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锦衣少年,眼神通红的,就像一只要吃人的狮子,他左右看了看,凡是被他目光接触到的家族弟子,都非常畏惧的往后缩过去,谁也不想在这样暴怒的主人面前当了牺牲品,锦衣少年刚才都能忍住,所以现在就更能忍住,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再对这些手下进行发火,刚才他就已经因为黑衣人的事情,让这群手下没有面子,而且让这群手下,把自己放在心里的锦衣少年地位下降了很多。
所以他必须要找到一个释放怒火的对象,锦衣少年目光飞快的扫视过去,他发现那群围观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和他眼神对视,而真正的一个和他眼神对峙的人,只有那群黑衣人,他非常愤怒的,转头看过去,入眼的第一个人就是恭敬的低着头的瘦弱男子,看见这个瘦弱男子。
锦衣少年先是发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想起来自己刚刚收服的这个雇佣团老大是什么样的货色,然后他仿佛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一般,因为他全部都想到了,自己落得现在这步田地有很大的可能性或者说起因就是因为眼前的这群雇佣团瞎,在这里乱动,他们要是不
在这里把这里围住,让锦衣少年以为此地出现了什么状况,他也万万不可能把这群黑衣人招过来添堵,这群黑衣人,不仅过来之后斥责了他,还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没有面子,挨了一巴掌,如果不叫过来,这些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
有时候,锦衣少年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把自己最大的劣势暴露出来,那就是他那毫无承担责任的内心,和一点儿都不负责任的推诿,所以,他现在当然就直接把所有的过错全部甩在了瘦弱男子身上,在他现在的眼里,这个瘦弱男子基本和死人无异,而且他让自己受到了如此大的屈辱,连死亡都不能让他轻易的死了。
这也是锦衣少年欺软怕硬的一种表现,只不过是他平时的地位,导致他不会老是表露出这种样子,因为他的地位,根本就没有什么怕的硬货,但是谁承想这个黑衣人仿佛什么都不怕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打了一顿,锦衣少年越想越愤怒,已经快忍受不住自己了,他觉得自己的实力不够,但是他知道自己身边有一位实力非常强劲的人。
锦衣少年冲着旁边的中年管家点点头,
那个中年管家好像立刻就明白自家少爷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一双看似有些保养的白白净净的双手,仿佛只能拿起一些钞票和纸,可是现在这样的手,居然犹如一座山峰一样,让人避无可避,直接就把在他面前的所有人都抓过来,看到这样一手功夫,所有围观的人群都不禁心中一凛,因为他们都是天才在这一瞬间就发现了,这招功夫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就是连黑衣人在看见这一招数的时候,也忍不住瞳孔微缩,他没有想到这个废物少爷的身边居然有这样程度的高手,果然是大家族,给那些有希望继承家族的苗子,全部都安排了这样程度的高手,这些人可能都是故意的被家族要求卡在这个等级不能寸进,而他们这样大的年龄,平时肯定也是天才一样的,最起码不会比在场的所有人差,他们被家族要求卡在这个等级,所以就在这个等级不断的修炼,他们几十年的努力和赛场这些人几年,或者最多不超过十年的努力相比,肯定是更加强悍无比。
首当其冲面对这个中年管家的攻击的人,自然就是瘦弱男子,瘦弱男子根本就毫
无反击之力,就直接被抓到了锦衣少年面前,锦衣少年仿佛要发泄自己刚才被黑衣人羞辱的痛苦,他倒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因为他知道这里是遗迹,他并不可以随便的杀人,就算是杀人,他也要偷偷的杀人,因为刚才他已经把这个瘦弱男子,包括他那群佣兵全部收揽到自己的手下,既然已经变成了自己的手下,那当然不可能随意的杀戮了。
但是虽然不能杀戮自己的手下,可是作为一个主人,或者说以一个主人的身份,如果他想要去惩罚自己的办事不力的手下,肯定也不会有什么人说什么话,因为这在整个大陆都是默认的,首先锦衣少年狠狠的给了瘦弱男子一巴掌,他这一巴掌的攻击非常力度强大,直接就让瘦弱男子吐出了一口血,他本来就不是以攻击和防御组成的,而是以诡异的手段和身法速度来在这个佣兵团成为三哥的,所以说他的身体强度可能说根本就比不上在场的所有天才,被锦衣少年的这一次攻击打过去,他整个人的命都去了三分。
但是他却不敢升起丝毫的愤怒,甚至连表情上都不能表现出来他的这
种愤怒,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他也知道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出了事情,自己这群所谓的雇佣团兄弟肯定不会帮助自己,因为他现在只钱出卖了自己的大哥和二哥,还亲手干掉了自己的师弟,然后他就投靠了干掉自己大哥和二哥的人,然后就在刚才,他又背叛了刚刚投靠的老大,带领现在这群,以前很傻,但是经历了这两件背叛的事情之后,都已经明白过来的雇佣团投靠了锦衣少年。
可以说现在的瘦弱男子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如果说他要再去投靠别的人,或者说他直接就去投靠黑衣人,那么他的后边的这群雇佣团弟子非常有可能直接就不理会他了,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他实在是投考了太多的人,而且由于他刚刚叛变了林傲,所以林傲自然也不可能放过他。
他感受过林傲那种如火的实力,而且现在做个黑衣人的全力一击,居然也被林傲挡住了,所以这个瘦弱男子唯一的一次机会就剩下现在这一次了,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锦衣少年让他做什么事情他当然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