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在顷刻间爆发。
虽然此刻出手的只有两个人,但那些刚才还围着一个圈的人,现在立马作鸟兽散,跑的比兔子还快。
为毛?
因为两个人出手非常的凌厉,从来不管会不会伤到其他的人。
而且两个都是筑基顶峰的高手,一些练气期的人,此刻连围观都不敢。
哪怕是被波及到,也有可能让她们就此丧命。
成为修炼者的,都是想要走上大道的,越是有希望的人,才越加怕死,他们自然也是一样。
铛铛铛……
剑不断的碰撞在一起,何小龙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
而对方现在在不断的避让,以防守为主。
“想耗空我体内的灵力,然后再抓住机会一招击败我?”何小龙轻笑一声。
这样的战术其实很常见,毕竟对方看起来年龄比自己大了许多,那么体内的灵力储存按道理应该比自己多那么一点,越是浑厚,消耗的就越慢,此时这样的战术其实是很管用的。
不过……
那得遇到普通的筑基顶峰。
像何小龙这样开挂的,今天就注定对方倒霉了。
“猖狂。”散修联盟的人口上不屑,但心中却越来越惊讶。
这少年跟
自己拼了半天,而且使出来的灵力非常的精纯,这个根本不像一个20岁的人该有的修为。
就算是对方是什么大家族出来的子弟,但是毕竟年龄摆在那里不是吗?
就算你真的有太多的天材地宝,但是那些东西全部吸收进体内,也是需要时间的,还有,很多东西并不是有,就可以吸收的,说不定吞进去就就直接爆体而亡了。
量力而行,是修仙界的第一准则。
这少年能在这个年纪修炼到如此地步已经非常快速了,怎么可能还在自己之上呢?
“拿出你真正的本事来吧,若是你只有这么点手段的话,那咱们就没有玩下去的必要了。”试探结束,何小龙稍微用力击退了对方,然后站在原地。
刚才拼的就是实力,他还没有动用其他的手段,对方当然也没有。
他们俩拼的就是招式、战法和灵力的储存,可现在过的那几招,他已经把对方的实力摸个七七八八,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他在这世界,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跟谁交过手。
尤其是筑基期的修士,他在这之前,其实都没有怎么见过。
上一次跟黑裙女子比拼的是灵力的掌控
,那个时候两个人并没有大打出手,和现在的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毕竟那个时候双方都没有动用战法,要知道,战法对于战力的加成很大。所以他想要好好的试探一下这个世界的修者到底些什么手段。
毕竟存在的世界不同,总会有些差异的。
这也是对方虽然挑衅了自己,但何小龙并没有生气的原因,就是因为对方在这个时候出手,可以很好的当自己的磨刀石。
“小子,咱们退一步如何?你把我们散修联盟的令牌还回来,然后今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被你伤到了两个弟子,我也不追究 ,如何?”散修联盟的中年男子退缩了。
只是过了几招他就退缩了,他知道何小龙刚才的意思,但他现在已经注定了是失败的,今天这一场试探,简直就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
可是没办法,现在不收手的话,待会会被打得更加凄惨。
“你倒是聪明。”何小龙轻笑一声。
对方是个难得识时务的人。
毕竟自己是大家族出来的,不管是不是这样,但至少在其他人眼中自己就是有背景的。
而一个有背景的,能拿出洗髓丹的人,那么他
身上肯定有很多其他的秘密法宝,手段也更加的多。
所以中年男子如果在纯粹的战力上输给了自己,比天材地宝比法宝的话,那么他就更加的不如自己,现在这样退一步,也算是想要自己给他一个台阶下。
不过……
你想找台阶下,自己就一定要给吗?
在对方充满希望的眼神下,何小龙玩味的说道:“这位前辈,何某初来乍到,对于很多事情不了解,刚才抢令牌那也是随便抢,根本不看是何门何派的人。
不过既然得罪了贵派,那我也就不再找什么借口。
令牌要还回去是不可能的。”
“你……”中年男子气得浑身发抖。
要不是自己真的战力不如他的话,此刻他真想把对方的脑袋拧下来。
自己在散修联盟当中,那也是威名赫赫的,在筑基期修士当中,那也是名列前茅的,可自己已经认输了,对方居然还紧追不舍,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何小龙继续张口胡诌:“别呀,听我把话说完。
我师尊大限已到,急需延长寿命的天材地宝,或者突破到元婴期的天材地宝,这一次,我一定要进这个渡虚宫去看看的。
那边
的人现在基本上都已经为我做事了,所以令牌,我是必须要为他们搞到手的,因为多进入一些人希望才更加的大。
这样吧,散修联盟的两位被伤了的道友,我愿意一人给两枚洗髓丹,算是对他们的歉意,你看这样如何?
当然了,等我们建立门派之后,自然会跟散修联盟交好的。”
“……这……”中年男子迟疑了。
是人都听得出,何小龙现在不打算把事情闹大,但是态度却是非常的坚决,那就是他需要令牌。
而且人都是要面子的好吗?
何小龙刚才已经说出了他们那群人是必须进去的,现在又强势出手抢夺令牌,这个时候要是退缩了的话,他不要脸的吗?
可是自己这边已经对何小龙出手了,现在却什么作为都没有,那他们散修联盟的脸又往哪放呢?
想了半晌之后,中年男子对自己这边的两个受了伤的筑基期弟子问:“二位师弟觉得如何?”
毕竟令牌是那两个人拿到的,被伤了的也是那两个人。
还有,同是筑基期修士,居然被人家抢夺了令牌,这其实是一件非常伤颜面的事情,所以不排除有些人要颜面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