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真的相信了你说的话,但是现在我确实有些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
终究还是嫌弃自己体质了吗?牧潇潇苦笑一声,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却是坚强的不让它滴下来。
牧潇潇觉得自己现在变得非常懦弱,尤其是爱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之后,难道喜欢上一个人之后,会连自己的心态也会改变吗?
当然但这也只不过就是她的想法而已,欧阳枭臣听到她说出口的这话,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在小女人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声音有些严肃的说道。
“我也就只不过是说出了这一句话而已,你怎么会联想到这么多?”
她心里有些委屈,更何况那只是亿琴的想法,她又没有说让他怎么做,自己这体质不是说生不出来孩子,只能说他们不够努力而已。
但是现在她总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这还是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牧潇潇虽然听着他说出口的解释,只是在自己的心里总是有些过不去这个坎儿,如果这辈子自己真的不会再生孩子了怎么办?
欧阳家这么大的
家业,难道真的要让给一个外人来继承吗?她作为一个媳妇也的确没有尽到本分,但是她真的不甘心!
如果要把这个男人推向别的女人怀里,难道自己就会因为没有生出孩子而失去幸福吗?
“欧阳枭臣,现在不止你心里难过,我也觉得有些不好受,我总是觉得对不起你妈,你难道以为我就不想生出孩子来吗?”
“只不过我的这种体质就是天生的,我也没有办法,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在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会有多么难过。”
女人其实就是这样一种复杂的生物,夫妻两个人在吵架的时候,女人不仅会把眼前的这件事情说出来,还会联想到许多事情。
她牧潇潇也只不过就是这些女人中的其中一个而已。
她心胸没有多么的宽广,如果真的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推入到别的女人怀里,她或许会觉得这个世界上都生无可恋。
欧阳枭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不应该把这些话说给她听,无论怎么说,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也应该需要有一个可以避风的港湾。
“牧潇潇,难道我刚才说的这些话你都没有听到吗?我说的不是
这个意思,如果你的体质不易受孕的话,那咱们去看医生。”
“万一就连医生也看不好呢!”牧潇潇说到这里,其实关于自己这体质的原因,还有一点并没有说出来,如果现在自己说出来,不知道这个男人又会是怎么想的。
“不会的,咱们家有的是钱,难道连一个好的医生都找不到吗?”欧阳枭臣其实听到她说的这话,心里也是猛然的一颤,是啊!万一看不好呢?
这个念头也只不过是在心头一闪而逝,随后的甩开了这种心思,怎么可能会治不好?她说了是家族遗传性,那她又是怎么出生的!
牧潇潇久久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现在也看不到他的神色,所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了片刻后,声音变软了几分,“欧阳枭臣,现在你只是知道我的体质不易受孕,但是其实有一点我还并没有告诉你,就是说如果真的怀孕了,可能也会保不住孩子。”
“这只不过就是其中最轻的一种,孩子如果在几个月之前,还可能会流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几个月之后呢,那个时候孩子已经成型了,威胁到的可就是我们母子两个人的命了,可能最严重的就是一尸两
命。”
欧阳枭臣“……”其实他现在心里根本就接受不了这样的说法,同时又有一个念想慢慢的从心底里油然而生。
生不了孩子,这个本来就难以接受,但如果到时候因为怀孕,牧潇潇也离开他……
欧阳枭臣没有勇气再想下去,不!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有牧潇潇的日子,他根本活不下去!
“那咱们就永远都不要孩子了好不好?没有孩子可以,但是我绝对不可能没有你。”
欧阳枭臣这话一出,牧潇潇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顿时就扑欶扑欶的掉了下来,声音顿时有些哽咽的说道:“怎么可能会不生孩子呢!妈那里你根本就说不过去!”
“妈不是还让咱们两个人离婚吗?这件事情我都已经办好了,你就放心吧!”欧阳枭臣说完这话之后,抬手在她后背上抚了抚。
“其实我知道一个人的医术不错,但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
“你说的是谁?”欧阳枭臣突然打断了她说的话,连忙问道。
“胧麒!”牧潇潇说完后,语气又是一顿,接着说道:“但是他肯定不会帮我的。”
“这个你就不要再担心了,这件事情
包在我身上,你就先放心吧!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就快点睡觉吧,等到明天早晨你还要上班。”
说完这话之后,欧阳枭臣松开牧潇潇,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牧潇潇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往下落。
自己的这个体质,连作为一个正常女人的资格都没有,到现在还连累了欧阳枭臣,害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想着想着,或许是劳累了一整天,整个人就是昏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间牧潇潇听到床边男人,忍不住的叹了一声气,声音幽幽的说道:“就算你这一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你也一直都会是我的妻。”
而此时的南宫家正是晚宴时间,南宫司令一脸严肃的坐在主位上,下面坐着南宫悦儿、南宫枫,还有南宫家女婿慕容志海。
这几个人在一起的气氛有些严肃,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连平时也有些乱乱哄哄的南宫悦儿,此时也是扒拉着眼前碗里的饭,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四周,带着一抹闪躲的神色。
“前几天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老爷子这眼前的这几个人都没有要交代的意思,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