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天过去,苏卿夏终于“出了月子”。
她正在洗第三次,整个人躺在木桶里,满足的叹息着,“真的好舒服啊!”
虽说是假坐月子,但为了逼真,这一个月以来只偷偷洗过了两三次澡。
绿竹端着花瓣进来,听到她满足的叹息声,不禁失笑,将花瓣撒进木桶里:“主子,奴婢给你按按肩膀,按按头吧。”
“好呀,辛苦你啦!”
“主子你可真是折煞奴婢了,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哪里辛苦了?”绿竹走到她身后,不轻不重的按起她的肩膀来。
虽然这么说,但绿竹心里还是高兴的。要换成了其他主子,才不会对自己这么好呢。
良久,苏卿夏开口,“绿竹,谢谢你。”
是真的很感谢她,她总能把自己照顾的非常好。饮食起居每一个方面都做的特别好。
而且她能感觉出绿竹是所有下人之中对她最忠心耿耿最了解她的一个。
“主子,绿竹担不起您的谢。”绿竹的声音有些哽咽。
“傻姑娘。”
良久,苏卿夏从浴桶中站起身来,扶着绿竹的手走出了浴桶,立刻被绿桃包裹得严严实实。
回到床上之后,苏卿夏拿起书继续看着。
一晃就到了晚上
苏卿夏正在画画,绿桃走进屋内屈身行的行礼,“主子,刚刚敬事房有人来了,说是皇上今天翻了您的牌子。”
“哦,知道了。”她放下手中的毛笔,欣赏着自己画的“蒙娜丽莎的微笑”。
朝绿桃招了招手,等绿桃走近后她举起画,一脸期待的问:“好看不。”
绿桃看着眼前奇奇怪怪的画和主子期待的眼神,一时有些为难,主子画的画真的好奇怪。
“好…好看。”
苏卿夏看出了她眼里的犹豫,叹了叹气,没有人懂我。
宿主,我懂!(感动)’
【还好有你(感动)】
不过这幅画画的是什么?’
【gun】
嘤嘤嘤’
等褚凌墨到了怡人宫,便看到了一副“美人入月图”。
她身着粉色长衣,淡粉裙摆轻盈的裙摆,随着清风飘动,外披洁白的轻纱裙。白皙的脖子上什么都没有佩戴,那一缕青丝倒显得恰到好处。
用一只平素却极其雅致的粉色簪子插于发髻,脑后青丝正随着风飘动。
她的明眸堪比若剪秋水,身姿袅袅而聘婷不昧,称不上绝代佳人,却也是清婉灵动,纤若似水。也不知为何感觉她更美了一些。
顿时,两个人四目相对。她笑盈盈的走到他身旁,微微屈身,“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
她挽住他的胳膊,就将他往殿内带去。虽然这是极其不合规矩的,但是他丝毫没发觉。
他坐在软榻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看她笑盈盈的脸颊,不自觉的摸了摸:“见到朕就这么高兴?”
“嗯,嫔妾很想皇上。”苏卿夏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贴的很近。
“没规矩。”他虽这么说,但是语气里没有半分不悦。
“皇上好长时间没来看嫔妾了。”她有些委屈的眨着大眼睛说。
褚凌墨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朕…这段时间比较忙。”
咦~渣男语录:我这段时间比较忙。
“枝枝的哥哥是翰林院编修?”
苏卿夏有些好奇,为什么他突然说到自己的哥哥,但怎么办?自己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什么翰林院编修。
但他这么说,应该就是吧。
“是呀,怎么了?”
“朕听说他当年是状元,怎么选择当翰林院编修呢?”
我靠,我不造啊!
【系统,你造吗?】
亲亲,我也不造啊!’
苏卿夏思索了半刻说:“嫔妾不知道,嫔妾和哥哥关系没那么好。”
“可朕听说你们是一母同胞,怎会关系不好。”褚凌墨声音有些沉,眼神都变寒了许多。
之前专门叫人调查过她的身世,才知道她还有个哥哥。但她现在一问三不知的,是故意对朕有所隐瞒吗?
我靠,完犊子了呀,之前没有找绿竹打听清楚,现在怎么办?
苦肉计,对对对,苦肉计!
“嫔妾自从上次落水,之前的记忆经常会出现紊乱,所以嫔妾好多事都记不清楚了。”苏卿夏声音轻轻柔柔的,嘴角微微颤动着,晶莹的泪水润湿了眼睛,硬是没有流出来,似乎被他的语气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