季余欢的话还没有说完,差一个“吧”字还没有吐出口,就见那母亲把她的女儿往后拽了拽,自己也向后退了几步,又冲季余欢和她旁边的齐知非吼道。
“我……我告诉你们啊,我不管你们是谁,你们要杀人可不关我事啊,我就当今天行了一个善事,告诉了你们这么多事情。”
“你们要去取县令人头也好,或是要去……去大开杀戒也罢,别说你们见过我们,我们就此别过……你们快走吧,不要牵扯到我们母女俩,我们也不容易……”
季余欢在齐知非一旁,自然也是被齐知非刚刚发的火给吓了一跳,差点就有点缓不过来了,好久好久之后,季余欢才算是反应过来。
季余欢这才发觉到了一些东西,那就是齐知非的不注意,她想着齐知非应该是气的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份,才会直接当着平民百姓的话说了这些,而不是齐知非故意说出这样的话的,况且,齐知非敢这样出来,就一定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的。
季余欢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齐知非竟然会着急成这样,但是内心也特别的佩服齐知非,为了他
的子民们,他都能急成这样,也真是一个少见的好君王啊,季余欢打心底佩服他。
但是,季余欢虽然是很佩服齐知非的,但是齐知非这又算是招了一个麻烦,让季余欢有点难堪,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突然,季余欢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办法,结合着他们所说的身份,季余欢觉得她这个办法一定是个好办法。
季余欢想着不能暴露他们的身份,所以这次是一定要表现的天衣无缝的,不然就很有可能被这些人给怀疑了。
如果被怀疑,那自己倒没有什么是,万一有什么人在一直视察着齐知非,那么危险的就是齐知非了。
季余欢是一定不能让齐知非出意外的,齐知非是一个国家的君王,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要保齐知非周全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季余欢都在为齐知非着想,所以季余欢要替齐知非解释,安抚一下小女孩的母亲,免得她们再做些什么事。
“您不必在意,我家少爷只是一时心急,义愤填膺了,才会说出这种话的,您不必放在心上。”季余欢说道。
那小女孩的母亲好像还是有些警惕,放不下心来
。
说来,她警惕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这种情况,恐怕是遇到了谁,再怎么熟悉的人也都是要留三分警惕的吧,更不用说他们这些在此之前完全不相识,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的人了,很多人也都会是保持在一个警惕的状态中吧。
而季余欢见了小女孩的母亲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便只好再说别的了。
“您不要害怕,这次是我们老爷说话过激了,以后一定注意。”季余欢说道。
而齐知非在一旁站着,虽然很气愤,但是也多少算是有点理智的,他可没有那么糊涂,不然他也不可能当上皇帝了。
齐知非也意识到他说了不改说的话,而且还有可能暴露他的身份,自己虽然对那些官都很气愤,但是也忍着那种气愤,也要解释,现如今最重要的是再看看那些官又做了些什么,等自己回去的时候好去惩治他们。
齐知非面对那些官僚是非常生气的,但是生气也没有用,那些官僚是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的,即使他们以平民的身份去和那些官僚打一架,那也是落了一个罪名,可是他们现在还有要事在身,根本就不能回去
。
齐知非意识到了现在他说的那句话,让那个小女孩的母亲对他产生了怀疑,所以他是一定要去解释的。
“是啊是啊,我只是一时气愤,只是想要替那些百姓打抱不平的,才说说出来了这些气话,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齐知非说道。
齐知非不想让别人注意到他然后怀疑他,他们本来就有要事要做,要是被注意到了或者被怀疑了,那他们的计划就无法顺利进行了。
齐知非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不够诚恳,于是便折下自己高昂的身份,给那位小女孩的母亲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这次他是真的放下面子来了。
季余欢见齐知非鞠躬,她都惊呆了,她还是第一次见齐知非向一个平民百姓鞠躬,而且还带着一脸敬意。
季余欢知道齐知非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完全就不是假的了,这也是他第一次恭恭敬敬的这样鞠了一躬。
小女孩的母亲听了这一席话,非常谨慎地看了看他们,似乎还是在害怕着面前这里两个陌生人拖累他们,他们也不想死啊,可是她又想起齐知非对自己鞠的躬,便也不好决定了,她不知道现在是究
竟要干什么了。
最终,小女孩的母亲觉得要是不说什么,那就是对不起齐知非对他的尊敬,所以最后还是决定告诉齐知非一点东西。
小女孩的母亲环顾了一下四周,非常谨慎,似乎四周一不小心就会有人出来刺杀他们似的,那位小女孩的母亲好像是习惯了这样了,所以老是很谨慎,不管对任何人都是特别谨慎的,都不像是特别松散的状态。
那位小女孩的母亲应该是经历了特别打击她的事情才会变得这样吧,不然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对身边所有的人都抱有一个特别谨慎的态度。
小女孩的母亲环顾了四周以后,好像是确认了四周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开始对两人说一些话了,是有关这件事情的话。
“嘘,你们两个都小点声。”小女孩的母亲声音非常小地说道。
齐知非与季余欢听了,自然是非常疑惑的,所以他们便想要问问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里也没有别的人啊。”齐知非也小声问道。
齐知非虽然知道这里没有别的人,但是这个小女孩的母亲已经说了要他们小点声,那便一定是为他们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