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身姿曼妙，宛如一束红衣玫瑰，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红色的仙气。
“小子，你请我回答问题，就在这个地方，真的合适吗？”
无尘的笑容依旧带着挑逗的味道，在无事的时候她对莫凡的态度始终有一种在调戏弟/弟的感觉。
莫凡也是刚才被凌如月折腾的有点眼晕，现在无尘又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简直要把他搞昏过去了。
“那你想去哪说？”莫凡扶额，一阵头疼。
虽然莫凡有些不情愿换地方，但是面对这些个女人，莫凡也不愿意多去争吵和计较，宁愿去随她们的意思。
毕竟女人嘛，事儿多。
和女人去争，也不符合男人的气概。
“恩……
无尘用手支着下巴，做冥思状，忽的又道：“咖啡厅吧，我知道一家咖啡厅，他家的咖啡不错。”
“可是那里人应该不少。”
莫凡仍旧在想着保密的事儿，毕竟接下来的话题如果传到平常人耳朵里那绝对是骇人听闻的。
“你包场不就行了？”
无尘一脸诧异的样子，说的理所当然。
“好，好吧……
接着莫凡开车，在无尘的指引下一路来到了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一家咖啡厅。
咖啡厅上方挂着的牌子，是一串英文字母。
莫凡看着有些眼熟。
但是转瞬间，莫凡也是懂了。
这特么好像是全市最贵的一家咖啡厅了吧？！
上下一共十多层。
一杯普通的咖啡就要几百上千，每天来这里的客人都是络绎不绝，鲜有空座。
竟然来这儿？！
“怎么了？你对我选的地方有什么意见吗？”无尘回头。
好吧…
莫凡服了，这种被人听到内心想法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
况且…
这里如果想要包场，一晚上最起码也要上百万！
百万啊！
在前台付款的时候，前天的服务员看见莫凡就好像看到怪物一样。
莫凡还是第一个要将他们咖啡厅包下来的。
为此她还特意给总部去了电话询问，最终得到允许的答复以后，才是道歉清场，最后莫凡和无尘才是入座。
比较扯的是，包场必须一次全包整个咖啡厅。
也就是上下十多层。
莫凡卡里上百万的现金一秒就被刷走了。
莫凡虽然对钱没什么感觉，但是也知道百万块喝杯咖啡那绝对是奢侈中的奢侈。
而无尘，竟然面不改色。
就像是不花她的钱，一点也不心疼似得。
两人入座，那点好的咖啡也随之送了上来。
无尘挥挥手，示意服务员退下。
此刻整个八楼，就只剩下了莫凡和无尘二人。
“好了，现在你满意了，可以说了吧？”
莫凡望着无尘，看她一脸惬意的样子。
无尘听后拿起咖啡，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后抿了一小口，笑着放下杯子，道：“你猴急什么？急着回家见你那两个小女友？”
接着，无尘的一句话让莫凡险些没坐稳，“难道，我比她们姿色要差吗？”
噗。
莫凡差点直接喷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罢了，你先前也答应我了。”
莫凡这话无异于又给无尘提了个醒。
莫凡竟然能在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将空杀死，这种手段恐怕在这中州市已经找不到第二个人能拥有。
炼气期灭杀筑基期的高手，这是一场里程碑式的突破。
在她印象里，还从未有过跨越一整个大境界伐上的人存在。
而莫凡，却是做到了。
“你得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把空打败的，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我想知道详细过程。”
无尘
饶有兴致的朝着莫凡深沉一声，眼神却仍旧是挑逗的样子。
莫凡道：“你是在怀疑我？”
这话一出，无尘便是笑了，她撩拨了一下那她细白嫩长的大腿，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我只是想知道详细过程罢了，按理说，以你的实力应该不能杀死空才对，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无尘怀疑的也不无道理。
其实这次战斗，莫凡也是付出了相当大的气力。
甚至动用了本源力量。
看似简单，但是其内涵的东西是外界无法知晓的。
坦白来说，莫凡这次杀空，也是费了不小的力气。
“你应该知道，你我他都是修仙者，修仙者之所以可以称之为修仙者，那就是身体内有灵气，对否？”莫凡发问。
无尘赞同的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望着莫凡，等待莫凡接下来的回答。
莫凡又道：“但是世人都知道，灵气有大小之分，但是却不知道有质量之分。”
“哦？怎么说？”无尘瞬间被莫凡的话题所吸引，坐直了身子，探身朝莫凡这边凑了凑，显然她对这些也并不是很了解，所以很有兴趣。
这些事情其实对莫凡来说告诉世人也无妨。
压缩灵气，提高灵气质量，这种能力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的。
莫凡在成为魔帝之前，还仅仅是有一个模糊的概念。
成帝后，熔万法于一炉，最终才是悟出的真谛。
可以说，这个能力是莫凡独有的。
别人想学也学不会，这是一种道行的差异。
毕竟莫凡前世可是有着三万年的道行了，这些人在莫凡眼中也就如同一群小婴儿差不多。
“世人只知道，灵气到达一定境地之后，体内就会容之不下，然后必须提高境界才能更多的容纳灵气的数量，但是在这种
不断地膨胀的情况下，其灵气质量也是不变的。”
“空就是这种情况，他虽然境界很高，但是那灵气却是如寻常人那样一般稀薄。修仙者相抗衡，靠的就是一个灵气，质量如果不过关，又怎能取胜？就相当于一筐鸡蛋，又怎么可能打的碎一块石头呢？”
“也就是说，你懂得改变灵气的质量。所以你虽然看上去仍旧在炼气期，但是灵气早已经被你压缩，所以你才能战胜空对吧？”无尘惊问。
莫凡点点头，“不懂得炼化灵气，终究只是一具空壳。”
这话一出，连无尘都已经愣住了。
这种新颖的观念，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就连他们火域的至强者，也未必懂得这种方法啊！
而莫凡竟然懂！
“你到底是什么人？”无尘美眸中已经多了太多的惊讶，端着咖啡的手一直在往嘴里送着，填补着她口中的焦/渴。
“那你又是什么人？为何能知晓我内心在想什么？”莫凡直接回问。
这话，把无尘问住了。
她微微一愣，顿了三秒，然后便是摇头笑出了声。
突的，她脸上坏坏一笑，“我不告诉你！”
你！
莫凡这就有些不淡定了，“当初不是说好了，我帮你打败空，然后你就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吗？”
“干什么干什么？”无尘感受到了莫凡那全身散发出的凛凛寒气，连忙又道：“你还想打我不成？”
听闻这话，莫凡的思绪暂时稳定了下去。
“好吧，我不打你，但是今天你必须把话都和我说清楚。”
这是莫凡最后的底线。
他受够了这种被吊着的感觉了。
“好吧好吧。那就我先来好了。”
无尘微微一笑，凑过身，伸出一根葱指，在莫凡的喉咙处挑拨了一下。
接着！
她取来了
一颗如同米粒般的金色的东西，放置在莫凡的头顶。。
紧接着，一个散发着阵阵白光如同米粒般大小的东西，竟然冉冉升起，自莫凡的头顶处飞了出来。
“这是什么？”
莫凡惊讶。
那个东西被无尘捏在指尖，竟然在发着阵阵白光。
带目光聚焦，莫凡仔细探查过后，也算是看明白了。
这竟然是图腾古路上的“古灵”。
这种古灵原本是一种传说。
它们在多数人印象中，是不存在的。
无色无相，无智无形。
在图腾古路特定的地段才能偶尔见到，但是没有人会去在意。
莫凡在游荡的时候，曾经见到过相关的古籍。
古籍中有记载，这种“古灵”，其实就是图腾古路上在仙古时期陨落的图腾。
这种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在整个万道知晓的人应该也不不会超过五个。
“这个东西，我们叫他古灵，这只古灵，我已经养了五十年了，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它早已经与我们家的人血脉相连，它就是我，我就是她。”
“那这个东西，怎么会在我身上？”
莫凡对此很是惊讶，他几次与无尘见面，竟然毫无察觉。
无尘又笑：“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下灵？这个灵，其实是自己进入你的体内的。”
说这话的时候，无尘的脸色竟然微微有了一丝俏红。
“你什么意思？”莫凡还是不懂。
这时候的无尘，虽然有些害羞，但是表情仍旧带着一副老司机的模样，对着莫凡坏笑。
“这个灵，其实是我几年前，下在那个女孩身体内的，你与她结合的时候，这个灵进入到了你的体内，所以，我就能听到你的心声了。”
噗…
莫凡当时就晕了。
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