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还有灵泉剑山的弟子们殊不知他们现在的绝望才仅仅只是开始而已,不一会儿,当那个青城山的二师兄下场之后,被万众瞩目的元坝居然慢慢的登上了擂台。炼金石前方元坝,就那样平淡的站着,表现出来的气势,就让青城山的弟子们全员欢呼起来,“元坝师兄加油,我们支持你,你一定会干掉那群灵泉剑山的弟子们的,刚才二师兄已经把他们最强的人击败了,你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我们青城山的炼器水平!”
“大师兄,我们都是跟着你学习的炼器,就算是二师兄也是在模仿你的手法而已,所以大师兄你肯定是最强大的,相信自己,给他们那群灵泉剑山的弟子们点颜色瞧瞧!”
青城山这边的弟子说话声音非常大,而且丝毫都不掩盖,他们仿佛已经注定了会取得这场比赛的胜利,所以非常嘲笑的看着灵泉剑山这边的弟子们,但是灵泉剑山的弟子们却是无话可说,所有人都显得非常的尴尬和窘迫,但是也衍生出来了一点愤怒。他们的这些愤怒并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因为他们的愤怒全部都是对于他们大师兄喻
凉而产生的,本来青城山和灵泉剑山的实力相差就不大,就是因为青城山的那群弟子们有一个好的老师,就是他们的大师兄元坝在带领着他们进行炼器。
虽然说那群青城山的弟子们都只是模仿,奈何他们模仿的对象实在是非常强大,所以每一个人都炼制出来了品级不凡的兵器,可是他们灵泉剑山这边的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带头,他们的大师兄喻凉只是顾着自己进行炼器,而且看现在这个样子,他们大师兄炼器,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对面的大师兄相比,对面的元坝才是真的大师兄,想到这里愤怒了之后的灵泉剑山弟子们不由得有些羡慕青城山的那位大师兄了,他们幻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一位有责任心的大师兄。
可是现在不管抱怨什么或者想什么都已经晚了,事情已经这样,而且看喻凉的表现根本就没有谁能够代替喻凉,因为这些弟子之中连一个敢大声和喻凉说话的人都没有,哦或许有一个,那个新来的林傲对于喻凉向来是不加颜色,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对喻凉造成什么威胁吧,毕竟他也只是一个新人弟子,没有
什么实力,如果他有实力的话,就算是信任弟子,也有可能得到李长老的器重,然后取代那个喻凉的位置成为他们的领袖。
炼金石的前方,元坝可不知道仅仅是自己登场,就让双方宗门的弟子们想到了那么多的事情。对于元坝来说,现在他最重要的其实就是对付这块炼金石,元坝从小到大对于任何事情都非常的认真,凡是他接受了的事情,那么他就一定要尽全力把它给做好,所以元坝把所有的力量全部都灌输到了他那根大棍子里,元坝本身的实力就强于喻凉和二师兄等人。他们都能在把兵器灌输进入玄气之后,让兵器的声势极其浩大,那就自然不用说元坝的生世到底有多么浩大了,所有弟子们惊讶着看着那天空中不断扩散的云彩,虽然元坝没有引来那么绚烂的雷霆,不过他的玄气仅仅是上空,那些云朵就自动给他让开了位置,到底孰强孰弱,高下立判。
接下来,那根棍子已经举过了头顶,下一刻就要落了下来,所有人这次都是眼珠子都不错一下,生怕错过了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并没有让其他人
等很久,因为元坝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尤其是他挥动棍子的时候的速度,按理来说棍子那样长的兵器挥动起来就算非常快,其实反映到了其他人的眼睛之中也没有那么快,但是现在所有人看着元坝挥舞棍子,只能想到两个词,一个就是快,另一个就是猛,这两种东西如果钻研到了极致,元坝也可以算是一方枭雄未来肯定极其强大!
一声巨响,炼金石和那棍子紧紧的接触了起来,底下的弟子们都期待的看着那块炼金石会被毁坏成什么样子,没有人会考虑元坝失误的情况,更加不会有人去考虑元坝会不会在这块炼金石上留下痕迹,因为元坝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的实力已经远超于同龄人,所以,即使是对手的灵泉剑山那些弟子们,对于这个元坝也非常的尊重。
果然元坝也不会让所有人的失望,那个青城山的长老满意的抚摸着胡须,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李长老则面色暗淡,他这次连生气都生气不起来了,可能是因为双方的弟子差距实在是太大,他即使重新回到这群弟子的年龄,恐怕也不会比元坝做得更好,所以李长老罕
见的没有说话,沉默的气氛在整个灵泉剑山的弟子们之中笼罩龙泉剑山的弟子们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给他们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普通弟子刚上场的时候,就被青城山的那些普通弟子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当他们最信任,一直以为是主心骨的喻凉上场的时候,终于能赢下来青城山的一些普通弟子。
可是,喻凉刚刚奠定了几场的胜局,青城山就直接派上来了,他们的二师兄,那个有些木讷的书呆子,那个木讷的书呆子直接就把灵泉剑山最强大的纪录给破掉了,而且速度非常的快,好像都没有费什么力气一样,但是这些差距终究还是在这些人可以接受范围内,可是当青城山把元坝派上来,并且直接用棍子把那块炼金石敲碎了一块之后,灵泉剑山的众位弟子们真的迷茫了,迷茫之后则带来的是非常的恐惧和对于修炼之路的不确定,他们不知道,现在差距如此巨大,他们还有什么努力的意义呢?这种程度的差距已经不是多修炼几年可以弥补的,这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就算对于他们大师兄来说,也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