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安安静静的等在那里,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华丽白衣服饰的男子从殿堂梯阶入口处,走了出来,他满脸笑意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我们三个齐齐起身看向走过来的他,他来到我们面前对我们笑呵呵的说道:“几位别客气,坐!”念远和吉安急忙行礼并同时说道:“见过教主!”我看学着他们的样子也对教主公然行礼并也说道:“见过教主!”教主还是笑呵呵的说道:“客气了,免礼,都坐吧!”
完之后我们就齐齐坐下,教主此时率先开口说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几位前来找我,应该是想拉拢我们成为你们势力的一员吧!不过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们也有想扩充势力的想法,奈何被困在这样环境恶劣的福前这样地方,也只能卑躬屈膝的存在着,你们如果要是把我们拉拢过去的话,我们的待遇是什么样的呢?”
吉安对教主笑着说道:“当然会好生款待教主,教主要是不介意的话,等你来我们沙撂堡后,我们堡主一定会陪你喝个痛快,当然现在说这些还都是后话,如果教主能加入我们的话,我们堡主说了可以把我们沙撂堡的荒漠开采权交付与你,然后你们提炼出用来卒练法宝的硭钻分给我们一小半就可以,还有我们沙撂堡的一部分军事执掌权,到时候教主你负责我们沙撂堡的军事,我们堡主负责他的堂内之事,我们里应外合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我们可以阻止天川门对我们的继续压榨,我们相互之间也能互利共赢。”
教主听后似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军事执掌权就算了,我们只想要离开福前这个地方,因为这里天地之气过于稀薄,我们很难照料一些奇花异草,我在想我们加入你们后,把你们的荒漠地带让给我们一部分就行了,至于你们说的开采权,我们开采过后我们要一小部分就行了,我想你们也知道你们我们整个连教擅长炼制丹药,天川门把我们逼到福前让我们的丹药炼制异常艰难,加入你们也是为了能有更好的地方卒练丹药,所以我们就不要你们让给我们的一些军事执掌了,我们呢!就是想要你们安置一下我们的傀儡法宝。”
吉安对教主开心的说道:“那没问题啊!你们有多少傀儡?傀儡是干什么用的啊?我跟你们说……”
这时念远拉了吉安一下,他对吉安急忙的说:“等一下!我还有话要对教主说。”
吉安有些疑惑看向念远并对念远说:“哦!”教主则面带笑意的对念远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要问我的?”
念远对教主表情严肃道:“教主,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傀儡是什么?还有就是我之前对你们抓捕一些敌对势力的修行者进行试药也是略有耳闻不知是不是真的呢?”
此时教主收拾了他那脸上挂有的笑容,对念远说道:“看来你消息到还是挺灵通的,不过既然你们有幸来我这里,那我就告诉你们,是真的!我不仅仅拿他们试药,有的我还对他们进行了活体解剖,有的我还对他们进行了蛊毒渗入法,还有的是我们在外面假意示好,引入我们内部我们让他们有去无回,把他们做成傀儡后,引导他们所在的势力前去营救他们,然后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我们就有了更多的傀儡大军,在福前我用这种方法已经将很多残余势力归入囊中,现在让我没想到的是还有主动送上门的。”
念远听完教主的话后,从座而起,向我们之前来时说好那样,给我和吉安分别递了个眼神,我和吉安立即心领神会,我们马上手心处出现念远给我们的盾牌,我们立即捏碎,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我们三个还在这殿堂里,盾牌在这里好像一点效果都没有,我们此时表情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教主又继续说道:“我既然准备要炼制一些傀儡,又怎能让到手的材料就这么没了呢!所以你们准备的遁逃法宝在我这里丝毫无用武之地,倒不如乖乖束手就擒,一会儿随我前去我炼制傀儡的地方。”
念远和吉安表情比刚才要更加慌乱许多,此时念远拉了我一下手对我说:“晃儿,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而我却淡定的对念远和吉安说道:“你们忘了我是什么身份吗?你们都不用害怕,我可以让你们安然无恙。”
教主此时对我冷笑道:“不管你什么身份到了我这里,都是我眼中炼制傀儡的材料,你是觉得你实力够强能打败我,还是说你有更好的遁逃法宝呢?还是说你们早在外面埋伏更多的人了呢?”
我怡然自若回答道:“都不是,我告诉你我是天川门的人,看见我头上的发冠了吧!我要是摘掉的话我可以借用它的威能,让你瞬间消失,你要不要尝试一下?”说着我抬手取下了我的发冠,发冠的威能瞬间向四周开展来,我瞬间吐了一大口鲜血,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而教主也被这威能震的飞了出去,随即他立即起身表情痛苦的好像是在用最后一丝力气在我们三个面前画了个圈,之后殿堂消失不见,我们三个又出现在了我们来时的枯草地上。
吉安抬头望着天空,有些庆幸的说道:“这可真是画风突变啊!还以为就这么死定了呢!没想到晃儿你还藏了一手呢!念远则慌了似的说道:“她藏什么啊?她的发冠是与生俱来的,而且不能取下,取下了她会有性命之忧的。”吉安则惊讶的说:“啊?”然后念远立即跪在地上将我搂在他怀里,然后将我手里的发冠拿起又重新戴在了我的头上。我非常虚弱的问他们两个说:“你们没事吧?”念远喃喃的对我说道:“我在你取发冠的时候,拉着吉安瞬间捏碎了防护盾牌,我们没事,可是却护不到你,因为这发冠是与你相连的,还有就是……”我打断了念远还要继续说的话,我很是难过的对念远说:“我父母说过,这发冠我取下来会没命的,念远我现在就觉得……我话还没说完,紧接着我虚弱闭上了双眼,躺在了念远的怀里,失去了所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