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玩笑开大了吧!”
陈凡吓得跳了起来,黄月英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二人自知清白,深夜共处一室也只是聊天,但毕竟孤男寡女,还关着屋门,这要是被抓现行,有口难辩啊。
关银屏听见声响,又拍了拍门:“小强哥,你在干嘛呀?我进来啦!”
陈凡忙道:“别,我在换衣服,等等!”
随手一指,示意黄月英躲桌子底下去。
黄月英也是昏了头,又羞又急,光秃秃一桌子,哪有桌布盖着,躲下面也无济于事。
慌促间,一瞅床榻,也顾不得许多,一个伏地,居然钻床底下了。
陈凡不放心,又拉过半条被子,耷拉在床沿,象征性地遮挡一下,这才松口气。
稍稍稳住心神,陈凡挪到门前,细开了半扇门,嘿嘿直笑:“那个,都这么晚了,有事吗?”
做贼心虚,也不敢让关银屏进屋。
陈凡的反应有些怪怪的,但当下关银屏也没多想,羞涩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陈凡抓抓头发,故意打了个哈欠:“当然可以,你是我媳妇嘛。不过,明儿还要早起,若没什么事的话,
就早点回去歇息?”
关银屏有些娇怨:“我这才刚来,你怎么就赶我走呀!亏我还亲手为你缝了件衣裳。”
说着提起手上的大包袱,往陈凡怀里一塞:“喏,快试试合不合身!”
一壁推搡陈凡,一壁急着就冲进了屋。
进屋后,关银屏四下扫视,只一眼便发现半条皱巴巴的被子拖在地上,顿时直翻白眼,数落道:“你呀,太大大咧咧了,被子掉地上了都不知道,脏不脏?”
说罢,走上前去,俯身就要拾。
画蛇添足,陈凡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要是关银屏去拾被子,还能不抓现行?
陈凡想也没想,慌忙一侧步,挡在关银屏身前。
关银屏不解何故:“小强哥,怎么了?”
陈凡脑袋一团浆糊,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将其揽入怀中,继而身子一前倾,又将她压倒在床榻上,毫无征兆,直接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关银屏哪接受得了,本能就要推开陈凡。
但陈凡将她死死压在身下,舌头也早已强行撬开她的贝齿,贪婪而又霸道的索取着。
关银屏从未经历过这些,脑袋一昏,防线瞬间告破,软
软的再无力抵抗,眼眸中更是泛起一层迷离的水雾。渐渐地,在陈凡的引导下,关银屏也开始生涩的迎合,双臂更是不由自主地环住了陈凡的脖子。
晕乎乎的她,竟完全溺入爱河。
关银屏不能自已,陈凡可还有一丝理智,一手抚其脸颊,另一只手则偷偷将被子往回拉。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所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关银猛地一把推开身上的那个人。
“不行,不可以!”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陈凡确实别有用心,但他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温香满怀,难免被情欲所惑,因而也不是故意,本能地就得寸进尺起来。
此时被关银屏推开,他顿时醒转过来,想起床底下还有一位呢。
“对、对不起,我……”
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羞愧难当。
见陈凡如此,关银屏也很愧疚,坐起身,主动偎入陈凡怀中,柔声道:“小强哥,我们既许下婚约,银屏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只是未曾行合卺礼,若我们就……那什么,实在有些不太好。”
陈凡挺惭愧,这个世界究竟不同,关银屏能做到这些,已经很逾越礼
数了。
将其搂紧,陈凡郑重道:“抱歉,下次我一定注意。”
关银屏摇摇头,忽地狡黠一笑,把嘴凑到陈凡耳畔,轻语道:“其实,娘只在意落红,若小强哥你受不了,银屏还是可以伺候你的。”
说着,竟主动亲吻起陈凡的脸颊。
陈凡心神一荡,真没想到银屏还挺色气,才浅尝禁果,居然就贪恋上了这滋味。
虽然已知晓底线,也了解这丫头的情意
“那个,银屏你给我做了件衣裳是吗?”好不舍得,但陈凡还是扯开了话题。
一听问这个,关银屏娇嗔:“呀,差点把这事给忘了,都怪你,大色鬼!”
说着,扫视床榻,将刚被丢到一旁的包袱取来,打开后,捧出一件藏青色的袍子:“喏,送你的!”
陈凡接过,前后翻看了一眼,又搓了搓。
棉麻面料,比不是丝锦,但在同类布料中绝对属于上品,做工精细考究,饶是陈凡不太懂制衣,也知晓定出自很有经验的裁缝之手。
斜睨关银屏,陈凡目光中满是怀疑:“你确定这是你做的?”
关银屏脸一红,嗔道:“布料是我挑的,也是我裁剪的,
缝制的话……”
忽可爱地撒起了泼:“哎呀,差不多啦!先凑活着穿,以后我定会好好和娘学女红,这样总行了吧!”
陈凡一愣,莫名好奇:“关三小姐不向来喜欢舞刀弄枪吗?怎么突然想拿起针线了?”
关银屏娇羞道:“爹说,为人妻子,操持家务,相夫教子才是本分,否则什么也不会,久而久之,夫君肯定会嫌弃的。虽然我现在还不擅长,但以后定会跟娘慢慢学的,小强哥,你千万别嫌弃,好吗?”
陈凡哭笑不得,心说:关羽向来不希望她的宝贝女儿习武,如今顺理成章,用这些话来吓唬关银屏,单纯的她,还真就给唬住了。
但与此同时,陈凡心里也涌起一股暖意,毕竟以关银屏的性格,能做出这种改变,是非常不容易的,这也足以证明,她是真的很在意自己。
再次将关银屏拥入怀中,陈凡笑道:“其实吧,你爹思想太古板了,谁说女子就非要主内,稷下学院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不胜枚举,不照样和其夫君举案齐眉吗?所以呀,银屏你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我娶得是老婆,又不是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