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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大红一脸惊愕地拨通了电话，“王莉莉被曲九歌接走了，你不是说曲九歌坠崖了吗？”
对方并没有回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今天晚上的贡品怎么办？”彭玉老师望着黎大红老师。
“你们觉得我怎么样？要不我去做你们所谓的贡品？”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彭玉老师和黎大红老师探头一看，这不就是曲九歌吗？似乎还特意打扮了一下，五官端正，也是美人儿一个。
“曲九歌？你不是？”彭玉老师差点没收住嘴。
“我不是？我不是什么？彭老师，我不是应该坠崖死掉了对吗？”曲九歌并没有给对方留太多的面子，毕竟现在的她在再次坠崖后，真正意义上已经和彼岸花魂融合了，在彼岸花魂的庇护下，曲九歌，什么都不怕……
“你在说什么呢？小曲，彭老师是想问你不是请假回家办事情去了吗？”黎大红老师这个时候从车里走出来打圆场。
“放过我们班的王莉莉，她还是学生，我知道你们干的是什么勾当。”曲九歌说话底气很强。
“小曲，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见王莉莉跳舞跳得很好，想带她去见见世面。”黎大红老师一脸谄笑。
“见世面？高二的学生是见世面的时候吗？彭玉老师那天从跳楼学生手里抠挖出的纸条我看了，你们不用藏，我知道你们都不是好鸟。”曲九歌的话咄咄逼人。
“怎么可能？那个纸条我都烧了！”彭玉老师立马接话，但是瞬间反应到自己说漏嘴了。
黎大红老师也是一脸惊诧地盯了彭于老师一眼。
“不用演了，你们就俩拉皮条的败类，你们自己看吧，带我去，你们的好处分我三分之一；还是你们单独去找理由给领导交差？”曲九歌甩下一句话便准备离开。
“等等！小曲，你刚才说分你好处，你似乎是知道我们做的事，但是不反对？”黎大红老师算是浅浅松了一口气，追上去问曲九歌。
“我肯定知道你们的肮脏之处，但是我坚决反对你们作为人民教师做出如此恶劣的事情，我也不会加入你们，我这么说纯粹是看你们的反应，呵，你们这不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吗？两个败类！”曲九歌的态度和言语非常强势，“哦，对了，彭老师，你那张纸条在我这里，你烧掉那张就是张废纸。”（曲九歌故意这么说，其实她手里没有那张纸条，纸条已经被彭玉烧掉了。）
曲九歌的态度和话语旨在把矛头指向自己，保护即将被进贡的女学生。
“你刚才要给我们分好处什么意思？”黎大红凑上前去。
“你们做这种肮脏的事情没有好处你们为什么要做？莫非这是你们的信仰？”曲九歌都没有正眼看黎大红。
“你一会又想加入，一会又觉得我们脏，几个意思？”黎大红见自己已经露馅，语气也开始强硬起来。
“今天我代替王莉莉去，我只想保护我的学生，我今天去了，以后你们不要再打学生的主意了。”曲九歌稍稍给了黎大红一个小台阶。
有台阶下，黎大红肯定应声抓住，“好的，好处给你一半。”
“好处是多少？”曲九歌很认真地盯着黎大红的眼睛。
“差不多我们半年工资吧。”黎大红眼神中带着谄笑。
“我要现金。”曲九歌回答得很淡然，但是开口却让彭玉和黎大红一愣。
“哪来那么多现金，你有病吧，曲九歌？”彭玉这个时候侧过身子过来。
“嚼个口香糖吧，彭老师，嘴臭，你别忘了你的纸条还在我手上，你们要么去取钱，要么你们觉得你们俩能干净地去死吗？”曲九歌丝毫没有给这俩人任何面子，她也不需要给他们面子，至少在曲九歌的心中惩恶扬善这四个字似乎就应该按照她现在的方式得以体现。
“好，我马上去取。”黎大红老师只是应了一句，便立刻去学校里的ATM取钱去了。
……
不一会儿，黎大红老师便抱着一个口袋过来，递到曲九歌的手里，“六万整，拿去。”
“上车吧。”曲九歌接过黎大红给的口袋，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彭玉老师和黎大红老师则是坐在后排座，三人便启程朝着活动的方向驶去……
……
“师傅，前面麻烦左拐一下，在福利院门口停一会，谢谢。”车在中途的时候，曲九歌突然给师傅说了一句，师傅也是听了小曲的话朝着福利院的方向开去，并且停在了福利院的门口。
曲九歌缓缓下了车，抱着手上装满现金的口袋一路小跑跑进了福利院，不一会便从福利院里面出来，不过出来的时候，手里的口袋没有了……
“曲九歌，你把钱放里面了？捐了？”彭玉老师探头问道。
“总要找个地方放吧，我不能抱着一袋现金去参加你们的活动，上台去跳舞吧？”曲九歌两眼正视着前方。
“曲九歌，你究竟什么意思？”黎大红开始很严肃地问道。
“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替我的学生去帮你们参加舞会跳舞啊，我觉得高二的女孩子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而不是这些无效的社交活动上，仅此而已。钱是你们自己给我的，你们把那袋钱的所有权，转交给了我，我怎么处理那些钱是我的权利，不对吗？对吧司机大哥？”曲九歌一边解释一边看着司机。
司机侧过头看了曲九歌一眼。
“曲九歌，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肯罢手？把纸条还给我。”彭玉老师彻底怒了。
“这样，我替我的学生上台跳一支舞，你们之后不要再碰我们班的学生，我们就两清，可以吗？”曲九歌的视线依旧放在司机上，“我要是之后不听你们的话，你们不是有的是办法办掉我吗？是吧？司机大哥？”
“啊？我~~你~~？”司机突然有些吞吐，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这个司机是那群把曲九歌逼下悬崖的当中一员，（那天月黑风高，自己还戴着口罩，不至于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看到自己的脸啊。）司机心想着，有些走神。
“走吧，师傅，待会晚宴开始了。”黎大红对着司机说，话毕便给谁在急促地发着短信。
……
很快到了活动地，离主城比较远，算是郊区吧，但是城堡一般的别墅让曲九歌长了不少见识，这也是曲九歌第一次到这种高大上的地方，外面的停车场停着各种各样的豪车，甚是大气，整个楼像是宫殿一般，殿门打开里面更是豪华……
曲九歌还正沉浸在欣赏殿内装饰中，就被彭玉打断了，“曲九歌，待会的第一个节目就是你的，曲目我在车里的时候发给你了，你会跳吗？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能出什么幺蛾子，我能知道你抠挖出来纸条上写的什么，我还不能把舞跳好？你就赶紧去找你的老大想办法做掉我吧。”曲九歌的话彻底让彭玉觉得这个曲九歌可真不是省油的灯。
彭玉正准备继续说话，被赶过来的西装革履的陈竹打断了，“哟，两位名媛老师来啦？曲九歌呢？待会她要上去跳舞，不要出什么幺蛾子了。”陈竹丝毫没有察觉在他身边站着的这位婀娜多姿，美艳动人的女人便是曲九歌。
“不就在你旁边吗？”黎大红没好脸色地说道。
“哎哟，曲老师打扮之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要不曲老师还是加入我们吧，人生没有朋友怎么行，跟着我们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陈竹举着红酒杯说道。
“好呀，让彭玉和黎大红辞职，滚出教师队伍，以后学校的事情让我来代替她们。”曲九歌挑了一下眉，瞅了瞅彭玉老师和黎大红老师。
“曲九歌，你别得寸进尺！”彭玉老师凑上去，准备理论。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得证明给我看，你是行的。”陈竹把嘴巴凑在曲九歌耳边，轻声说道。
而曲九歌却没轻声回答，用他们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调回答说，“我怎么不行，现在高三五班的陈黎是谁？黎大红老师的老公虽然也姓陈，但是离婚多年，陈黎是你和黎大红老师的孩子吧？这点彭玉老师自己都很清楚，真脏。陈总，你觉得我行吗？”曲九歌一边说，一边做出踱步的动作，“彭老师，黎老师，下周一记得去辞职，我准备上台跳舞了，我行还是不行，看完我跳的舞，告诉我答案，陈总。”
曲九歌话毕瞅了陈竹一眼，便往舞台背后走去……
“你们谁告诉她的？”陈竹看着彭玉和黎大红。
“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跟她说？”黎大红脸色已经不好看了。
“这曲九歌究竟是什么人！命那么硬，留不得了！”彭玉老师接着说。
“呵，确实留不得，不过让她今晚做完‘贡品’再做掉她也不迟。”陈竹眯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舞台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