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真人不解的接过来,问道:“这是何物?”
其他人也是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簪子和几把袖珍的小剑。
这两样东西无论怎么看都是平平无奇,可在这紧要的关头,何小龙能拿出来交给华阳,显然不可能真的那么平凡,最起码应该能保护他夫人的。
大家将目光紧紧的盯着华阳真人手中的东西,因为他们都想到了,这应该也是某种了不起的东西,要知道,何小龙现在可谓是四方树敌,他自己实力非常的强大,几乎没有人敢动他。
但是人就有弱点,比如说他的夫人。
那个叫段茹芸姑娘大家都看到了,是一个刚刚踏入修仙界的人,甚至都不能算是一名修者,实力低的跟凡人没有多大差别。
如果是真的要算计何小龙,那么段茹芸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他们能知道这些,那何小必然也是知道的,但何小龙知道还在这个关头拿出这几样东西交给华阳真人,那意味着什么用脚趾头想都明白。
可不就是因为这几样东西能在这诸多强者当中,保护他夫人的命吗?
越是这样想,那几样小小的东西越让人觉得了不起!
看到
众人的样子,何小龙心中微微有些得意,不知道了吧?
这东西在他那个世界也不算什么好东西,很多人都有,但是历史、文化这些的差异还是让这边的人觉得很新奇。
不过,他既然编造了一个隐世门派作为自己的后盾,那总要拿出一些让人觉得新奇的东西出来,要不然很难服众的。
此时这样倒是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无论内心怎么想的,装逼装惯了的何小龙浑然不在意的摆摆手:“就是些一般的小玩意儿,小飞剑是传讯用的,你若是有事的时候直接在里面输入一点点灵气,然后把你想说的事情直接讲出来就可以,它会自动飞到我这边来的。
至于这根簪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直接交给我夫人即可,她会用的。”
“……”被某人强行变换为簪子形状的某条龙:“呸,你才不是好东西,你全家都不是好东西。”
就在刚才,尧还在灵兽空间里睡的好好的,突然被某个无良的主人强行变换成簪子,还不许她露出真身,而且再三交待了他跟在段茹芸身边好好的保护她,说他们三个人的命是一体的……
尧觉得荒诞至极!
强者的一生当中换无数个伴侣那是很正常的,当然,也有人的一生当中一个伴侣都没。
但何小龙明显有找道侣的心思,既如此的话,那他只要继续强大下去,他的一生当中也会如诸多强者一样不断的换伴侣。
不是因为他们花心,而是因为大家的实力不在一个层次,寿命也是不一样的。
像那样的强者花心一点的,他们可以同时拥有很多的女人,就算是专注一人的,那么也只是在某一个时期专注于某一个女人,等待那个女人死亡的时候,他说不定就会再换一个伴侣……
这在修仙界就算是好男人一类的了。
因为大家都明白,爱情这个东西是很玄乎的,并不一定要两个天赋、实力差不多的人才可以在一起,说不定一个强者就爱上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呢。
那么他们的生命就会极度的不相等,那个强者可以千千万万年的活下去,但那个弱者可能只有几十上百年的寿命,而他们相处的时间可能更短,区区几十年而已。
这在强者千年万年的生命当中,只不过是沧海一栗,根本不值得去注意什么的。
当然,每个世界都有那么
几个奇葩,也有人为了让自己不伤心,而专门找那些实力和自己差不多的,也有人一生都不找伴侣,也有人为一个人守着一辈子的……
但这一些人在修仙界当中太少太少,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尧并不认为何小龙也是那样一个人,所以何小龙说什么三个人的命是绑在一起的,尧觉得可笑至极。
何小龙现在还年轻,还没有尝到那种身边的亲人一个个尽数死亡的痛苦,等他慢慢的尝遍人世间的各种辛辣酸苦,慢慢的就会明白,慢慢的就会变得如同诸多的强者一样……
尧在想着这些何小自然也感应到了,在心中传音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追求,我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我现在这么说,你可能不相信,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但是你要记住,我让你去保护她,如果她在你手中出了事儿的话,那我就会对你失望。
当然,你或许没有义务保护她,如果是真的出了事,我也不会杀了你什么的,但咱们俩的契约关系就到头了,咱们之间的友谊之情也到头了。”
何小龙这一些说的很郑重,没有人知道段茹芸于他而言代表着
什么,他明白自己说出来别人可能也不会信。
因为很多人在刚刚恋爱的时候都会觉得此生都是对方的唯一,但有几对情侣真正成为彼此的唯一呢。
不到生命终止的时候,谁都无法说出这样的承诺。
所以解释太多没用,他只要坚守心中的信念就好。
尽管何小龙解释了,可尧还是不明白,但他此刻感觉到何小龙心中的坚定信念,还是回道:“知道啦,知道啦,可告诉你,我不会用生命去保护她的,要是谁要杀她的话,我打得过那就打,哪怕毁了根基我也会打,但如果是对方真的伤及到我的命,那我肯定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
“知道了,谢谢。”何小龙在心中默念。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明白,他也不怪这条龙。
曾经的他不也是一样吗?
明知道自己离开修仙禁区之后,李自在他们会过得有多艰难,无敌小队的人会有多艰难?甚至有可能因自己而丧命,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了。
尽管心痛,愧疚,犹豫,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
看,人就是这么自私的!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能更严格的去要求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