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少年并没有轻易的去打开那扇大门,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随后小心翼翼的靠近大门,少年的身后,也出现了一对光翼。
只要有危险,那就迅速回到金球,虽然下一次还想再出来,会难上许多,但是,自己的妹妹不能没有哥哥。
少年来到大门前,随后小心的推开了大门,意外的是,推开大门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也没有出现什么突然偷袭的人。
呈现在少年面前的,是一个走廊,一个明明没有光亮,却有十分清晰看见周围环境的走廊。
少年皱起眉头,刚要踏出大门,突然就听到了一声响指声,随后周围的环境,突然就发生了变化,少年连忙收回了刚踏出的那只脚。
此时,大门后的画面,不再是走廊,而是一个天空之上,在不远处,还有一个浮空的岛屿。
但是,这个岛屿看起来很是模糊,看起来距离少年很近。
但是,少年却有一种感觉,没有达成什么条件,这个岛屿,自己是无法前去的,哪怕现在的自己实力处于巅峰状态。
少年看向下面,下面是一片大陆,这片大陆被分为了好几份显眼的部分,最为亮眼的,当属于是那大片的黄沙,还有远处的冰雪大地。
“这个地方,就是我们原本要来到的世界吗?”少年看着下面的大陆,如果没有被那个女人截停,那么,自己和妹妹现在也已经处在这个大陆上了吧!
只是,有一个问题,少年没有想明白,刚才那个走廊绝对不是幻觉,而现在的场面,是因为刚才听到了一个响指声,所以才会改变。
“这个响指声,是谁,是那个女人吗?不对,如果是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将我看到的,变为这一片大陆。”
少年百思不得其解,但这思考还没有持续多久,又是一声响指传来,这一次,少年不再是看到走廊,而是被大门弹了出去。
在少年远离大门之后,大门也就被关闭了。
“嘶,屁股好痛。”少年揉了揉摔得痛的屁股,看着那个被关上的大门,站起身,嘟囔道:“真是没礼貌的家伙,这家伙绝对是一个处在更年期的大龄剩女,没有对象的超级剩女。”
少年嘟囔着,朝着金球的方向走去,这个房间自己早就看过了许多遍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现在大门被关上了,少年自然只能回到金球里了。
在此时的提瓦特大陆的天空岛上,正在和三位执政商议如何处理姻缘的天理,突然停顿了下来,随后眼角抽搐,眉眼间皆是掩盖不住的恼怒。
“怎么了?天理,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生看着天理,有些不理解,这讨论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
“没什么。”天理看似毫不在意的说道,随后打了一个响指,这把在场的三位执政看的是一脸懵逼。
这天理从回来起,包括现在这个在内,已经打了三个响指了,但是周围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啊!这响指,岂不是白打了?
但是,作为影子的生却能感觉到,天理在打响指的时候,确实使用了力量,但是影响的,貌似不是提瓦特大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处在天空岛的天理的房间。
生以前就去过天理的房间,在进入那个房间的时候,会经过一层薄膜,那个薄膜好像是一个穿梭的通道。
在生进入那个房间之后,生明显的感觉到了与提瓦特的联系减少了几分。
看似天理的房间处在提瓦特内,但实际上,外面那个只是一个空壳而已。
她们的确可以进入天理的房间,但是,也同样的,离开了提瓦特大陆的范围内。
至于天理打响指,恐怕也是因为那个房间里的事,难不成天理找到了一个对象,所以在金屋藏娇?
而天理打响指,就是在为自己的对象掩饰。
虽然生很想这么想,但是,实际上生已经猜到了,天理影响的,是什么人。
在天理的房间内,看起来是很朴实无华的房间,就如同一个正常的女子的房间,但是,天理所截获的双子,也放在了她的房间。
那么,在将天理叫过来之后,唯一能在天理房间的,也就只有那两位双子,但是,双子为什么会醒过来?
生清楚地记得,天理将双子截获之后,那两位双子一直处于沉睡的状态,那是为了应对长时间旅行的办法。
如果双子醒了过来,那为什么,天理没有让他们继续沉睡下去,而是选择动用小部分力量干涉自己的房间。
生思来想去,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天理要让双子和提瓦特产生一定的联系,就如同云裳那般。
云裳是因为在璃月有着众多的羁绊,所以和提瓦特已经是稳定的联系了,但是天外来客双子不同,他们是来提瓦特旅行的,一开始和提瓦特并没有什么羁绊。
若是双子遇到了敌人,或者什么不得已离开的理由,定会迅速离开,这不利于天理的计划的执行。
但若是双子和提瓦特产生了一定的联系,那么,双子不会第一时间离开提瓦特,而是会斟酌片刻,做出自己的选择。
但是,这有什么用?说到底,这还是依存于双子的选择,若是在纠结过后,双子依旧选择离开,那天理的计划,不是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彻底的失败了吗?
除非还会有另外的双子降临提瓦特,否则,天理的计划必定失败。
但是转念一想,生就把这些抛之脑后了,现在自己不再是原初的影子,而是天空岛的执政,是维持提瓦特安定的天空岛执政。
这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原初的影子,早就已经死在了过去,现在站在这里的,是生之执政。
想到这,生就不在去想这些事了,而是专心的去和其他人讨论姻缘的处理方法。
而在天理的房间内,此时的少年正头顶着大包倒在地上昏迷着,从头上的大包的形状,可以看出,少年是被一个权杖样子的棍子给打晕的,而且使用的力气还不小。
少年的脑袋上权杖的印记清晰可见,甚至还能隐约看见一些关于权杖的细节。
在少年昏迷之后,他的身体便化作了金光进入了金球之中,随后,整个房间便陷入了安静之中。
另一边,天理也已经和三位执政讨论出了关于姻缘的处罚方式,原先的职责不变,还是为云裳牵线,不过这一次,是为云裳达成更多的朋友。
在此基础上,也要为提瓦特其他人牵上线,尤其是在以后有两道金光降临提瓦特之后,也要为他们牵上线,不用死磕,使得他们成为提瓦特的一部分,但也要让他们和提瓦特达成羁绊。
在为两道金光牵线之前,姻缘不得在做出出格的事,而天理以及三位执政都在姻缘的身上,留下了警戒。
若是姻缘做出不利的事,警戒就会爆发,随机将姻缘拉回死者的世界。
在此之前,姻缘需要承受百年的灵魂灼烧之痛,这期间,姻缘不会被限制自由,但是那种灵魂灼烧之痛会伴随他左右,直至百年之后。
虽然姻缘不明白天理以及三位执政所说的两道金光是什么,但是,姻缘识趣的没有多问,而是应下了这一条件。
“天理大人,不知在我的处罚开始之前,我能否去见见故友的女儿,生前我本就对不起故友,死后却又险些伤害到故友之女,我想,亲自对她说声对不起。”
天理看着姻缘,说道:“准确来说,你已经是一位死人了,哪怕被我复活了,但本质上来说,你依旧是一位死人,通俗点来说,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活死人。
对于生者的世界,最好还是不要过多的干涉为好,而你的权能之所以能干涉,是因为你权能的特殊。”
听到天理的话,姻缘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哪怕连对故友之女说声抱歉都做不到吗?
“不过,虽然你无法干涉生者的世界,但是,你可以和摩拉克斯商议一番,让他代为传话。”
姻缘本来黯淡的眼神重新散发光芒,随后,对着天理行礼之后,便被天理送离了这里。
“这样真的好吗?说到底,姻缘还是一个死人。”死看着天理询问道。
“没事的,璃月是所有国度中魔神死亡最多的国度,所留存的魔神怨念也是最多的,姻缘这个活死状态的魔神,对那些怨念来说,就是一个最好的容器。”
天理看向璃月的方向,继续说道:“只要姻缘在璃月一天,那些魔神怨念终会找上姻缘,但如果姻缘的身上沾染了摩拉克斯的一丝力量,那么那些魔神怨念就会下意识的避开。
毕竟,作为杀死他们的摩拉克斯的力量,威慑力还是存在的,更何况,以后,姻缘还会为提瓦特的其他人牵线,难免会和其他国度的魔神怨念碰上,不过,到了那时,姻缘也早就释然,不会被轻易的控制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不明白你的用意。”死摇了摇脑袋,虽然她脑子转的快,但是姻缘的处理,她总觉得还是不够好。
“你笨啊!亏你还是我们四个当中脑子转的最快的那个。”维系者白了一眼死,说道:“天理大小姐的意思是,姻缘的权能,因为他权能的特殊性,姻缘的权能是红绳,或者说友情爱情这一类的概念。”
“没错,这一概念性权能就好比至冬的那位邦娅,但姻缘的权能没有邦娅那样的不讲理,与其说姻缘是天生的魔神,不如说,姻缘就是从人类之间的感情中诞生的魔神。”
天理继续补充道:“姻缘之所以会没有战斗力,就是人类一开始并没有超越魔神的战斗力,或者说,曾经的拥有堪比魔神的人类,早就消失在了历史的车轮中。”
“这样吗?可是,如果真的如此,那姻缘不应该早就已经诞生了吗?我记得摩拉克斯最开始的老师,就是一位比肩魔神的人类啊!”死思考着,那位叫曦的人类可是真正的做到了,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那不同,那时的人类虽然存在比肩神明的存在,但是你见过在他之后还诞生与他一样的人类吗?”天理摇了摇头,那位曦是一位特殊的人类,而曦的武器,更是特殊,或者说,对天理来说是一个很熟悉的武器。
“这……”死说不出话来了,确实,在那位曦死后,人类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实力比肩魔神的存在,后来也是通过了魔神的庇护,活到了现在。
但在此之前死去的人类,比现在存活下来的,还要多。
“姻缘是人类情感碰撞之后诞生的魔神,比起其他感情,姻缘更倾向于爱情这一感情,这也是我最初为什么会复活姻缘,让他为云裳牵线的原因。”
天理有些无奈,最初她以为,人类还会诞生出和曦一样的人类领袖,没必要达到曦的程度,至少也要出现能够带领人类活下去的存在。
但是,天理属实没想到,在那位曦死后,人类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合格的领袖,甚至连对抗一个曾经对过去的人类来说,只需要拼上重伤就能杀死的魔兽,都打不过。
这也是天理没有第一时间开启魔神战争的原因,当然,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当时的天理在处理原初之人战死后,留下的烂摊子。
比如引导人类的仙灵一族,还有就是因为大意导致了深渊盯上了这里。
这些都是需要天理这个胜利者去处理,不过,虽然天理经历了很多,但是作为管理者,她显然还是不够经验,尤其是如此庞大的烂摊子。
但是,天理也是尽她最大的努力去处理,仙灵一族大多失去了智慧,只留下了一个空壳,但也有部分仙灵一族的人活了下来,有些是依靠她们自己,有些则是天理暗中出手相助。
但天理出手相助的,终究只是少数,大多活下来的仙灵一族都躲开了天理的视线,并且都对天理产生了敌视的心理。
天理也都知道,但她也没有办法,原初之人过去定下的规则,都太过严苛,甚至是限制了仙灵一族。
“爱情?姻缘的红绳原来不是说说的吗?”死惊奇的说道。
她一直以为,姻缘的红绳只是一个称呼,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存在。
“死,原来你现在才知道的吗?”生看着死,有些奇怪,按理来说,死脑子转的快,应该早就知道了才对。
“是啊,我一直以为姻缘和他的红绳都只是说说,只是一个称呼。”死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
“说起来,我记得以前还在魔神战争的时候,姻缘就为人类牵过线,本来他还想给魔神牵线的,但是实力不够,遭到了几次反噬之后,姻缘就再也没有给魔神牵过线了。”维系者凑过来,对着生和死说道。
“诶!这样吗?说来听听。”生和死看着维系者,期待着维系者的讲解。
看着三个聊起来的人,天理只是笑了笑,就离开了这里。
而在这个大厅里,生和死端坐着,听着维系者讲解姻缘的过去。
作为掌握生与死规则的两位执政,在魔神战争期间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那魔神之间的死斗,毕竟这期间死伤的生命无数,她们也必须时刻管理着,防止出现纰漏,导致提瓦特大陆出现明明已经刺穿了致命伤,却还是活着的情况。
天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扫视了一圈房间,发现并没有出现东西被乱动的情况,随后天理便看向了那个金球。
少年的苏醒一直都在天理的意料之中,但天理也知道,双子之中必须有一个要简单的知晓自己的计划,所以,天理一直都对少年的苏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少年居然触动自己的逆鳞,明明自己也有过一个女朋友的,还说自己是处在更年期的超级剩女,这完全是找打!
所以,天理就小小的教训了一下少年,很简单的拿权杖轻轻的敲了两下少年的脑袋,真的,很轻,只是这个少年身子骨太弱了,才两下就昏过去了。
这么想着,天理走到金球面前,伸出手放在了金球上,金球里的画面显现在天理的眼前。
还在昏迷的少年此时正躺在一个头戴花朵的少女的腿上,而那个少女则是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毛笔在少年的脸上画画。
在意识到有人偷看之后,少女连忙将毛笔收了起来,随后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对着天理的方向龇牙咧嘴。随后还直接扑了过去,而少年的脑袋则是直接撞到了地上。
天理一下子就收回了视线,而金球内,少女也直接撞到了金球的壁垒,少女揉了揉自己发红的小鼻子,随后泪眼汪汪的回到了少年的身边。
然后继续拿出毛笔在少年的脸上画画,画完之后,少女看着自己的作品,插着腰,一脸的得意。
之后,少女再次看向原本天理视线的方向,在确认天理没有偷看之后,少女一脸坏笑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留影机,将少年摆出几个‘诱人’的姿势,对着少年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留影机。
在少女收回留影机之后,少女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时钟,从时钟里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一把抓住了少女的后衣领,随后在少女的惊呼声中,直接将少女拉进了时钟里。
在少女被拉进了时钟里之后,在那昏迷少年的不远处,一个时钟出现,随后时钟上的两个指针快速的旋转,然后都对到了十二点,随后时钟消失,一个和刚才少女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了这里。
但是,和刚才那位少女不同的是,这位少女还在沉睡之中,并且,这位沉睡的少女头上,并没有刚才那位少女头上的花朵。
此时,金球外的天理本来正要离开,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力量闪过,她看向那个金球,皱起了眉头,随后走到金球前,再次查看起金球里的画面。
这一看,天理的眉头更加的紧蹙,刚才那个宛若小猫的少女此时正在沉睡,头上也没有了那朵花,如果不是少年的脸上还存在鬼画符,以及少年那‘诱人’的姿态。
天理都以为是不是自己最近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扫过少女和少年,天理在少女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时间的力量,而在少年的不远处,也有一丝时间的力量。
“伊斯塔露。”天理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嘴角微微翘起,看似是微笑的下面,是想要强手裂颅的决心。
这个时间的力量,天理可不陌生,相反,她还很熟悉。
如果是现在的伊斯塔露,确实不足以做到随意穿越时间线,因为会扰乱时间线,导致世界的崩溃。
但是,如果是找回了过去原初影子力量以及记忆的伊斯塔露,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但也仅仅是做到穿越时间线,如果在此期间做出了什么会影响后续时间线的事情,照样会扰乱时间导致世界崩溃。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那个对自己炸毛的少女,就是未来的双子,而未来的双子之所以会来到过去,就是伊斯塔露的帮助。
“看样子,伊斯塔露需要好好的接受一下教育了。”天理看着还在沉睡的少女,以及还在昏迷的少年,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此时,远在枫丹的伊斯塔露连续打了两个喷嚏,伊斯塔露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皱起没有自言自语道:“谁在骂我?”
但很快,伊斯塔露就不去在意这件事了,等到她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的时候,刚关上大门,脑袋就被猛的敲了一下。
“痛!谁!”伊斯塔露刚转过头,就看见了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天理,还有天理手里那拍着手掌的权杖。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可是很认真的在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的。”伊斯塔露捂着脑袋,看着天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