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也许她穷尽一生都无法的有一个答案。
次日一早顾之翊就进了皇宫,君予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昨晚做的梦和之前一样一样的,君予澜十分的不解,直到现在她的记忆还是停留在之前,一点点都没有进展。
不过君予澜也不急,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烦恼,多添一分对于沈听的愧疚罢了。
也许此刻的君予澜认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可是等到记忆真正的恢复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些被埋在心底的记忆永远无法消逝,它只是暂时的前藏起来,等到合适的机会再次爆发。就像海面一样,平静的时候我们永远看不到海浪之下究竟隐藏着多少危险。
“澜澜···澜澜”
颜漾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喘气声,君予澜正迷迷糊糊的睡着,听到之后紧皱着眉。
君予澜从软椅上坐起身就看见颜漾往这边跑过来,停下的时候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就拉着她往外走。
“怎么了?你先休息一下。”
“快,快跟我走,有急事。”
“有急事?”
“快走,我路上跟你说。”
颜漾本来就有武功在身上,又走的飞快,拉的君予澜踉踉跄跄的差点没摔在地上。
“走慢一点,到底怎么了?”
好不容易上了马车,颜漾一屁股坐在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君予澜都怕她哪一口气喘不上来把自己憋死了。
君予澜好心的倒了一杯水递到颜漾面前,颜漾接过之后就一口喝了下去,足足喝了五六杯。
“慢点,现在能说怎么回事了吧?”
“嫂子,你还记得昨天在落雨阁见到的那两个人吗?”
“钟青和钟冉?”君予澜记性向来是很好的
“没错,就是他们。今日父皇在宫中招待他们。本来就是他们拜见一下就完事了,但是他们是苗疆的人,这么多些年都没有出过苗疆。苗疆对于南宁来说又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所以父皇就让我个招待了他们。”
君予澜知道这件事,今天早上的时候,顾之翊就问自己和他一起去不,当时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只闻到顾之翊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了,然后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君予澜没有打断颜漾,让颜漾继续说下去。
“父皇就说比试比试才艺之类的。但是比试功夫箭术马术的话,有我哥在就有点欺负他们。比试琴棋书画,有夏秋她们几个在,也是欺负了他们。”
虽说夏秋和顾霜人品不咋地,但是琴棋书画,诗书礼仪却是样样精通,名满皇都的才女。
“父皇觉得这是在南宁皇都,不能欺负了他们去。我们的地盘,比什么就由他们来决定。谁知道,他们 要比什么赌。我哥和贺翛一直都在宫中,后来单力府后就一直在忙着寂云阁和朝堂的事情,哪会这些啊。就连我也是根本就不会啊,上次跟你去那是我第二次去赌坊。”
君予澜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啊,这两人还真是八字不合天生的宿敌啊。
“我哥已经输了好些银子了,虽然在我哥眼里可能算不上什么,但是经不得时间长啊。父皇也不能说不玩了,毕竟比试也是父皇提出来的。
澜澜,这次真的靠你了啊,不然的话我哥真的就亏大发了。我来的时候算着怎么也得有好几万两银子了吧。我让贺翛先托一会,我们快赶过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杀什么杀啊”君予澜好笑的点了点颜漾的脑袋
“你觉得你父皇对苗疆的态度怎么样?”
“很好。”颜漾只能用着两个字来形容。
“那就对了。”君予澜淡笑
“苗疆身为南宁的领土,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有着特殊的权力。百年前,南宁的皇帝与苗疆的圣主所达成的合作就是双方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也就是因为这个,南宁这么些年来才渐渐淡忘了苗疆的存在。
这已经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南宁的皇帝也换了,苗疆的圣主也换了,这合约早就摇摇欲坠了,苗疆的巫蛊之术甚至已经在岭南地区重现了。因为你父皇生性喜好和平,苗疆对于朝堂的忌惮就没有这么重了,伺机而动。
但是近些年顾之翊掌兵权,朝廷的权力再一次回到了巅峰,苗疆忌惮的是顾之翊。”这一点她昨天就已经猜测到了,那钟青对于顾之翊的态度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父皇这次把他们召来,就是想让他们看清楚现在的局势,让他们知道百年前巫蛊之术现世朝廷将会覆灭苗疆这件事依旧作数,也让他们清楚南宁要想覆灭苗疆是轻而易举地一件事。
你父皇生性和平,不喜战争,更何况现在还有大顺虎视眈眈,能兵不血刃地解决自然是最好,毕竟苗疆一旦叛乱就会牵制住顾之翊。
所以这次,你父皇就是借此威慑苗疆,又怎会允许你胡来。再说了,你觉得苗疆能有多少银子值得你敲诈?”
“哎呀,苗疆没有银子,但是有天才地宝啊,苗疆那里可都是绵延的山脉和一眼望不到头的山林,那里的天财地宝肯定多。”
君予澜说的话她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啊,不过,有顾之翊在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苗疆巫蛊之术现世可不是一个好消息,毕竟除了苗疆的人了解这些恐怖的东西外,没有人再对这些东西有什么了解,哪怕是一知半解也没有。
后世,这些巫蛊之术的记载也都没有。她之前无意中在一本书中提到过一嘴蛊虫,便对这蛊虫起了兴趣,但是她查了很久的资料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哪怕是她对这个都没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