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尧还在偷偷的和花泽溪说:“爹地,妈咪一定会很感动很感动的!”
谁知道,她竟然看了一眼就合上,就这么若无其事的样子回来了,尧尧和花泽溪的脸上都有些失望。
她走回来以后继续坐下吃东西,尧尧又开始缠:“妈咪,我渴。”
唐苏禾送给他俩字:“忍着!”
尧尧讪讪的也不纠缠了,和花泽溪对视了一眼,难道这招对妈咪没效?妈咪根本就不感动,也不接受?
花泽溪的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看来,还不到时候,不过没关系,他会继续等,等到她接受自己的那一天。
唐苏禾强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害怕自己内心的感动会泄露,怕会一时没忍住让自己溃不成军的就这么答应他。
不过没有关系,花泽溪和尧尧还有一必杀技要用。
等他们东西也吃完了,风景也看够了,把所有东西打包放回车里,收拾掉残余垃圾准备开车回去,花泽溪帮尧尧和她关上门,自己正要上车的时候,忽然头一疼,险些摔倒,扶着脑袋靠在车身上。
“爹地,你怎么样了!”尧尧在后面扒着前面的椅背探过去脑袋喊。
“泽溪!”看到他又头痛,她担心的赶紧开了门下去,跑到另一边扶着他。
“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又疼的厉害了?”她上下看着他一脸担忧的问。
花泽溪算是一个挺能隐忍的男人,一般的小伤小痛他哼都不哼一声,每次头疼发作的时候,他就神情痛苦,她知道,他肯定是痛到不行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看到他这么痛,她也打心眼儿里觉得心疼。
“你的药呢?”唐苏禾在他口袋里面掏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掏到。
这时尧尧也开了门从车里爬了出来,唐苏禾扶着花泽溪和尧尧说:“尧尧,快到车里帮爹地找找药!”
“嗯!”尧尧立即很听话的跑到前面,上下翻着,找了半天,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见一个小药瓶,赶紧跳下车递给唐苏禾:“妈咪!给!”
唐苏禾接过来,急忙拧开,倒了半天,一看,里面是空的,急的把瓶子扔到了一边,看到他疼成这个样子,急的真是焦头烂额:“这可怎么办啊!”
“妈咪,你帮爹地按摩一下。”尧尧在旁边说。
唐苏禾一看,四周连个人影也没有,想要向人求助都没办法
,又没有带药,只能试试这样了。
她先扶着花泽溪让他躺在地上,自己坐下去,让他的头枕上自己的腿,很认真的在他脑袋上帮他按着,边按边问他:“泽溪,怎么样?你有没有好点?”
可是按了半天,丝毫没有见任何效果,他还是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唐苏禾已经完全慌了阵脚,手足无措的低喃着。
“妈咪,你亲爹地试试!上次你一亲爹地头痛就好多了!”
唐苏禾焦急的抬头看了看尧尧,再低头看了看花泽溪:“这样,真的可以吗?”
看到他痛成这样,她已经完全不管了,俯下身就亲了上去,很主动的伸出舌头在他嘴唇周围舔着,技术有些青涩。
目的在于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那么疼。
而花少在她低下头来的那一瞬间抬起胳膊,捂上了尧尧的眼睛,淡淡的回应着她的吻,另一只手勾上她的脖子。
她的长发垂落下来,落在他的脸上,脖子上,那股让他魂牵梦萦的发香怎样也闻不够。
这一次的她,很热情,很主动。到最后,他已经不满足浅浅的吻,也从温柔慢慢变得激
烈。
美丽的湖畔,碧绿的草地上,他们看起来是那么和谐,那么唯美,他们的爱情与自然结合的是那么完美,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有碍观瞻。
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唐苏禾心想,大概是注意力转移法奏效了,尧尧还在旁边,他们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赶紧松开了他,抬起头。
躺在她腿上的花泽溪一脸享受,仰头看着她,同时,松开了捂着尧尧眼睛的手。
尧尧睁开眼睛,看看妈咪,再看看爹地,开心的说:“爹地,你头不疼了?”
“嗯,不疼了。”花泽溪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
“呀!太神奇了!妈咪,以后爹地就不用带药了,头痛的时候妈咪亲一下就行了!”尧尧兴奋的惊呼。
唐苏禾被他说的脸更红了,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啦!赶紧上车!”
尧尧麻溜的爬到了车上,唐苏禾推推躺在自己腿上的花泽溪:“不疼了就起来吧!”
花泽溪磨磨蹭蹭的爬了起来,他真的很留恋她身上的柔软。
两个人都从地上站起来,唐苏禾还是有些不大放心他,说:“要不我来开车吧。”
万一他路上又疼了
怎么办,虽然她开车技术不如他,可能速度会慢点,但是开回去肯定是没问题的。
花泽溪勾勾嘴角:“怎么,不放心我?”见她沉默不语,很认真的和她说,“前些日子看新闻,一个公交司机在心脏病突发之时把车靠边,保证车上乘客安全之后才离开,你放心,就算我非死不可,也绝对会撑到你们母子安全之后我才死……”
他话还没有说完,她慌忙伸出了手捂上他的嘴:“不要胡说!”
什么死不死,她才不希望看到他……他们都要好好活着,谁也不准先离开。她实在受不了,万一哪天他离开……
她扭头,先过了另一边,上车。花泽溪的嘴角扬起一个笑容,也上了车。
不可否认,他是因为她的突然离开思念成疾,又加上工作上的烦心事才慢慢有了头疼的毛病,她是他的解药,和她在一起,总是能分解他的一部分痛。
但是,刚才那一幕完全是他和尧尧两个人设计的,说白了,他刚才的头疼是假装的。
他就是想知道,她到底爱不爱他,到底在乎不在乎他。
现在,知道真相了,其实她也紧张的他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