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订婚典礼就开始举行。
所有的人都站着看着这对佳人,一个高大英俊,一个娇小美丽,在很多人的眼里,都觉得他们就是金童玉女,般配极了。
可是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上一次和欧阳枭辰站在这里的牧潇潇和他才真的是绝配。但是啊,她失踪了很多天,一些人也渐渐的遗忘了她。
杵恒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因为是在教堂里,他进来的时候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平常的他很少出现,朝悦集团的事都是牧潇潇在打理,只是有一些场合他才会出现,所以很多的人都不太认识他。现在他进来,他就成了焦点。
不得不说,杵恒也还是很帅的。他穿着白色的西服,风度翩翩的走过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给了欧阳枭辰一拳。
这下真的是全场都沸腾了,大家都纷纷猜测杵恒是谁,有些认出来他的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平常见面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怎么会?
看来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欧阳枭辰,这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
我敬佩你,可是你今天的行为让我很失望。我讨厌不守信用的人!”
杵恒说话掷地有声,所有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很加觉得不可思议。重点是,有人打了欧阳枭辰,他居然都没有还手。
下面伪装成宾客的记者更加沸腾了,拿出相机就开始拍照,本来是来拍欧阳枭辰和牧恩惠的,没想到现在还有更好的事。
对于记者来说,每一件坏事都是好事,只要能让别人的事情变成娱乐头条,一切就可以,就是这么简单,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别的事情。
看到欧阳枭辰还是没反应,杵恒的气更加不打一处来,他走过去一把推开牧恩惠,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连慕容志海都比你好!”
听了这句话,欧阳枭辰也生气了,哪怕他知道杵恒是故意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他也狠狠地打了杵恒一拳。
两个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起来,不一会儿,牧恩惠就带着警察赶了过来。欧阳枭辰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他有点惊讶的看着杵恒。
杵恒被带走了,他走的时候很不甘心,“欧阳枭辰,你就是个伪君子!
”他不在乎自己的形象问题了,他觉得很累,很累。
订婚典礼照常进行,从今以后,牧恩惠就不是欧阳枭辰的女朋友了,而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也就意味着她的地位更上一层。
牧恩惠笑得很灿烂,她才不管这些个破事呢,她只用记住,从今以后,她就是这A市最尊贵的女人,站在顶端,接受所有人的敬仰。
订婚典礼结束以后,欧阳枭辰直接就离开了,他没有说什么,他要去见杵恒。而牧恩惠也没有拦着他,刚好,事情既然已经做完了,她也该去见见老朋友。
牧恩惠没有换衣服,直接就穿着婚纱去见牧潇潇,是的,她已经成功了,她要去炫耀一下。
凯利看到牧恩惠要打车离开,他觉得很奇怪,刚才大boss才走掉,让他过来接她回去,她要去哪里,真的很值得人怀疑。
难不成和牧潇潇有关?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于是凯利就开车悄悄的跟了上去。
牧恩惠很兴奋,她压根就没有发现有人在她身后跟着她。她现在唯一最想做的就是去看看牧潇潇那种痛苦的表情,看到她痛苦,她就开心了。
凯利跟着她去
了一个很荒凉的地方,因为开车太引人注目,所以他也下了车,可是他不知道,还有人比他更加小心谨慎。
因为这样的事,不谨慎点都要死。
牧恩惠一直往前走,越来越荒凉。凯利跟着她,他觉得或许牧潇潇就被关在这里,走的越远,他有一种预感,他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近。
刚走到一个废弃的工厂门口的时候,牧恩惠刚进去,凯利正想上前看看,就被一个人从后面打了一棍子。他还没回头看,就这样倒了下去。
那个人把凯利扛起来就走了进去,牧恩惠看到的时候,有些心慌。不过幸好,他没发现什么,没证据就可以了,到时候她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让欧阳枭辰开了他。
她手一挥,那个人就把凯利关在了牧潇潇的那个笼子里,当她看清楚被扔进来的人的时候,她有些害怕,看来,A市已经不平衡了。
“冒牌货,你想干什么,你胆子还是挺大的,怎么可以绑架凯利!”虽然牧潇潇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她还是很大声的吼了起来。
“知道吗?牧潇潇,你就是只狗,看到了没,我身上穿的婚纱就是辰特意为我定做的,都是钻
石,呵呵,是不是闪瞎了你的狗眼!”牧恩惠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牧潇潇看着她身上穿的白色鱼尾裙婚纱,是啊,也只有欧阳枭辰这么财大气粗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吧,既然牧恩惠穿上了婚纱,那……
“冒牌货,睁开你的钛合金狗眼,如果不是我被你关在这里,你身上穿的礼服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像你,就只会靠男人吃饭!”牧潇潇不甘示弱。
虽然被关了很多天,而且,每一次都会被打,牧潇潇都已经数不清自己身上的伤痕了,但是她的女强人本性还是没有变。她不会在贱女人的面前低头。
“呵呵……”
牧恩惠略带惊悚的声音在工厂里回荡着,她就觉得自己真的很了不起,跟拽,看着牧潇潇的时候,神情里都是不屑一顾。
“看来两天没打你,你想念我手里的鞭子了,那就尝尝吧!”牧恩惠拿出了手中的细鞭,恶狠狠的看着牧潇潇,她真的觉得她不识时务。
凯利就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牧潇潇已经被带了出去,绑在柱子上,而牧恩惠就站在对面,一副很拽的样子,仿佛她就是胜利者,所有的人都要臣服于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