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烟耳边响起一声短促的撕裂声音,她猛得就感觉到裙子有些松,衣服的料子不错,司机一下子没撕开也不恼,摁着秦烟不断挣扎的身体,语调下流地说:
“我玩过的女人不少,还没玩过薄云深的老婆呢,想想都带感!”
他说完,又伸手去撕秦烟的裙子。
秦烟被困在夜色里很久,体力本来就有些透支的征兆,又被出租车司机暴打了一顿,她意识模糊,虽然还想挣扎,但身体上早就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更遑论,男人和女人本来就力量悬殊!
秦烟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黑沉沉的,耳边再次响起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脑海里全是秦茵茵那张可爱的脸。
这种不甘心的情绪,让秦烟痛不欲生,她随手摸到地上一块石头,朝司机的头上砸了过去:“别碰我!”
但她还没有碰到那人,就被死死的摁住了手:“妈的,还不老实!”
秦烟又挨了一巴掌,男人的力道大,抽的秦烟的脸歪到一边儿,那里有一道刺眼的光芒的映了过来,刺的秦烟睁不开眼睛。
那司机若无所觉,大掌扣住她的肩头,说出口的话越来越猥琐
:“嘿嘿,薄云深在床上行不行,老子不知道,但是老子可以让你试试,老子行不行!”
这时候。
他的身体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掀开,随即他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
男人俊美的脸在夜色和迷离的车灯里,泛着冰冷彻骨的寒意,他一拳揍了出去:“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薄云深手下的力道极狠,每一拳都落在那个出租车司机的脸上,仿佛泄愤一般,边砸边问:“我行不行?!嗯?”
他心口堆着一层无法平息的怒火,烈焰一般的燃烧了起来。
出租车司机突然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救命……我错了!饶了我!”
薄云深又是一拳,把人砸到在地,阴沉的脸上一闪而过一抹狰狞的杀意,他一脚踹到那司机的心口上,看着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才阔步走到出租车边上,伸手拔下来出租车上的车钥匙。
他脸上的阴郁未散,扬起手将自己手里的车钥匙朝深山老林的方向,用劲扔了过去。
妈的!
这司机既然这么喜欢这个地方,那就在进监狱之前,好好在这里待着吧!
薄云深这一系列动作做完,才朝秦烟的方向
看了过去,女人刚扶着树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贴在她的身上。
男人的眉心拧出一层深深褶皱,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又飞快地别过了脸。
妈的,这个贱女人,平常那么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那个司机的怪异,说不定他管了这破事儿,她还觉得他破坏了她的好事呢!
薄云深心里腻得很,站了那么久了,秦烟那个女人一点动静都没有,男人心里的火气再次一升而起。
操!
这个死女人,还准备让他求着她,才肯上车吗?
她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要不是因为他没有当绿毛王八的倾向,她以为他愿意管她的破事儿?
妈的!
浪费他的时间和感情,既然她愿意在这儿喂蚊子,那他就不奉陪了!
薄云深阴着脸,刚迈出去一步,苍劲有力的手腕被一个柔腻的小手拉住,薄云深下意识回头,正对上一张染着血的鬼脸!
薄云深太阳穴一跳,低咒出声:“操!”
他辛辛苦苦浪费睡觉时间来救秦烟这个贱女人,她竟然还整个鬼脸吓他!?
薄云深猛地抽回了手,没有了支撑点,秦烟的身体摇晃了两下,
意识全无之前,低低的喊出了两个字:“茵茵……”
薄云深手上一沉,秦烟整个人栽到了他的怀里。
男人脸上沉着无数的愤怒,强忍着把秦烟丢出去的欲望,俯身把人打横抱起来,朝自己的车子走了过去。
薄云深抱着秦烟走到亮着的车灯之下,才看清楚秦烟此刻的样子。
她脸色惨白,此刻清晰可见上面遍布着的狰狞的指痕,头上不知道伤到了哪里,脸上有干涸了的血迹。
头发黏在脸上,凌乱的而没有生气,身上的衣服大开,脖颈上还有一个清晰的指印。
薄云深的眸子深了深,拉开车门把人放进了后车厢里,绕到驾驶座的位置,上车,边掉头边打电话。
对面的人一接起来,就骂出了声:“操!谁啊!大半夜让不让睡觉了!”
薄云深脸上的表情更加冷凝,半晌才开口说:“沈叔叔,是我,薄云深。”
“薄……薄总啊。”电话里的声音陪着笑,开口小心翼翼的问:“这么晚了,怎么想起来给叔叔我打电话啊?”
薄云深舔了舔瑰丽的唇瓣,眸色阴狠:“我这不是听说桐城出了个出租车的案子吗,我这儿发现
了个嫌疑人,人在郊区医院往东的山区里,你派人过来一趟吧,把人带回去好好审审吧。”
“诶?薄总,你说真的?”
“嗯!”
薄云深不咸不淡的丢下一个字,随即就掐断了电话,他烦躁的把手机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男人自打挂完电话之后,就表情阴晴不定的看着后视镜里一动不动的女人!
秦烟不会被那个男人打死了吧?
他眉心拧了拧。
他如果不管不问,明天早上的社会报纸头条是不是会写,薄氏集团总裁的妻子尸陈荒野,疑似被奸杀这种新闻?
呸!
她秦烟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和薄氏相提并论?他薄云深更丢不起这个人!
男人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儿,重新停在了那个破医院的停车场里。
为了一个不知道到底是几手货色的女人,他今天不知道跑了几次医院了!
妈的!他就不应该去夜色,这样这个女人也不会出来之后就饥不择食的勾引一个出租车司机,整出来一堆破事儿!
害人精!
薄云深腹诽几句,从后车厢里把秦烟抱了出来,刚走了两步,怀里的女人又意识模糊地叫了一声:“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