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知道,任何的安慰在此刻都是苍白无力的。
说的少了不顶用。
说的多了只能把何小龙一些刻意遗忘的伤痕全部都挖出来,这是何其的残忍?
没有人会要回想自己亲人是如何死亡的,没有人会想把那些场景像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的看,一遍又一遍的自虐。
可不安慰的话,他们这些人也帮不到何小龙什么,甚至他们明白,何小龙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抢劫这些小门派?
不就是怕段茹芸这些弱者出事吗?
怕大战爆发的时候,段茹芸他们连挡住余波的能力都没有。
怕他们遭遇别人的暗算。
怕他自己顾全不及的时候,段茹芸他们突然就没了。
怕大战一起,等自己打赢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整个世间,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在了……
所以,尽管这么做不地道,他依然要打击了这些小型门派,他依然想让自己的那个空间丰富起来,成长,对何小龙来说迫在眉睫。
“兄弟们,走,下一处!”姚南那特殊浑厚的嗓音,把众人都拉回神来。
看到他们打劫完之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寻找下一处小门派的时候,段茹芸他们都看向何小
龙。
“走吧,该是咱们动手的时候了。”何小龙从虚空中出来,带着段茹芸他们开始查找矿脉所在。
一个门派建立在这里,就意味着他们之前已经探查过了,哪些地方灵气浓郁,会作为门派的禁地,供一些天赋特殊的孩子修炼或者供门派的长老修炼。
所以特别的好找。
通常来说,一个门派灵气最浓郁的地方,一般都是修为等级最高的人居住处,只要去到宗主住的地方,基本上就是了。
这倒也省了他们不少功夫。
要不然想要探查灵脉的存在,那也是很困难的。
灵脉不会移动,但它会隐藏,因为一条灵矿脉若是成长的好,那就有矿精,而矿精是有神智的,非常的聪明,会做很多的事情来转移视线,模糊这条矿脉的存在。
有时候就是找不着。
再加上修炼者的神识虽然可以进入土壤里面去探寻,但是无论你修为多高,一旦进入水中或者进入了土壤之中,都要大打折扣。
再加上神识毕竟不是眼睛,有时候也会发生错误,这就导致了很多矿脉没有被人发掘出来。
一个叫做柏松居的地方,何小龙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
整个登仙涯
的弟子和长老们全部都在门口那里聚集呢,那些人现在应该是崩溃的,反正什么地方都被打劫完了,也就不在乎是不是要早点回来。
而何小龙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把一条矿脉全部都洗劫一空,一块灵石都没给这些人留下。
在何小龙他们撕裂空间离开的时候,登仙涯的那一群人都没有发现灵气少了。
一是因为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大家已经心如死灰,觉得就算再怎么糟糕也就这样了吧,也就没把心思放在这些事上。
二是因为一条矿脉离开的时候,并不会吸走所有的灵气,就算是矿脉附近的一些土壤都是有着丰富的灵气。
一时之间也流失的不会太多,所以,那群人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地方的灵气在渐渐稀薄。
至于等回过神来发现你矿脉没了,那就不关何小龙他们的事了。
而何小龙跟着姚南他们来到了第2处,他们计划要打劫的小门派。
依然是带着一行人隐藏在虚空,他要负责解决高端战力,这些元婴期的就不干自己的事。
要是姚南他们这么多人连这种小门派都干不掉的话,那他就重新考虑考虑这姚南要不要为自己所用了。
毕竟姚南他
们这群人的实力现在是真的强,金丹期的占六十几人,元婴期的就是30多。
这么多人,就算来个渡劫期的都有能力一战,而这小型门派有渡劫期支撑着吗?
能出几个元婴顶峰就已经是运气了,能修炼到渡劫期的,无一不是天资卓越之辈,那样有天资的人,谁不是削尖了脑袋的想要进入大型门派。
想要进入那些顶尖级的势力,因为里面的功法和资源都不是小型门派可以比拟的。
一个小型门派的门口。
姚南这些人明目张胆的把所有的资源都在地上开始扒拉,这一次得到的东西自然是要先分掉的。
他们这些人战斗的时候也是受了伤的,平时当散修的时候穷得叮当响,现在收到的一些资源,可不就得分吗?
以便在接下来战斗的时候用来补充灵气,或者疗伤之类的。
他们搜出来的丹药这些东西可不少,平时舍不得买的,甚至只听明没见过的东西,现在都拿出来一一分摊。
不管是元婴期,还是金丹期的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一个金丹期的女人更是叉腰狂笑:“哈哈,老娘这么多年了,在修仙界拼死拼活的,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宝贝。”
“
可不就是吗,要说呀,现在整个修仙禁区混的最惨的就是咱们这群散修了,要战力不行,要靠山靠山不行,要资源吧,资源也没有。
各大密地一开启的时候,都是那一些大门派先进入,咱们这些人啊,有时候跟着喝口汤,有时候连汤都没。”
“说起来呀,这日子也是过得紧巴巴的。”
“这有啥呀,现在不是找到出路了吗?咱们只要拿命去打劫几个小门派,之后还怕没资源吗?”
“对对对,继续继续,该疗伤的疗伤,现在派一个没怎么受伤的人过去叫战,把那些人都给叫出来,他们能乖乖上缴资源,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不上交的话就像那个什么登山崖一样。”
“我去。”说着,一个金丹期的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人跑到了人家山门前。
学着刚才姚南的语气,一阵叫嚣。
话都不带重样的,说清楚来意,讲清楚实力和不识趣的后果,然后让人家乖乖的上缴。
“玛德。”看着姚南一阵牙疼:“这小子怎么学我学个十成十呢,我记得老子没收过徒弟呀?”
“话说,咱们要不要给自己找条出路?”姚南旁边的一个老者没在管这些事儿,而是传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