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一边回头看。腿好重怎么努力都抬不起来,远处传来的吵闹声我猛的抬头,自己醒了原来是睡觉压麻了腿。缓了缓神坐起,咋还能听到吵闹声有女人又哭又叫的,仔细听了会确定不是幻听。谁的风流债被找上门了,这家里有两个优质男我们时不时就可以吃个瓜,给我们单调的生活平添乐趣啊!
当梳洗打扮完走出房间穿过走廊听得更清楚了,隐约听到阿姨的声音似乎在劝那女人,好家伙都没让进屋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在屋外我看到大门外站着一身黑衣服的女人,身后一个皮质背包靠在大门上和阿姨在说着什么。听到声音阿姨见是立马精神振奋,赶紧走近告诉我是阿彻老板女儿找来了。
“咋说都不回去就要见阿彻一面自己也就死心了,姑娘也是可怜结婚当天新郎跑了。”
“让她进来吧!外面挺冷的别冻出毛病。”
阿姨闻言很是赞同立马去开大门,在屋内的阿彻看到大门打开吓的一哆嗦,曾利伟乐的去准备茶水吃喝开始吃瓜,把阿彻气的咬牙切齿眼看着女人进来了。
“阿彻.....”
女人自我介绍叫珍珍,一见到阿彻立马要扑过去隔着餐桌被我拉住,瞧把他吓得恨不得跳窗户了还生扑呢!我说你缓缓,女人才作罢。
“先喝些奶茶暖暖身子,在外面站那么久冻坏了吧!”
珍珍捧起奶茶小口小口的喝着,眼睛盯着阿彻生怕一转眼人就没来。她年纪也就二十左右样子清秀个子得快一米七了,一看就是没吃过啥苦的小孩。再看阿彻咋就不愿意?没有他说的那么糟糕啊?
“珍珍是在上学吗?”
“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我和阿彻很聊得来的,我们都喜欢漫画看电影我们的专业也是一样的。”
聊得来那是聊了很多了,把小姑娘搞春心萌动的就想跑啊!阿彻见我鄙视的看向他急了赶紧解释。
“什么聊得来,她问了我就说了哪里聊得来了。”
曾利伟一旁打趣道:“肤白貌美大长腿,家里有钱咋还不知足。”
“喂!什么叫我不知足,你觉得好你领走,还肤白貌美哪里白哪里美,你觉得比你白的就是白了?比你美的就是美了?”
真是急了头一次见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曾利伟怼的也不说话了阿姨听得目瞪口呆的,珍珍的小脸一红一白的。咋就不给人留些颜面呢尽管基本属实,也没必要这么打击别人。就阿彻的颜值一般人没他好看,就现在出名的小鲜肉跟他都是没个比可人家不是靠颜值吃饭的,在他面前珍珍长相也只是普通了。
“你不喜欢我,那你还喜欢她呢?她也不比我好看啊?”
珍珍站起身伸手指着我这咋还把我拉上了,啥意思我也是不好看那堆里的呗?大家看向我搞得我清清嗓子淡定的说:“关于好看的问题有他在我没发言权,你俩谈你俩问题。”
可恶的曾利伟脸憋得通红,你忍着吧别断气了。
“在我眼里小凡是最好看的女人!”
咳咳!差点被奶茶呛到,轻抚胸口这小子咋说话跟艾米是的。
“说你最好看瞧把你激动的,好好喝我再给你换一碗。”
曾利伟抓紧时机的调侃,阿姨一旁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开了。我指着阿彻半天又放下,你小子啥时这么会说话的只是珍珍怎么两眼恶狠狠的看向我,她手里的奶茶向我飞了过来。还好身后的曾利伟一把脱开我,碗铛的一声落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大半碗热奶茶溅的到处都是。阿彻见状赶紧转过来看我,见我没事才放心黑着脸指着珍珍让她立马离开。
“她有什么好你们都围着她转你要是早出生几年都能成你妈了,你念念不忘的跑回来害我丢脸,她家里有一个还勾搭这样的女人你还把她当宝贝?你是不是瞎了。”
这是在指责老牛吃嫩草吗?跟个小孩生气显得我没度量,可是我也不能听着啊!
“你还是走吧!他都说了,不喜欢你。”
阿彻任由她连打再踢的把她拉了出去,我听着她的哭声让曾利伟告诉他联系她家里人,实在不行就报警处理小丫头年少不懂事别再出什么意外。看他们走了我回到卧室对着镜子照了很久,本来我就是有容貌焦虑被小丫头说的极致我就更焦虑了。
晚饭是病恹恹的曾利伟做的牛肉咖喱,我只是尝尝喝了些骆驼奶就准备回房,起身刚要推开凳子又被按了回去。
阿彻欲言又止望向曾利伟,俩人互看一眼都低下头知道我不开心又不知道如何安慰我,我没心情掩饰情绪挣脱阿彻拉着我的手。俩人望着我的背影心里很是难受,心道她咋就不说点什么呢?就不能发泄就不能摔东西骂人吗?两人对视后一前一后去了健身室,两人在里面上下翻飞的摔在一起,这也许就是男人解决压力的办法吧!
一连好几天我都很少说话,这可把俩男人憋屈坏了,两人躲在厨房研制食谱企图用食物疗愈我都创伤,做的甜食我是一口不碰都被吾尔曼拿到店里去卖很是供不应求。曾利伟又定了很多进口的玫瑰摆的每个角落,每一束花上都加了一个卡片用各种语言是“你是最美的女人!”卡片上还画了我的肖像,我看了很是开心可就是笑不出来。第七天时俩人急了把我拉出房间,曾利伟开车我们三个人在车上一言不发,在市区绕了一大圈后开上了高速我打开窗子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浑身立马被吹的透心凉车窗随即被关上了。
我望着窗外任由景物变化,心里很是哀伤觉得那种荒凉与悲伤无论你跑的多快都是甩不开,随着车子缓缓的放慢速度最后停在戈壁滩上。这里没有遮挡风很大四周空荡荡的,偶尔会看到乌鸦略过头顶,这里乌鸦很多随处都能见到一群群的。
“能说说吗?你怎么了?”
曾利伟终于把忍了好多天的话问出来,他不明白那珍珍说的是难听可也不至于为此自闭啊!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说出来我们才知道,你就这样憋着不难受吗?”
不难受有什么难受的,又有什么可说的道理我比任何人都懂还用你们安慰吗?我难不难受干你们何事,不喜欢就都离开好了谁五行缺你吗?阿彻默默的拉着我的手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看我不说话觉得也没啥,因为以前我也很少说话呀!可是曾利伟觉得这样不好,他说我那是不开心自己也每天跟着想办法哄我开心。
戈壁滩上飘起来雪花静静的落在我们的车子上,把一切的一切染成了白色覆盖上每一寸土地,我的心犹如那冰冷的雪花随风起舞最终落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