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苏莺儿看到齐知非朝她点了点头,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苏莺儿战战兢兢的对着齐知非行了个礼,转身就离开了,她现在还是要遵照齐知非的意思,不能忤逆他。
苏莺儿就先去了悦来客栈休息。
苏莺儿遵照了齐知非的意思,便早早的转身离开,去了悦来客栈休息。齐知非知道苏莺儿离开的时候气哄哄的,肯定生气了,
但齐知非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因为现在的他好像已经开始爱上季余欢了。他的那些后妃们一天在后宫中勾心斗角的,难得有像季余欢一样不争宠的人.季余欢已经完全勾起了齐知非的兴趣。
齐知非看着此时安静的呆在身边的季余欢,低头笑了笑**到“你现在和以后都会在我身边吧。既然现在的我明白了自己的心,那我就不会轻易的放开你的手,季余欢,你准备好了吗?”
季余欢看着齐知非站在那自言自语的,“老爷,你在说什么呢?还不快走!”
齐知非看了季余欢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她跟在了小女孩的后面。
季余欢在齐知非的那一个眼神里似乎看到了一种势在必得却又有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突然觉得齐知非从刚才开始就怪怪的,殊不知从那一刻开始她就再也逃不出齐知非在手掌心了。
小女孩擦干自己的眼泪,指着前面并拉着齐知非和季余欢朝自己家走去.
就这样,齐知非和季余欢跟着小女孩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小女孩的家里,季余欢数了数来时的走过的路,才感觉到到有多远,一路上穿过了三条大街和一条很长很长的巷子,拐来拐去才到了小女孩的家里,
这一路上他们看到许多难民,难民为什么会被叫做难民,那是因为他们是从别的地方逃荒过来,难民们穿的破破烂烂,可以看到有些难民已经饿的走不动路了。其中有一些老弱妇孺好似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有些难民生着病趴在那个墙角里呻吟着,因为他们没有钱治病只能忍受着痛苦。
这些都落在了季余欢的眼里,她的心里非常的难过。她感觉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这里,因为她自己有能力去帮助这些人。
她可以在这个地方施粥,让那些难民们吃饱。她可以去给那些难民买药,去治疗他们,这样就不会出现像那个小
女孩一样偷盗别人的行为发生。
齐知非看着那些难民,低头不语,深深地沉思着...却也能看到齐知非捏紧了拳头深深地将指甲掐进了肉里。
那些难民好似已经过惯了这种生活,他们好似行尸走肉,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因为没有人去管他们,好像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这个帝王没有体察到他们的痛苦。
可当他们看到小女孩的家是住在破庙的院子里时,二人更为心疼。
小女孩带着季余欢和齐知非来到了院子里,边走边说:“哥哥姐姐,你们不要嫌弃哦,因为我和母亲实在是没有地方去,而且母亲还生着病,所以才会在这座破庙的院子里过活着。而且这个破庙里面住着的不止我和母亲两个人。”
“那还有谁啊”季余欢蹲下来抚摸着小女孩的头轻声问道。
小女孩给齐知非和季余欢介绍着破庙中的情况。
原来里屋里住着两家人,她和母亲是两个女人,没有男人。所以就被赶出了破庙,后来是因为实在没地方去,而且母亲生着重病,就住在了破庙的院子里。一旦到了刮风下雨天,母亲便和小女孩一起忍受着寒
冷刺骨的痛苦生活。
小女孩说完,连忙就叫醒在院子里生着病睡着的母亲,
季余欢听完小女孩儿的话,更心疼地流下了眼泪。齐知非一把将季余欢拉进了怀里。慢慢的安慰。
齐知非一边听着季余欢的抽泣声,又一边抬头望向小女孩去叫了她母亲的背影,,他突然发觉他自己作为一个帝王,一位天子来说,他没有照顾好爱戴他,尊敬他的百姓,现在的他感觉到非常的愧疚,他觉得他不配做一个帝王。
如果他今天没有来到江北,没有看到这一路满地都是的难民,没有看到那些老弱妇孺过的是怎样的生活,看到那些生病了却还只能趴在墙角那里慢慢呻吟着等待死亡之神的召唤。
也许现在的他还坐在那皇位上沾沾自喜,自以为是,认为着现在全天下是太平的,人民安居乐业,如桃花源一样的生活,然后他就那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百姓给予他国库里的东西,他吃着山珍海味,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他还妄想着他将开创了一个盛世,他会是一个千古帝王,被百姓永久的歌颂,他还可以名垂青史的美梦。
现在他清楚
的明白在朝堂上有多少人是在欺骗他。而他连自己都在欺骗自己。
那一刻,他紧紧的抱着季余欢,全身上下颤抖着,他的此时的表现能够清楚的知道现在的齐知非愤怒的。
小女孩过去叫醒了她的母亲,他的母亲立刻警惕地看着他们两个,并且护住了小女孩。
小女孩抱着母亲轻轻的告诉她,是这两位有好心的哥哥姐姐在帮她,
母亲反应却让人甚是奇怪,因为当母亲听说有人给小女孩帮忙的时候,就立刻戒备了起来,母亲顺手拿起了立在她旁边的那副枯木拐杖,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并且立马跑到了小女孩前面,紧紧地用身体护住小女孩。
那一瞬间,母亲的本能反应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孩子,这让齐知非也想到自己的母亲,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护住自己的。让自己不会受到欺负。
小女孩的母亲嘴里还大骂“**,不准你伤害我的女儿。否则我就算死了,也要变成厉鬼掐死你。”
齐知非和季余欢听到小女孩母亲的谩骂声,觉得江北这里的官府绝对有问题,怪不得江北这边事情永远都处理不好,县令根本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