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你可以和我说,你也可以拒绝啊!”林嘉柔不解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拒绝?”田清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我怎么敢拒绝林大小姐?”
“为什么不敢?我们是朋友啊!”林嘉柔觉得朋友之间拒绝难道不是常事?
“因为我家穷!我需要你帮助我当上学生会副主席!我还要你给我一份稳定的工作!”
田清一口气说完,最后微微喘气。
“你说,这么多有求于你,我怎么拒绝?”
说完,她直接打开门离开。
没有再回到包厢,直接走出饭店。
留下林嘉柔一个人站在原地。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被背叛的恼怒,而只是低下头喃喃道:
“这些事情...我以为只是朋友之间的相互帮助罢了。”
她甚至不需要田清报答什么,只需要让她有个朋友吃饭,一起拍照就行。
包厢内,陆知瑜和骆星舟手牵手回来。
不少同学笑话道:“连上个厕所都不分开,骆同学,你可别走错厕所门噢~”
刚从女厕所出来的骆星舟:“......”
大家伙一起吃吃喝喝,过了许久也不见林嘉柔和田清进来。
“林嘉柔和田清呢?”
班长看了看手机:“回去了,说是身体不舒服,刚给我发消息。”
众人于是继续吃饭。
饭后,骆星舟带着陆知瑜先行离开。
其他人也各自说家里有事,干脆散了。
“班长,不用送了,好好洗盘子,我等着你继承家业,好让我有跟别人吹牛逼的资本。”
班长笑得感慨:“洗盘子不急,什么时候都能洗,同学就不常见了。”
一行人走在马路边,各自看着同学陆续离开。
班长望着熟悉面孔再次消失在城市的灯红酒绿之中,想起了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话:
人世间的面,见一面少一面。
或许最后都是看缘分。
骆星舟也带着陆知瑜回到车内。
“吃饱了吗?”
陆知瑜点头:“吃饱了!”
【要不然打架怎么能赢?】
骆星舟锁上车门,没有发动车,解下了陆知瑜的安全带,一把将人薅过来。
“来,咱们订立一个契约守则。”
陆知瑜环着骆星舟的脖子,看着两人尴尬的体位,她想起身,却被他按了下去,牢牢圈在怀里。
“什么契约守则?我还没嫁入你家,你就开始定规矩了?”
“不是,契约是相互的,规则对我们两人都有约束力。”
骆星舟觉得鱼鱼打架这种事需要引导。
别人打她,她当然得反击。
但危险系数高,并且不是每次都能赢。
主要是她打架不叫自己。
他看起来难道很弱吗?
“行,你说吧,什么契约?”陆知瑜问。
骆星舟捧着她的小脸:“以后打架之前必须告诉我。你打架,我递刀。”
陆知瑜咻地一声,义正言辞:“万一事情紧急,我来不及通知呢?”
骆星舟咬牙:“我给你装一个报警系统,按下代表你有危险。”
“哇噢,好高级哦~”陆知瑜敷衍夸奖。
骆星舟的回应是直接吻上去。
阴暗的角落里,狗仔正狂按快门。
果然,也只有骆影帝这种有名气的人,官宣恋情后,被拍到和女朋友出行也同样具有爆表的热度。
当晚,骆星舟正和陆知瑜玩着小游戏时,狗仔就打开来电话威胁。
骆星舟着急玩游戏,听都没听清就当推销电话,给挂了。
第二天,骆影帝和女友在车内激情拥吻炸了热搜头条。
陆知瑜望着标题后面跟着的紫色爆字,忍不住扶额。
去你妈的激情拥吻!
哪来的激情?
分明只是轻轻打个啵而已!
但她有嘴说不清。
就连顾与歌看到她也是一脸笑意。
仿佛在说年轻人,玩的真花。
骆海舟则更为直接:“知瑜,那车用的还舒服吗?不舒服的话哥给你们换一辆宽敞的。”
陆知瑜: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
昨晚的事情压根没在陆知瑜身上留下阴霾。
反观田清这边,一大清早,同事来公司后,发现田清居然迟到了。
接着一整天都没来。
大家习惯性以为田清陪大小姐逛街去了。
可在下午,他们就接到了田清辞职的消息。
事实上,林嘉柔即使在知道真相后也并没有报复辞退她。
辞职是田清主动提出来的。
她受不了了。
林嘉柔知道田清辞职的消息,来到好友的出租屋找她。
这是她第一次来田清的出租屋。
按照她以前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来这里的,顶多给好友报销车费,让她打车来找自己。
可如今......
她敲响了田清的出租屋大门。
田清穿着睡衣打开大门。
“你来干什么?”
林嘉柔:“你没去上班。”
“我辞职了。”
双方皆是沉默。
林嘉柔站在门口,一副我要进去的视死如归模样。
田清轻笑一声,侧身让她进去。
“林大小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公寓物业管理乱糟糟,天花板从来没离你这么近过吧?”
望着不足两米的天花板,林嘉柔也觉得压抑
但她坚持:“都是人,凭什么我不该来。”
“随你。都是人,但人和人也是有区别的。”
屋内光线昏暗,东西多,却井井有条摆放在一起。
田清直接躺回床上,任由大小姐穿着七位数的衣服孤零零站在垃圾桶旁边。
林嘉柔的确很懵,就连她家的佣人居住环境也比这好很多。
可看着躺在床上意志消沉的田清,她只是默默走到窗户边,帮她打开窗帘。
“别拉!”
可是已经来不及,窗帘带着杆子一起砸在林嘉柔身上。
田清深深叹了口气,爬起来把林嘉柔拉开。
“你先坐这。”
随后她熟练的把窗帘重新安装回去。
林嘉柔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抱着爱马仕包包乖巧坐在椅子上看好友修理窗帘。
“对不起。”
田清手上动作一愣,随后释然道:“不用道歉,窗帘本来就是坏的。”
乒乒乓乓一阵忙活后,又是沉默。
最终林嘉柔下定决心道:“对不起,以前的事。”
田清坐在床边:“没什么对不起,你根本没对不起我,你都是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