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齐知非正在软榻上,旁边坐着的正式季余欢。
“行了,就按摩到这吧,你再帮我捶捶肩膀。”
齐知非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果然,还没完,还有事情等着她呢。季余欢心里这样想。
“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赶紧的。”齐知非转头看了季于欢一眼,故作不满的说道,其实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他其实就是故意做弄季余欢的。
他觉得季余欢还挺能装的。
明明是个活泼的性子,还会偷窥呢,哪里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现在这副样子,是做给别人看的吧。
不过,齐知非不觉得这是件多么严重的事情。
表里不一的人多了,只是眼前的这位有点好玩而已。
而且,她身上的那股香气,真的太好闻了。
他忍不住想要一直靠近一些。
齐知非的这些心思,季余欢都不知道。
皇上有吩咐,季余欢没有办法,只好慢慢的伸出双手,又放到了齐知非的肩膀上。
“这边,捶这边,这边有点酸。”齐知非指了指自己的右肩膀。
季余欢在他背后暗中翻了个白眼,依言把手挪到右肩膀,然后轻轻的锤了起来。
“皇上这样可以吗?”还得小声问候。
要是捶的重了,说不定还得挨骂,力度不够可能又要被讽刺。
伺候皇帝,真难!
“可以,不轻不重的力度,正好。看来你还挺擅长的嘛,在家里给人敲过吗?”齐知非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问道。
季余欢恭敬的回答道:“在家时给父亲母亲捶过。”
“是吗,还给你父母捶过啊,孝心可以,季大人有福了。”齐知非夸奖道。
“皇上过奖啦。”季余欢谦虚的答道。
心中却是想着,可不是嘛,比伺候我父亲母亲难多了。
而且,我给父亲母亲锤肩。他们会对自己笑,气氛也好,自己做的心甘情愿。
而给皇帝锤肩,那是战战兢兢,生怕哪里做的不好就可能挨骂。
而且,就算是做好了又能怎么样呢,还真以为靠一个捶肩就能得宠了不成。
别做梦了,能得一个轻飘飘的好字,就算不错了。
哎,宫里的日子真是难啊。
那么多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转,各显神通花样百出,争香吸引着这个男人的注意力。
就是原本再好的人,也得被宠出点毛病来。
不过,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呢还是赶紧干眼前的活吧。
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
两只小手握成小拳
头,锤在肩上,不轻不重的很是舒服。
鼻尖还萦绕着美人身上的香气,身体下枕着美人的腿,这滋味别提多享受了。
再时不时的聊上一句,齐知非觉得很是放松惬意。
不知不觉,齐知非就睡着了。
这下可真是苦了季余欢了。
季余欢的腿被齐知非压着,手上还得不停的捶着。
但是捶肩膀这个活真不是那么好做的。
同样的力度,同样的速度,要一直维持着,捶了一段时间,季余欢就有些累了。
然而齐知非不喊停,她也不敢不做啊。
好不容易看到齐知非睡着了,季余欢松了一口气。
还好,手终于可以解放了。
只是她还不能动。
现在齐知非还在的腿伤上睡着,她只要稍微动一动,齐知非就会被吵醒。这一醒,还不知道会又让自己做什么呢,还是就这样忍着吧。
就这样,季余欢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而齐知非睡得十分香甜,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来到了一片很广阔的草地。
这里的草是长得十分茂盛还格外的高,差点把人都给遮挡。
眼前一望无际的绿色,让人看着十分舒服。齐知非不知道自己在做梦,他还在奇怪呢,怎么会有
这样的地方啊,自己又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呢?
他记得刚才好像还是在宫里呢,正在休息,还有一个美人在给自己捶肩吗,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哎,不管了,先看看这附近的环境再说。
这些草长得是真好啊。
齐知非正看的心旷神怡时,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黄色的动物。
这只动物体型比人要大得多,全身长着长毛。
齐知非被吓了一跳。
天啊,这个动物他在画上见,好像叫做狮子,是会吃人的!
齐知非急忙狂奔。而那叫狮子的动物就在后面紧追不舍。
齐知非跑啊跑,跑的筋疲力尽,回头一看,那狮子竟然还追在身后。
齐知非得庆幸就是在梦里,如果是在现实,哪有狮子追不上人的。
齐知非被吓醒了,满头大汗。
醒了一看,自己还在宫里,身后还是那个美人,以及萦绕着的还是那股让自己十分喜欢的香气。
哦,原来是梦啊。
太好了,刚才真是吓死自己。
要是真的被那个叫什么狮子的动物追上,自己估计就要没命。
不只是没命,还是被吃掉。这种死法在所有的皇帝中间也是绝无仅有的了吧。
想想都还要后怕。
还好这
只是个梦而已。
想到后怕,齐知非连忙查看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梦中的时候有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动作。
如果有,那这副模样肯定会被季余欢看见了。自己刚才吓成那个样子,真要有什么动作的话,肯定是十分狼狈的,那多丢脸啊。
想到这儿,齐知非对季余欢吩咐,让她退下。
齐知非想赶紧去换洗一下衣服,将自己狼狈的模样打理好,绝对不能再让另一个人看到自己的这副样子。
其实他想多了,他做梦的时候,还真没做多少奇怪的动作。
最多就是把衣服压皱了一下而已。
但这不是很正常吗,谁睡觉衣服还能平平整整的。
季余欢不知道齐知非的那些心里,听到齐知非让自己退下的时候,十分高兴。
季余欢早就想走了,齐知非是睡得舒服,她可不舒服。
齐知非睡了多久,她就维持了那个姿势多久。
这滋味,谁做谁知道。
不单是身上难受,还无聊,只能干巴巴的看着别人睡。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其实也没无聊到那个地步。
在齐知非睡着的时候,季余欢闲着没事甚至都开始研究齐知非衣服上绣的那些花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