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予澜把脚步放的更低了,尽量的减轻自己的呼吸,万一撞见了什么事情被对方发现的话,怕是要杀人灭口的,到时候顾之翊都救不了自己。
也不知道顾之翊现在在什么地方?
还没到近前的时候君予澜就能够闻到一股血腥味,越来越重,君予澜看了看远处的烛火,看烛火还得是好远,,在这里都能够闻道血腥味,到底发生什么了。
君予澜脚步没有停,甚至还有些加快。
血腥味越来越浓烈,君予澜皱着眉头,血腥气熏得她有些作呕,要是之前刚来到的时候这么浓烈的血腥味自己怕是已经吐了,现在到还是可以忍受。
不过,就算是杀人也不会弄得这般吧,这可是皇宫,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君予澜摸到墙脚蹲下,正好有棵树挡住了君予澜,君予澜小心的凑过去看那边的情况,却看见了顾之翊。
君予澜一怔,顾之翊怎么会在这里?不仅仅是顾之翊,还有苏木,原来刚才顾之翊和苏木出来是来了这里。
还有一排的丫鬟跪在苏木的面前,顾之翊斜靠在树上,眉眼间带着些许的戾气。
苏木面前的一个丫鬟,身上全部都是伤,正在往下流着血,地上流的到处都是。那个丫鬟已经跪不住了,苏木却用两个木头撑着。
君予澜注意到了苏木的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君予澜记得今日苏木腰间的明明是苏木的一把长剑。苏木手上的那把匕首,沾满了鲜血,成股成股的往下流着。
君予澜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顾之翊?
一旁的几个丫鬟吓得脸色惨白,君予澜都能看见她们抖动的双肩。
顾之翊就斜靠在一旁的大树上,目光望向远处。
苏木走到顾之翊身旁,摇了摇头
“苏木,你真的该回寂云阁好好学习学习了。”
“主上息怒。”
苏木跪在地上,匕首插在地上,浸染了土地。
“息怒?你叫本王如何息怒?”
顾之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寒,带着几分死亡的气味。
顾之翊将匕首从地上拔了起来,走到几个丫鬟的面前,笑了笑,只不过这笑带着几分地狱的感觉,毫无生气。
顾之翊手起刀落,没有一丝的迟疑,刚才那个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子的丫鬟就倒在了地上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最后已经竟然还是恶鬼般的顾之翊。
顾之翊动手君予澜一惊,这样的顾之翊,满是杀气,就像是索命的恶鬼一般,带着死气。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颜漾说顾之翊不是让人感觉到危险,而是给人绝望。
顾之翊手中的匕首从那丫鬟的颈间划过,本来应该沾满鲜血,鲜血却都留在了那丫鬟颈间,而手中的匕首却不见血迹,冒着阴森的寒光。
君予澜本来以为顾之翊会继续审问下一个丫鬟,但是出乎君予澜意料的是,顾之翊竟然没有停手的意思,向一旁的丫鬟走了过去。
那个最旁边的丫鬟看着顾之翊走了过来,抖得更加明显了。
君予澜紧锁着眉头,什么事情能让顾之翊亲自动手?还是在宫里动手?
君予澜想着的时候顾之翊就已经结束掉那个丫鬟的性命了,看着倒在地上颈间往外喷着血的丫鬟,君予澜面色更加的惨白了。
顾之翊在那丫鬟颈间划过,那血一直往外流着,君予澜算了一下人体的极限,那丫鬟应该要至少一炷香的时间才能够死透,在这期间,见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失去生机,等死的折磨比杀了人还要残酷。
就像现在还活着的几个丫鬟,万分惊恐的看着倒地的那个丫鬟,然后又看向顾之翊,那眼神充满了绝望与恐惧,竟然会是绝望占了上风。
顾之翊又走了几步,站到了一个丫鬟面前,动手之前那丫鬟开口想说些什么,君予澜都注意到了顾之翊不可能没有看见。
顾之翊没有任何犹豫的又在一个丫鬟颈间划开了一道血口,瞬间血迹喷涌而出。
力度刚刚好,和刚才的那个丫鬟一样。
还有三个丫鬟,无限的恐惧包裹着剩下的三个丫鬟。
顾之翊又走到一个丫鬟面前,那个丫鬟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子殿下,我···”
还没说完就被顾之翊无情的打断,一道血痕又是出现在了颈间。
“我说···我说···。”
顾之翊还是没有理会,依旧下手。
君予澜直接懵了,这真的是顾之翊吗?
血迹有些溅到了顾之翊的手上,顾之翊皱着眉头
“真是该死,待会小之之闻到了又要不开心了。”
听着顾之翊的话里面带着无尽的遗憾,只不过这遗憾对于剩下的最后一个丫鬟来说就像是魔鬼在说这要取命的一样。
君予澜脸色惨白,浓烈的血腥味让她十分的难受,看着几个丫鬟倒在地上正在流着血,君予澜面色就更加的不好了。
这样的顾之翊,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顾之翊吗?原来顾之翊这般的冷血,残酷,嗜血,杀人如麻。
顾之翊玩弄着手中的匕首,勾了勾唇角。完成这些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却让她们感觉十分的漫长。
“不急,你运气比较好,能够看着她们都死,然后你才死。不过,她们死的时候的痛苦你可能知道后才会经历。”
顾之翊的话刚说完,最边的那个丫鬟忽然浑身抽搐,半柱香的时间才死。
紧接着就是一个又一个的丫鬟,浑身抽搐,看着就十分的痛苦。
顾之翊笑得有些邪魅,看着地上一个又一个的尸体,笑得越发的灿烂了,这笑中带着嗜血。
苏木站在一旁看着顾之翊,这才是他主子吗,这般的嗜血。
顾之翊站起身,将手中的匕首提了起来
“奴婢说,奴婢全部都说,是夏丞相,是夏丞相安排奴婢们进宫,也是夏丞相把奴婢们安排的景德宫的。”
“夏晋元的手申的够长的,都能够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把手伸到景德宫了。”
顾之翊的声音冷的像是冬日的白雪,却比那阴寒多了。
“除了拿到太子令,你们还做什么了?”
“没,奴婢什么也没做了。”
“苏木···”
“奴婢们真的什么也都没有做过。来之夏丞相吩咐奴婢们在景德宫潜伏着,有什么事情会通知奴婢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