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漫漫出了公司,上了门口等着她的张司机的车上。
这一幕,被到这栋大厦里谈合作的前男友秦天明,撞了个正着,他丢下公司其他的工作人员,急急忙忙地打车跟了上去。
王阿姨着急着回别墅打扫卫生和准备晚饭,见欧阳漫漫回来了,就高高兴兴地和司机回别墅去了。
欧阳漫漫正和Joe热烈地讨论着这段时间,哪种点心最受客人欢迎,和其他的再如何加以改良等等。
可看在窗外秦天明的眼里,成了她和别的男人眉目传情,不守妇道了。
他怒气冲冲地冲进书吧,当着书吧顾客的面,抓着欧阳漫漫的手腕,脸红脖子粗地大声斥责道:
“好你个欧阳漫漫,你上次从出租屋搬走了,我辛辛苦苦地找了你好几个月,原来你躲到这里,和别的野男人鬼混呢?”
顾客A:“哎呀妈呀,今天是捉奸现场吗?”
顾客B:“别乱说,先看看,老板娘不像那样的人。”
欧阳漫漫皱了皱眉头,“秦天明,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秦天明恶劣地笑着,“你别管我怎么找来的,这个男人是谁?你的新相好。”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别打扰了我的客人,请你赶快出去。”
秦天明看着一旁摸不着头脑的男人,问道:“这就是你新勾搭的男人?欧阳漫漫,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装得纯洁无暇,
老子碰一下都不让,非说最美好的事情要留到新婚夜,老子信了你的鬼话,现在是荤素不忌了,找了个这样的矮冬瓜来满足自己?你想要了,早说啊,老子一定会满足你。”
Joe第一次被人这么贬,即便在F国留学好多年,具有良好的绅士风度和教养,他圆圆的脸蛋也被气得通红。
“先生,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你再不出去我们报警了。”
秦天明扯着嗓子叫嚣道,“报啊,让警察也开开眼,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烂女人。”
欧阳漫漫见他说话越来越过分,顾客们也议论纷纷,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秦天明,你有病吧?当初不是你跟我闺蜜刘舒搞到一起在先吗?你还来这里胡搅蛮缠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
“谁说我们分手了?我们在一起三年,我没同意,你说了不算。”
顾客C:“这关系真是够乱的。”
顾客D:“这不是典型的渣男吗?”
Joe看到朋友的老婆吃亏,立即拿出电话,拨通了陆少延的电话,“陆哥,你老婆被人欺负惨了,赶快过来。”
正在公司会议室开会的陆少延,听到电话里的内容,身上立刻散发着骇人的气息,立即起身往外走,还不忘紧张地交代道:“你一定要帮她挡着,别让她受伤,我马上到。”
会议室里的高层面面相觑,陆总聪明,做事果断,任何时候都给人一种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的模样,什么时候他们的总裁身上有了一种叫做害怕的东西?
两个保镖看到老板脸上,透出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势,也猜测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即跳上车。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他们只用了十多分钟。
秦天明越说越过分,“欧阳漫漫,看不出来,你在我面前装了三年,现在装不下去了?你这么饥渴的话,跟我走,我会好好满足你的,我肯定比这个野男人强百倍。”
边说边扯着欧阳漫漫就要往外走。
欧阳漫漫九十多斤的纤细身体,被人高马大的秦天明拽得踉踉跄跄。
她委屈地哭着说:“秦天明,我已经结婚了,你快放开我,你再闹,我就报警了。”
“哼,结婚?就和这个野男人?”
这时,陆少延也赶到了,他一把把自家女人扯到怀里,满脸的心疼和担心,“有没有受伤?”
欧阳漫漫看到来人,心里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了,“你怎么来了?”
陆少延指腹在她脸上轻柔地擦了擦,才说道:“我老婆被人欺负了,我能不来吗?乖,别哭了,有我在。”
这时,他抬起头,双眸狠厉冰凉得似刀子似的,“我就是你说的那个野男人,秦--天---明是吧?”
秦天明被他上位者的威严和眸子里的冰寒看得心虚,硬着头皮问道:“你谁啊?”
陆少延不紧不慢地说:“我是欧阳漫漫名正言顺的老公-----陆少延。”
秦天明扫了一眼看戏的顾客,梗着脖子做垂死挣扎,“她是我女朋友,你们不要脸。”
“哦?是吗?去年十月三十一日,你在夜色酒吧和漫漫的闺蜜搞到了一起,我没说错吧?”
顾客A:“天啊,这男人也太渣了。”
顾客B:“是啊,贼喊捉贼,还往别人身上抠屎盆子,真够恶心的。”
大家的议论自然也传进了秦天明的耳中,“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她为了勾搭你,故意来污蔑我。”
陆少延哼笑了一声,“是吗?夜色酒吧正好是我投资的产业,那天,我正巧也在酒吧里谈事,要是秦先生还是不相信,我让人把那晚酒吧的监控视频邮寄到你公司?”
秦天明:“。。。”
“要是你下次再敢骚扰我妻子,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滚。”
秦天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陆少延向人群中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人不紧不慢地跟了出去。
以陆少延瑕疵必报的个性,肯定不能便宜了秦天明,还别说他找死地惹了他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