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女孩靠在骆星舟怀里,温暖有力的的怀抱让她逐渐困顿。
只是她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忘记问。
管他呢。
睡醒再说。
到家后,骆星舟把陆知瑜抱回房间。
替她擦手擦脚,盖好被子,才离开房间。
关上房门,他打开手机,有一个郭洋的未接来电。
他没拨回去。
直接微信发了一个两万的红包。
【谢谢兄弟,大晚上,辛苦了。】
郭洋秒收红包,又打来电话。
“你这是彻底不想混圈了?”
骆星舟站在阳台,抽了根烟。
“看情况吧。”
“屁话,你见过哪个老总下凡演电影?”
郭洋毫不留情吐槽。
但他也在真正思考自己的将来,骆星舟要走,北舟传媒肯定拦不住。
这家公司是骆家投资,但不是骆星舟投资。
骆星舟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星舟,我想自己出来单干。”
郭洋想给自己和冯兆安一个更好的未来,而不是为了三十万或者五十万的房贷首付去妥协。
“可以,你的能力,毋庸置疑,在北舟只会埋没了你的才能。”
骆星舟对于经纪人创业这件事没有意见。
“等公司有了雏形,我就来投资。”
郭洋喝了口水:“你这么一说我就有压力了。”
创业的事情不急,有些事他还是得和星舟讲。
“叶洛华和杜丹杠上了,两个人彻底撕破脸,我怕他们打起来不管不顾,到时候传出你的什么坏消息。”
骆星舟望着远处似乎是大哥回来了,赶紧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
“我没事,我不在圈内,这些消息对我而言就没有威胁。”
郭洋点头:“网上最近多了很多知瑜的恶评,这些恶评,我调查过,是一家公司下的账号。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喜欢追根究底,然后我就去查。”
“倒也有趣,我想过很多人,杜丹、宋雅音、华以安,甚至叶洛华。结果你猜是谁干的?”
骆星舟摇头:“我不喜欢猜。”
“是一个叫田清的女生以她公司的名义买的水军。”
听到‘田清’两个字,骆星舟眼中满是不耐烦。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郭洋嗯了一声,反正星舟说他处理,自己也算落了个清闲。
两人挂断电话,屋内传来大嫂的声音。
“星舟,在吗?”
骆星舟走到客厅,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躺在地上一个劲儿撒娇求抱抱。
大嫂被缠的脾气暴躁:“抱你个头,都说了酒量不好就别喝,非得逞能!”
虽然嘴皮子硬,但她还是把老公抱在怀里。
“星舟,你帮我把你大哥背回房间,他太重了。”
骆星舟没办法,只好任劳任怨背起大哥。
结果走到半路,他哥还吐了。
骆星舟:......
墙在哪?让他死一死。
“啊!哥,你吐我身上了!!!”骆星舟语气崩溃道。
骆海舟捂着嘴:“老弟,我还想吐。”
骆星舟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扔在房间地上。
自己把沾染了呕吐物的衣服扔进垃圾桶,冲回房间往洗手间跑。
顾与歌还没来得及叫住他,骆星舟就已经没影了。
“不愧是亲兄弟,跑的真快。”
她感慨道。
望着地上的人影,她叹了口气不得不拖着他往床上扔。
......
骆星舟冲了三遍水,又打了三遍沐浴露,但依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怪味。
“心理作用,都是心理作用。”
他努力忘记刚才惨绝人寰的一幕,穿着睡袍,喷上香水,来到鱼鱼房间。
陆知瑜睡得很香。
隐约间感觉身边的床正在塌陷。
可紧接着,一股怪味传到鼻尖。
“唔,臭臭。”
话音刚落,身边的塌陷再次膨胀起来,热源也离开。
骆星舟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
他回到房间,嗅嗅身上的味道,好像真的有臭味。
居然不是心理作用!
骆星舟心理防线再次崩塌,他干脆把自己泡在浴缸里。
清晨。
陆知瑜神清气爽,洗漱完毕后整个人都香喷喷的。
只是早上起床时,发现床边居然没有男朋友。
奇了怪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不想贴贴吗?
走到楼下,发现只有骆小可爱起床,并且吃上了保姆做好的早餐。
这些下她是彻底惊了。
“小可爱,你叔叔呢?”
骆寻摇摇头:“没看见。鱼鱼姐,有松饼,吃吗?”
陆知瑜咽了咽口水:“来一块,要蜂蜜。”
她坐在小可爱身边,两人吃完早餐。
又顺便去王者峡谷遨游一番,可惜直到爷爷奶奶锻炼结束,楼上的两兄弟都不见人影。
连跪三把后,骆寻忍不住问:“鱼鱼,你的技术跟谁学的?”
“你小叔啊!”陆知瑜道,“之前你小叔还能带我赢几局,怎么你就带不动我呢?”
骆寻想起刚才送的人头,叹了口气。
“鱼鱼,你给我的作业还没写呢,我得马上去写作业,先不陪你玩了。”
说完,他飞快跑开。
陆知瑜值得把手机放下,走到楼上。。
正当她准备敲房门时,忽然想到万一男朋友还在睡觉怎么办?
于是她试探性开门,发现这男人晚上睡觉居然不锁门?
真是个好习惯!
屋内一片寂静。
衣服和鞋子凌乱摆在地上。
奇怪,这不是洁癖骆大师的性格。
她学着男朋友的模样,把衣服捡起来挂上,然后轻手轻脚靠近床边。
男人正在闭眼睡觉,眼尾的朱砂似乎有着某种魔力。
她情不自禁把冰凉的手指点在红痣上,轻轻抠了抠。
然后就被人捏住。
“你醒啦?”
骆星舟看起来依旧很困,看到女朋友直接问:
“鱼鱼,你闻闻,我还臭吗?”
陆知瑜凑近在他脸上嗅了一下。
“不臭,香香的。”
烦扰骆星舟一晚上的心魔终于解开,他松了一口气。
“可算洗干净了。”
说着,他又困倦的闭上眼。
陆知瑜没打算闹他,转身准备出门,结果又被拉住手腕。
“鱼鱼,陪我睡觉。”
浓重的倦意伴随着话语传到陆知瑜耳朵,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困了。
陆知瑜脱掉外套,钻进被窝。
“昨晚干了什么坏事,这是你第一次学我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