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洺珣嘴角笑意更深,男人啊!色字头上一把刀,谁也逃不过。
他有点好奇,看着一本正经,严肃沉闷的陆沉渊,在床上是按部就班的活塞运动,还是喜欢弄点花样。
吃好早饭,陆沉渊要上楼休息睡觉,人昏昏沉沉,没什么力气。
徐清丽跟上来。
“不知道你跟顾一怎么闹成这样的?她有些日子没来过,她之前来的勤,现在倒是不习惯。”
陆沉渊闭上眼睛,“不来就不来了,不是更好,没闹什么不愉快,普通朋友。”
徐清丽嘱咐:“不要关系弄得太僵,人家好歹……”
徐清丽又想老生常谈,陆沉渊面色不耐,“好歹救过我的命对吧,这些年该补偿的,也都补偿给她了,尽力了,总不能非以身相许这条路。”
徐清丽附和,“也是!”
陆沉渊见缝插针的问,“过年我打算带林烟过来,您要是给我面子,就好好待她,别难为她。”
徐清丽态度突变,“这个我不能答应,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沉渊她有什么本事当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说难听点,毛都没长全,半大的孩子,要什么没什么。”
陆沉渊笑了笑说:“嫌年轻?那我不如找个七老八十的,什么都有了,黄土也埋半截在身上。”
徐清丽不吃陆沉渊这套,心里翻腾出怒意,“我有句话放这儿,想让那女人进门,除非我死了。”
陆沉渊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您在这威胁我?我如果把人领来,您还真跟我在这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生米煮成熟饭,您认吗?”
徐清丽心里咯噔一下,“沉渊你什么意思,她怀孕了?”
陆沉渊沉默没回答,观望着徐清丽的态度。
他母亲向来都是强势霸道,喜欢被人按照她的主观意愿做事,如果你忤逆她,她会用各种方法让你做到她满意。
徐清丽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
“我不同意!!”
陆沉渊皱皱眉抬眼看她,“您同意谁?我年龄也不小了,找个固定的女人,踏实的过日子,做长辈的不是应该很欣慰吗。”
徐清丽提醒,“陆沉渊,你不要忘记了你是什么身份,你如果想稳定,那么多千金小姐,名门闺秀,哪个不行,非要找个乡野丫头。”
陆沉渊头痛,身体本来就不舒服,跟徐清丽聊这种事,比开几场夜会都累。
静默半晌,淡淡的开口:“我自己定了,您的意见也不重要了,第一次登门,您红包也被封少了。”
“你!!”徐清丽手捂着胸口,心塞的厉害,把陆沉渊好不容易盼回来,就在这儿给她添堵。
“她包括她的家人,都是麻烦精,给你惹出那么多事,你不觉得累吗?”
陆沉渊无奈的笑了笑,“您消息还怪灵通的,这些事都是谁告诉你的?”
他不太确定,徐清丽知道多少。
席慕容在门口听到母子之间的争吵,心慌的来回踱步,生怕老夫人把她出卖,林烟的事,她在徐清丽面前抖的干干净净。
“你做什么事,我都知道,还没结婚呢就这样,结婚以后难保又会出什么幺蛾子,一家子都吸血鬼,我对她没有好感,你也别指望着我能想通,认她做儿媳妇。”
徐清丽摔门离开,席慕容在门口听的真切,长松了口气。
“你跟我过来。”
席慕容跟着徐清丽到了她在三楼的卧室。
“韩家小儿子失踪,当真跟沉渊有关系?”
席慕容从被陆沉渊收养,她就发过誓,永远不会背叛陆沉渊,一心一意的跟着他,她的命是陆沉渊给的。
这算不算背叛呢?
应该不算的吧,老夫人是陆先生的亲生母亲,她这么做也全然是为了陆先生考虑。
席慕容不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林烟是挖了她的眼睛,让她忍无可忍,她这么做也都是为了陆沉渊好。
摊上这种女人,一辈子都会倒霉,应该及时止损。
“是的老夫人,因为林小姐的弟弟跟韩家小公子有一点过节,争吵了几句,林小姐气不过就去跟陆先生诉委屈,陆先生一气之下,就把韩青峰打到残废,生死未卜。”
徐清丽记得,韩青峰才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陆沉渊怎么能这么丧心病狂,对一个孩子下这种狠手。
为了个女人,疯了一样。
徐清丽愈发愤怒,“看来我对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事,还是太宽容,就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能进我们陆家的门。”
席慕容说:“可能是林小姐,年纪小不懂事,可下有了这么颗参天大树做靠山,难免沉不住气,行事乖张了一些。”
“你不用在我面前替她说好话。”
席慕容闭嘴,有徐清丽这道门槛,她倒是想看看林烟,怎么能迈进陆家的大门。
席慕容沉默了一会儿,又火上浇油的说:“林小姐,跟邹正的女婿向清远以前是男女朋友,我也是听邹小姐无意间提到的,她为了从村子里出来,名声弄得很差,人尽可夫。”
徐清丽心脏气的突突直跳,脑仁蹦着疼。
她不明白,更理解不了,他一向稳重精明的儿子,怎么就偏偏着了这种女人的道。
林烟一整天耳朵根都发烫,人魂不守舍的在图书馆,看不进去半个字。
她想要见陆沉渊,怕他生病了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她回到宿舍,赵婉儿已经化好妆,准备参加今晚的生日宴。
“带我一个,我也要去。”
赵婉儿捏着珍珠耳环的手一滞,“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我还以为你多沉得住气,受什么刺激了。”
林烟拉开衣柜,发现没什么适合生日宴上能穿的裙子。
赵婉儿拿出条红色裙子递给林烟,“穿这条吧,生日宴图个喜庆,你瞧瞧你柜子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奔丧的。”
林烟拎着玫瑰红的长裙,踌躇的说:“这不好吧,我们低调点吧,本来就是蹭局子,穿这么惹眼,被发现了怎么办。”
赵婉儿涂着口红,蹙眉说:“宴会那么多人,别给自己当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