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坎坐了下来说道:“这封疆郡事件,指的就是这内河王家的少家主,杀了大齐帝国一位化道老祖的事情。因为起因在封疆郡,索性就叫它封疆郡事件。”
我确实不解便问道:“这王家少家主是谁?”
上官坎满脸惊讶的说道:“王宝霖,你不认识?”
我说道:“我认识,他是内河王家的少家主?”
上官坎说道:“是啊。”
我又问道:“他杀了个咱们个化道老祖,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不会因为我才杀了个化道老祖吧?”
上官坎说道:“这你倒是说对了,你不是杀了一些土匪,让一些入圣强者追杀了。王宝霖查出来,是那个化道老祖派人杀的你,直接上门要说法的时候把他干掉了。”
我说道:“这件事咱们大齐帝国官方就没管?”
上官坎说道:“怎么管?大齐帝国只不过是个强一点的二流势力,内河王家可是老牌一流势力。只能看着人家巴掌都打的脸上了,还得给人赔礼道歉。这次事件之后,大家都知道往生剑又出世了,而且背后有着无敌一代给你撑腰。”
我又说道:“那他们就不怕我修为起来,断了他们那些灰色生意。”
上官坎说道:“那是那些世家大族,要考虑的事,跟像我一样的散修有什么关系?他们倒了,我还拍手称快呢?”
我说道:“也是,咱们这些散修过得太难了。”
上官坎说道:“我感觉你可不想散修,后面有无敌一代为你撑腰。”
我说道:“什么为我撑腰?只不过是看在这把剑的上一位主人的面子罢了。”
说完我就把往生剑,往桌子上一拍。整个大堂的人都看过来了,不过看了一眼又都转回去了。
上官坎说道:“这把剑也不错,最少没人觊觎它。不过你就不担心自己下场凄惨?你看看它的上任主人,死的可是老惨了。”
我说道:“不怕,我可以死,但要死的有意义。人生不就是赴死的旅途吗?”
上官坎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当喝一大杯,让我们不醉不归。”
我说道:“对,不醉不归。”
虽然我这么说,但是我喝酒从来没有喝醉过,我要保持清醒。
一晃我们就吃完了饭,不知为何我突然间就想往外走。上官坎问我为什么要往外走,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我都忘记了是怎么回答他的。
走了一段距离,我感觉周边的人好像都在消失,最重要的是我甚至都不感觉到奇怪。像这么离谱的事,我在此之前也从未遇到过。
直到我面前出现了一个人,甚至我都分不清是男是女,不过那个人出现之后我倒是清醒了。我甚至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山脚下。
我发现只有我两个人的时候,第一时间拔出了剑,虽然我明白这是无用的,但这是我的一个态度。
我尽可能用严厉的语气说道:“阁下是何人?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那个人说道:“真的还有人能在拔出往生,这可真是太好玩了。”
声音很中性,也跟面貌一样,分不出男女。不过说完以后,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这个人好像存在于,这里的每一处空间。
我甚至都站不稳了,一手把剑插在土里,身体半跪着,都要昏死了过去。就在我马上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听到一声:
“这,真弱。就这样的人配拔出往生?配继承常笑的衣钵?”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你到底是谁?要杀就……”
他(她)打断了我说道:“天下人都叫我傀儡师,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我压力消失了,我也回复了一些,用平静的说道:“傀儡师前辈,您叫晚辈来是因为什么事?若没事还请放晚辈回去。”
傀儡师看着我平静的语气,说道:“你真不知道傀儡师代表着什么?你没有听说过九绝?”
我回答道:“在下虽然听说过九绝,但是毕竟从小地方而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九个人。”
傀儡师说道:“九绝的名声不应该响彻整个世界了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说道:“真正最下层的人们,都在为了吃食而奔波。九绝根本看不见他们,他们又怎会知道九绝呢?”
傀儡师想了一下说道:“这句话说的不错,当赏。”
说完他扔给了我一个戒指,接着说道:“这是傀儡戒指,里面有一具傀儡,堪比四命境强者,给你留着护身。”
我接过来这个戒指说道:“前辈盛情,在下真是受之有愧。不过,在下没有灵石驱动傀儡,还是交还前辈。”
傀儡师哈哈大笑,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的作品从来不用灵石这种东西,它们可以吸收天地之间灵气自行驱动。”
我很多年以后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壮举,不过现在也没有露出震惊的表情。
傀儡师这样看着我,心想小地方的人真的是啥也不懂,根本不明白我这是多么伟大的创举。
傀儡师说道:“真是一个个的说,常笑的传人出现了。结果就我一个人,从无尽海域来到这西北外域。说的好听,也不知道做了什么。”
我问到:“前辈您说的九绝是那九绝?我也不敢向人问,怕露了跟脚。”
傀儡师说道:“这你就问对人了,九绝是指,上四绝,即龙帝秦翔宇,丹神薛家兴,药神薛世杨,道君诸葛瑶钥。中绝三剑常笑。下四绝,傀儡师司空清茗,锻造师诸葛瑾行,小先生姬文凰,酒鬼白颖桉。”
我说道:“司空前辈,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司空清茗说道:“问。”
我说道:“怎么着九绝还分了三档?”
司空清茗说道:“这上四绝比下四绝,天赋和实力更强一些。但是中间还加了个常笑虽然赶不上,上四绝但天赋又比下四绝好一些,便让他居中了。”
我说道:“原来如此,那前辈可知道常笑这个人?”
司空清茗说道:“常笑啊,是个很矛盾的人,怎么说呢?就是很矛盾。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即噬杀又很善良,即暴躁又很冷静,即绝望又充满希望。他也是一个很纯粹的武者,我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技艺,而在他的心中只有剑。我能想到的也就这么多了,总归我和他认识的还少。”
我说道:“哪又有多少人是散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