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什么事情等出去了再说,这里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还是旁边的警察看不过眼,神色严肃地出声提醒。
艾薇这才停止了对应星晖的控诉,但瞪着应星晖明显还是对他很有怨言。
应星晖见她冷静了许多,刚想解释一下顺便帮艾薇保释,这时顾世诚将应子墨送回去后,也迅速赶了过来,应星晖看到他,脸色一沉,放弃了解释的打算。
看到应星晖也在这里,顾世诚微微讶异了一下,然后当作没看见一样直接奔向了旁边的艾薇,关切地问道:“薇薇,你没事吧?”
艾薇摇了摇头,顾世诚这才放下心来,告诉艾薇孩子已经送回主治医生那儿了,艾薇也松了口气。
警察这时候已经核实了艾薇是孩子的母亲,所谓孩子不见了被人带走了都是一场误会,便通知他们说道可以保释了。
通知的时候,警察的目光在应星晖身上停顿了一瞬,又移到顾世诚身上,显然是对这三个人的关系有些疑惑,不过最后还是选择将这个难题交给了他们去处理。
“你们谁来替她保释?”
警察看着应星晖和顾世诚问道,神情严肃。
应星晖瞥了一眼顾世诚,刚准备起身,顾世诚已经站了起来,主动说道:“我来吧。”
见状,应星晖冷笑了一下,重新落座,冷眼在旁边看着。他倒要看看顾世诚以什么身份替艾薇保释。
“你和艾薇是什么关系?”警察看了一眼顾世诚递过来的身份证件,按照惯例询问道。
“我们是夫妻。”顾世诚坦然地答道,说到夫妻两个字的时候,自然地勾起了嘴角,神色中带着甜蜜。
旁边的应星晖却是听的心中狠狠一荡。
却见顾世诚接着又取出了结婚证递给警察:“这里有结婚证,可以证实我们的关系。”
警察看过之后确认没问题,很快就替艾薇办理好了保释手续。
应星晖在听到顾世诚说“夫妻”的时候就已经是脸色倏变,再看到结婚证的时候,更是直接按捺不住直接站了起来。
眼看着艾薇和顾世诚就像当作他不存在一样,直接准备离开,应星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艾薇,瞥了一眼顾世诚,目眦欲裂:
“你和他是什么回事?”
顾世诚维护性地站在了艾薇面前,神色平静中带着敌意:“如你所见,我和艾薇已经
结婚了,警察刚才已经确认过了,你还想再确认一遍吗?”
说着,顾世诚将结婚证又拿了出来,应星晖一瞥到那上面鲜艳的字体,眼神就是一厉,立刻转过了眼神,没什么好气地吼道:“我没和你说话,我在问艾薇!”
应星晖固执地看向艾薇,将旁边的顾世诚当作空气,顾世诚挡在艾薇身前,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几分询问的意味。
意思是如果艾薇不想回答,他们就直接离开,有顾世诚在,不会让应星晖作什么。艾薇低声谢过他的好意,然后拒绝了顾世诚的保护,直接面对着应星晖,脸上毫无惧色:“结婚证你已经看到了,我和顾世诚已经结婚了!”
应星晖难掩心情的激荡,向后退了半步,他还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艾薇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嘲讽的意味:
“应星晖,我说过,我不是你的所有物,选择和谁在一起,要和谁结婚都是我的自由。你没有资格质问我!”
艾薇冷声说完,主动拉起了顾世诚的手,顾世诚满含柔情地看了艾薇一眼,将她的手回握住,眼神坚定。
说完,艾薇再没有看应星晖一眼,和顾
世诚一起离开了。
应星晖被艾薇的话震惊到,又气又急,一时又忘了阻拦,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脸色阴晴不定。
冷静下来后,应星晖想了起来,在国内他和艾薇虽然早就等同于离婚了,但他一直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从法律上说,艾薇还是他的妻子。
现在艾薇在国外又和顾世诚领了证,应该是非法的。应星晖咨询了律师,决定以重婚罪起诉艾薇。
应星晖眼中掠过一抹厉色,拳头握得紧紧的,艾薇想就这么离开他,没这么容易。
第二天,艾薇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看到起诉人是应星晖,艾薇咬紧了牙,忍不住骂道:“无耻。”
“怎么了?”听到艾薇这边的动静,顾世诚走过来关心地问道。
艾薇顿了顿,还是将法院的传票递给他,眼神里透着深深的疲惫,只要碰到应星晖,就准没好事。
她才刚被保释出来,现在又被告上了法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难怪艾薇觉得疲惫了。
“重婚罪?你和应星晖不是已经离婚了吗?”看到起诉罪名,顾世诚拧了拧眉,看着艾薇奇怪地问道。
艾薇对此也很无奈:“我的
确早就签了离婚协议,可是应星晖却一直没有,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久都不签。”更没想到的是,现在这竟然成了应星晖用来起诉她的根据。
顾世诚沉默了,艾薇和应星晖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一些,本来早以为他们离婚了,没想到情况这么复杂。
“对不起,把也你牵连进去了。”
艾薇愧疚地看着顾世诚,本来让顾世诚和她演戏她就很过意不去了,现在还要让顾世诚牵连进法律官司里来,艾薇实在是不好意思,下定了决心一般,艾薇说道:“如果你不想牵连进来,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我和应星晖本来就应该早就离婚了,是他一直没有签协议,我相信法律也会站在我这一边。”艾薇坚定地说道,尽管她心里对最终的判决结果也没底。
“别再说这样的话了,也别总想着自己一个人扛,我们是一起的,我当然也会帮你。”顾世诚眼中露出温柔的神色,坚定地对艾薇说道。
“你放心,我会帮你找最好的律师,一定不会让应星晖得逞。”顾世诚接着对艾薇说道,看着他柔和的神色,艾薇只觉得心里一暖,同时又很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