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你家宁缺在这些文学上,能称得上是非常强大,那么我的孙子肯定也能被称作非常强大,他可是近些年来南方中最强大的一个文学上的天才,而且他现在达到中阶玄士六重全部都是依靠他在文学上的这些功底分析出来的,可以说真真正正的大家,像平时,我们家族的这些老头子可都说不过他,有一些不会的东西还都需要向他去请教。”说这个话的人是赵家的一个长辈,他是另一位文学上天才赵文的爷爷,赵文的声明丝毫不比宁缺弱,尤其是在文学方面,赵文可以说是南方所有文人之中最崇拜的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也回来到灵泉剑山之中,参加弟子的考试。
“呵呵,既然说到了你家赵文,那就肯定不能不说我家的孙子了,李成可是北方真正的文学大家,他不仅包揽了北方文学界的各种奖项,而且还是北方文学界很多学生的老师,就算是宁缺,也曾经和李成学习过,都说南赵文北李成,在我看来,还是我家李成要强一些。”说这句话的人,是李家的一个老人,也是李成的爷爷,他和赵文的爷爷本来就在年轻时候互
相看着不顺眼,现在到老了攀比起孙子来,也是格外的卖力。
眼看着两个老人就要吵起来,那个白袍长老赶紧出来做和事佬,“两位不要着急嘛,今天是我们灵泉剑山的新生选拔,如果想要比较,这不马上就会出现结果了吗?现在杀了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很多人的进度都慢了起来,因为后面全部都是前辈的智慧精华,还有玄气凝结的,估计会刷下一大批人,您看二位的孙子已经遥遥领先于其他的了。”
听到了白袍长老的这句话,两个老人才算满意的互相哼了一声,然后一起看到下方的比赛现场,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们两个的孙子不会是被那么多人追捧的,现在这项比赛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他们两个孙子,居然齐头并进,把其他人都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就算是宁缺的速度很快,可是距离他们那两个孙子的差距,还是相差了两页纸张,可以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终的冠军肯定就在他们两个孙子之间决出来了。
林傲的周围那些宁缺的随从基本上都停笔不写了,他们消耗的脑力和体力实在是太大了,如果再损
耗下去,非常有可能就会损伤自己的根基,这些灵泉剑山的规矩,果然如同黑袍长老所说,而且那个黑袍长老说的话没有一点虚言,这些规矩抄写下来之后,格外的浪费脑力,而且极其消耗玄气,每一个字符仿佛吸收玄气一般,把他们的玄气都吸收的一干二净,这项比赛如果玄气不是非常充足的话,非常有可能连写都写不出来,现在他们全部都停笔,准备做正事儿了,他们本来就没打算在这次比赛中崭露头角,毕竟连赵文和李成都来了,就算是他们的老大宁缺都乖乖的选择在这项比赛之中放弃,没有人有能力和赵文和李成来争夺文学比赛项目上的冠军。
这些添乱的人把目光瞄向了林傲,他们决定要让林傲也直接开始停笔,因为他们看见林傲居然还在奋笔疾书的书写,而且写的字迹越来越工整,写的速度越来越快,这让他们嗤之以鼻,觉得林傲不过是在摆花架子,毕竟连赵文和李成的进度都没有林傲快,这怎么可能呢?瞎写居然都想要在这灵泉剑山之中蒙惑过关,他以为自己是谁。
所以这些弟子纷纷的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把自己的灵气悄悄的灌注在了,林傲抄写经文的地方,每一个人抄写经文,本来就需要消耗非常大的玄气或者灵气,现在被这些弟子这样一天乱,可以说是林傲一个人,现在正在完成两个人的工作量,但是被这些弟子这样添乱,林傲的表情居然没有一点点的变化,反而好像是颇为享受一样,手上的速度居然更加快了,眨眼之间,他居然比赵文和李成的速度都快出了一页纸张。
那些被派过来添乱的弟子,有些不敢相信,然后下一刻就转变为无尽的恼怒,他们觉得联合这是在挑衅自己,觉得他们的阻碍就仿佛挠痒痒一样,所以,这些宁缺的随从暴怒的直接把自己身上剩余的玄气全部都灌输到了林傲的那页纸张之中,纸张之中瞬间光芒大盛,那是因为无数的玄气灌输在里面,就算是这张纸张都有些承受不住了,不过那个叫做林傲的家伙,居然面色还是没有什么改变,终于有一个灌输玄气太多,而且又过于气愤的人,因为体力不支而昏倒了。
扑通一声声响,在所有人都奋笔疾书的情况之下,显得格外响亮,很多人目光奇怪的
看向身后,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这样重要的比赛之中,居然会弄出这样大的动静,这一看不要紧,他们被吓了一大跳,林傲正在书写的,灵泉剑山山规,为什么会这样的玄气充沛,如果人人的灵泉剑山山规都这样抄写,那么他们根本都不可能坚持写完一个字,可是那个叫做林傲的家伙居然仿佛就是在抄写正常的书籍一样,速度格外的快。
“这怎么可能?他写的速度居然比我的孙子还要快,难道他是在瞎写吗!这个小子肯定是在瞎写,居然敢在灵泉剑山这样神圣的地方瞎写,简直是玷污了我的孙子。”说这句话的是赵成的爷爷,他看见有人居然比他孙子还快,先是不敢相信,然后就是无尽的愤怒,因为他觉得这个人完全就是在瞎写,而且侮辱了他的孙子。
“呵呵,依我看他也是在瞎写,不过不要紧,马上时间就结束了,到时候是不是瞎写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看这个小子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如果他一会儿是瞎写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附和老人的是李成的爷爷,他也是一脸的不相信,并且随时做好了出手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