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太冷了。
凡庭言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白翎,我们未来的日子还有很长,我不介意等着你,等你慢慢的爱上我。”
“我绝不可能爱你。”
他表情不变,“凡事都不要说得这么绝对。”
说着,他给自己和白翎都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白翎的面前,缓缓对着旁边问道:“时间够了吗?”
“回殿下,已经够了。”
白翎眉心一紧,“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想要调动身体内的灵力,却发现有巨大的限制,身体变得沉重困倦。
但神思依旧是清明的。
“别怕。”他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水,对着白翎道:“身随心动,不如先将你的身子给我吧。”
“别逼我恨你。”
“你怎么会恨我呢?”凡庭言自负地笑了,伸出手去碰白翎的脸颊:“你的样貌与在异世界时简直一模一样了,漂亮。”
“皇兄……”
卧房里传来凡星柔的声音,她双眼红红的看着凡庭言。
“滚出去。”
言语间哪里还有半分对她昔日的宠爱和怜惜,生冷得像在对一个陌生人。
“皇兄,不要丢下我……”她眼中含泪,望着他。
凡庭言便越发觉得烦躁,冷漠又冰冷地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用你这双这么像她的眼睛掉眼泪,这样一点都不像她了。她倔强坚强的人,没你这么软弱。”
“是。”凡星柔连忙擦掉脸上的泪水,看着凡庭言对白翎那么温柔的动作,委屈的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皇兄,我有身孕了。”
这话一出,凡庭言的脸色一变。
白翎的眼神也骤然落在了凡星柔的身上。
他们是兄妹啊!
尽管凡庭言的身体里面装着的是另一个人的灵魂,可到底也是兄妹啊。
他竟然对凡星柔……
凡庭言脸色不悦,沉沉地看了凡星柔一眼:“去领一碗堕胎汤药吧。”
话才落,方才那个说时间到了的人便直接拽着凡星柔出去了。
凡庭言看见白翎的眼神,语气放软,柔声解释道:“只有一次。”
说着,还用手指贪恋地摩挲她的脸颊。
勾勒她脸上的轮廓。
眼神痴迷,手指力道极轻,像在描摹什么珍贵的宝贝。
但只让白翎觉得一阵恶心,“别碰我。”
声线极冷。
带着浓浓的厌恶。
“吃醋了?”凡庭言温声一笑,低哄道:“真的只有一次,我大醉一场,她为了保住在我身边的位置,趁我喝醉时故意勾引我。我错将她认成了你,才会……”
“凡庭言,我受过高等教育。男性若真醉至神志不清,不举。”
其实凡庭言的声线很好听,这样带着宠溺的哄声更是容易让人心醉,可现在白翎听着,只觉得恶心。
吃醋?
实在是普信的妈妈给普信开门,普信到家了。
凡庭言看着她的表情微顿,“那天我是清醒着。”
白翎冷凝着他。
“她宽衣解带勾引我,食了易容草变换成你的模样,当真和你一模一样。就连锁骨这里的痣的位置都一样。”
他说着,看她的目光越发沉沦,眼神迷离,“我深知她不是你,你不会像她那样对我,可又忍不住在想,也许你会呢?只是面对的男人不是我。”
凡庭言的指尖缓缓地滑向白翎的腰带,将她的腰带解开,“从你入学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你的眼睛很漂亮,永远都透着一股清冷的疏离,好像什么人都走不进你心里似的。”
腰带在他的手下被解开,他慢条斯理地把腰带拉开。
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身下抽走。
“别碰我!”
凡庭言抬手封住她的穴位,对白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
随后再用手指将她微乱的散发拨开。
他接着说:
“你出乎我想象的优秀,人人都说你是这少有的天赋奇才。可我看得见,让你闪闪发光的从来都不是你身上的所谓天赋,而是你。”
“努力上进的你,倔强不服输的你。”
“每当我觉得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总会去你家门口转一圈,只为匆匆地瞥你一眼。来回三小时的路程,但只要能看见你一眼,我就觉得一切都足够了。”
“你只要站在那里,就能给我心安的力量。”
他的手指捻上了她的衣襟,动作轻柔缓慢,不疾不徐,像怕惊扰了她,又透着一股木已成舟,一切掌控在手中的从容。
“我原以为这是因为我欣赏你,但我穿越到这里,用尽了一切的方法都回不去,意识到我可能这辈子都再也不能见到你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是爱上你了。”
上衣被掀开,露出了她的里衣。
纯白色的里衣包裹在她的身上,有些松垮,但因为她现在半躺着,所以纤薄的衣料紧紧地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他的手将她的下裙也拉开。
一阵凉风扫过她,白翎目光冷凝似冰,虽不能开口说话,却似有已有万语千言。
“白翎,不要用这么冰冷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我们是天生一对,在这个封建腐败的九州,只有你我是从异世界来的灵魂。我们早就相识相知,我们无比契合,你本该属于我。”
“而我也向你承诺,从此之后,我也永远只会属于你。”
说完,他俯身在白翎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伸手去解她的里衣。
感受到她心跳如鼓,他缓声安慰:“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该怎么做?
白翎心底嘲声一片。
从自己的妹妹凡星柔的身上学来的?
白翎想要凝气冲破禁制,可根本于事无补。
现在说不了话,动不了身。
凡庭言一再逼近,她紧咬着牙关。
闭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双眼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杀意,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目光,看着他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
凡庭言眼神欣喜,原想要解开她身上的穴位封禁,但手最终却收了回去,温柔地对着她道:“我们未来的日子还有很长,你想说什么,我往后可以慢慢听你说,想说多久都可以。”
“但现在,我想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