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应辰辰恍然大悟,”我就觉得她这几天情绪不对,从前两天开始,对我一直冷冷的,我这两天忙,也没太当回事,谁知道今天竟出了这样的事。
我就说,她性子向来稳重,今天居然没搞清状况,就直接泼了徐熙一脸酒,把我也惊住了。原来这段时间,她心里藏着事。”
艾薇看着应辰辰,点着头说,“应瑞拉是我的女儿,我了解她,她平常不是无理取闹的孩子,今天情绪这么过激,心里一定是难过极了。”
“不行,我得赶快找到她,我要当面向她解释清楚一切,希望她心里不要再这么委屈和难过。”应辰辰急忙说。
艾薇点着头,“去吧,小夫妻之间有了矛盾,只要说清楚了,误会也就解除了。应瑞拉是个明事理的孩子,她会明白的。”
应辰辰点点头,急急地走向夜色之中。
他开着车缓缓行驶在大街小巷,一脸焦急地在夜幕中搜索着应瑞拉的身影。
此时街头已经没有几个行人,只有寂寥的路灯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找了半个小时后,应辰辰一点收获都没用,他无奈将车停在路边,仔细思索起来。
天都
这么晚了,应瑞拉能去哪里呢?
“对了!”应辰辰突然眼前一亮,整个人顿时兴奋起来。
他立刻一脚油门将车向前开去。
来到芙蓉公园门口,应辰辰直接大步跑了进去。
当初,他就是在这个公园里向应瑞拉求婚的。
曾经的他,站在一大片盛开的丁香花前,嗅着风中的香气,拿着一枚钻戒对着应瑞拉信誓旦旦,会爱她一生一世,永远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应辰辰来到丁香园,果然看到应瑞拉熟悉的身影落寞地站在那里,公园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此刻的她,正失神地望着盛开在夜色中的丁香花,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却是一脸疼痛又委屈的表情。
应辰辰一阵心疼,他大步走过去,直接从后面一把抱住应瑞拉。
“你这个小傻瓜,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感受着从天而降的应辰辰那温暖的怀抱,听着他无限温柔的声音,应瑞拉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这几天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又全涌了出来。
她使尽全力推开应辰辰,委屈得哽咽着说,“你管我呢,你自己跟徐熙在酒店里约会,还打算
夜不归宿,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应辰辰急忙解释着,“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敢保证我之前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我确实是和古叔叔一起给徐熙庆功的,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的酒店,古叔叔临时去卫生间了,后来他自己回去了……”
“你这个骗子!我不想听!”应瑞拉打断应辰辰的话,“你上次半夜跑出去,就是跟徐熙在一起,可是却对我三缄其口,不是心怀鬼胎是什么?”
因为生气难过,应瑞拉大口喘着气,委屈的眼泪顺着眼眶一直往下落。
应辰辰看着她的样子,既心疼又着急,他连忙想拉住她的手,可应瑞拉却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他。
应辰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现在再解释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不如这样吧,我带你去古叔叔家,让他亲口澄清今天的事。”
“去就去,我看到时候穿帮了你怎么说?”应瑞拉想都没想,立刻就答应了。
今天扎进心里这根刺如果不拔出来,她肯定会失眠。
睡得迷迷糊糊的古苏听见敲门声,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摇摇晃晃地起来去开门。
看着站在门口的应瑞拉和应辰辰,他
十分吃惊,“这么晚了,你们小夫妻不在家里甜甜蜜蜜,跑到我这儿来有事儿吗?”
古苏确实喝得有点多,说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是硬的。
“古叔叔,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应辰辰直接走了进来,一脸抱怨地说,“在酒店喝酒喝到一半,你跑去卫生间了,结果就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是啊,我还没有喝尽兴呢,去了一趟卫生间,结果碰见了拜伦,他见我喝多了,就把我送回来了。”古苏看着应辰辰和应瑞拉,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可把我害惨了。”应辰辰抬眼看着应瑞拉,“还有她,你看那一双眼睛哭得肿得像桃子似的。还有徐熙,也因此被泼了一头的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着应瑞拉委屈的模样,古苏的酒一下子醒了不少。
他想了想,立刻就明白了,“应瑞拉去酒店找你了,那时候我刚好去了卫生间,所以这丫头看见你们孤男寡女在喝酒,就吃醋了。”
“你说对了。”应辰辰摊了摊手,“你临溜号,害得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搞清状况的古苏连忙对应瑞拉说,“丫头,你确实
误会了,徐熙搞定一个大单,我和辰辰为了给她庆功,所以请她去皇后酒店吃饭。
要知道你会来,我就是憋着也不去卫生间啊。”
“古叔叔,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应瑞拉看着古苏,一双眼睛红彤彤的。
“傻孩子,古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呀?”古苏看着他说。
应瑞拉是古苏看着长大的,她相信贾叔叔不会骗他。
“这下你终于相信了吧。”应辰辰过来拉应瑞拉的手。
应瑞拉却下意识地躲开他的手。
听了古叔叔的话,她虽然勉强相信了,可心里却仍十分排斥应辰辰,觉得心头那根刺仍然没有被拔出来。
古苏连忙打圆场,“你们小两口之间只是闹了一个小小的误会而已,既然话已经说开了,那就没什么了,欢欢喜喜回家去吧。”
应辰辰借机拥住应瑞拉的肩膀,向古苏告辞后,就回了家。
看着应瑞拉依旧沉默不语的样子,应辰辰当然知道她心里的委屈还没有完全消除,连忙坐在床边拥着她的肩膀,温和地哄着她。
“老婆大人,你就别难受了,我以我的人格向你保证,我和徐熙之间绝对没有什么,她只是我的秘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