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空间中,一座金黄色的巨钟载着三个隐藏在混沌气雾之中的无上生灵,慢慢在前进。
钟体表面,不断有雷电劈来,电光灿亮,含带伟力,造出轰鸣的毁灭道音。
在其后,两百米距离的样子,一块红布悄悄的跟在后面。巨钟内的无上生灵却没有任何反应。
很明显,他们没有发现后面的异样。
红布里面,已经附身到大饼上的苏格道,“尾随至强者,我们这叫猥琐,还是胆大呢?”
苏戈站在旁边道,“胆不胆大我不知道,但是跟在女帝后面真的贼刺激。”
另一旁的树老开口说道。“这背影,梦中都不曾见,我发现,我好像也要恋爱了。”
苏格一下急了,用大饼的身体,挡住他们的视线道,“你们两个家伙,女帝是我老婆,兄弟欺不可欺,你们给我把眼睛闭上。”
苏戈道,“这是红布显化出来的,又不是我们要看的。”
树老道,“你去让红布散去影像嘛。我也不想爱上她。”
大饼子苏格带着无奈和憋屈道,“你们两个家伙,我要跟你们绝交,兄弟老婆也惦记。”
苏戈道,“绝交更好,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当你情敌了。”
大饼子苏格气得不行,现在他都有挖出他们眼珠子的冲动。
苏戈又道,“你这女帝老婆还是我送的,让我看几眼怎么了,小气鬼。”
树老道,“你找老婆,总要让我们过过眼吧,我们帮你打量打量,要是女帝非良人,那岂不是误了你这个流氓大帝。”
苏戈附和道,“就是就是,要是女帝非良人,把你渣了,不让我们过过眼,你找谁哭去。”
大饼子苏格这下被说得哑口无言了,他们两个家伙说瓜话的功夫无人能敌。
苏格这下没招了,无法阻挡他们的流氓行径。
他感觉自己的女帝老婆在被别人窥探。
最后,他将大饼子身体直接盖在红布上,阻挡他们窥探。
看不到那美丽的身影了,苏戈就吐槽道,“瞧你那小气样,看一眼女帝,你又不会掉块肉。”
树老道,“你以为我们真在看女帝啊,我们是在观察,观察那三个至强者为什么没有反应。现在可以确定了,在这个距离上,红布能发现他们,但他们发现不了我们。”
苏戈道,“在这个距离上我们是安全的。他们的感应范围应该没这么广,要是能知道他们的确却感应范围那就好了。”
树老道,“我们可以一点点靠近试探出来。”
苏戈道,“这样太冒险了,很有可能会被他们一击击杀的。”
说到这,苏戈和树老都有了些失落的情绪。
但是这个时候,红布上又显化出字来:他们神识,听觉,视觉感应范围都为20米,但如若是道音,他们最大可以听到100米外。提醒一下,这片空间的雷电产生的声音就是道音。
看到这些文字,苏戈和树老瞬间振奋起来。
苏戈道,“他们的感应范围远不及红布,这下我们安全了。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被他们发现了。”
树老道,“以红布的感应范围,我们完全可以做到,我们在暗,他们在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在我们的监视中。”
苏戈道,“现在知道了他们的感应范围,弄他们就简单多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实施坑他们的计划了。”
说完,苏戈和树老都转头看向大饼子苏格,把苏格看得一顿紧张。
这之后,他们就驱使着红布,绕到了巨钟的前面。
他们在巨钟前面差不多两百米的地方。他们可以看见巨钟,巨钟却看不到他们。
苏戈抓起苏格附身的那张大饼,狂甩几圈后,扔了出去。
大饼子苏格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进入到黑雾里面去了。
但是他却只感觉周围漆黑,像是掉进了地狱一样,什么光线都看不到,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他的修为太低了,黑雾隔绝神识,感觉感官,苏格直接就被剥夺了一切感知。
他有些慌张起来,大饼颤颤巍巍,不敢胡乱移动。
在红布内的苏戈和树老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奇怪,不知道苏格这是怎么了。
树老很快思考过来,道,“他被剥夺感官了!”
苏戈有些担忧的道,“这要怎么办?失去感官,计划根本无法实施。”
就在这时,红布的布身抖动了起来,抖出一些七彩光点——因果之力。
这些七彩光点,向大饼汇聚而去。
大饼子苏格感觉体内好像涌进了什么东西,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待到光点尽皆没入体内,苏格突然觉得眼前有了一些光线。
他奋力向那些光线感知去,渐渐的光线越来越多,一下子,他能看清外面的影像了。
外面黑雾腾腾的,远处也有骷髅头在游弋,这视线跟红布显化的景象差不多,距离大概也有两百米。
大饼子苏格高兴坏了,这下他能看见了。刚才那种失去所有感知的感觉,真的太恐怖了。
他驾驭着大饼的身体在黑雾之中试着飞来飞去,速度比在布内慢了一倍多,但是也算是可以随意控制。
在这段时间内,并没有雷电向他劈来,想必是红布的因果之力奏效了,帮他屏蔽了雷电。
苏格感叹,因果之力太强大了,竟然能随意愿改变事情的走向。
他又想起了他许下的那个愿望,当他用手梳头发耍酷的动作被女人看到时,女人就会被他的魅力吸引,想做他老婆。
这个愿望也是施加了因果之力的。因果之力这么奏效,那岂不是说他以后泡妹子会简单得不行。
这是要当海王的节奏啊。
苏格内心兴奋得不行,这下,他感觉全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是能抗拒得了他的。
他幻想连篇,在黑雾之中来回翻飞,他不经意间往巨钟的方向看了一眼,瞬间就被惊住,停了下来。
在那座巨钟之中,有一个美丽得让人要窒息的身体,让他灵魂都发僵了。
(就是要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