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妹妹放心。”张常在道。
乾清宫
张明成刚刚收到惠贵妃有孕的消息,立马告诉皇上:“皇上,芙蓉宫传来消息,恵贵妃娘娘有孕了。”
本以为皇上会很高兴,却没成想皇上并没有停下批改奏折的笔,只是淡淡的 哦 了一声。
褚凌墨并不意外,前些日子停了她的“凉药”,所以她有孕是迟早的事情。
“中午告诉惠贵妃,朕去陪她用午膳。”
坤宁宫
皇后大病初愈,但脸色依旧有些白,靠在床上,问紫苏:“这些日子,后宫可太平?”
紫苏站在一旁,有些为难的开口:“回娘娘,这段时间后宫还算太平…就是…恵贵妃又孕了。”
皇后一听到惠贵妃有孕,神色立马紧张的坐了起来起来:“有孕?她不是一直怀不上吗?怎么突然怀上了?”
恵贵妃是整个后宫中对她威胁最大的一个人,因为她八年来迟迟没有孕,这才对她松懈了,但是怎么也没想到突然就有孕了。
紫苏安慰的扶着她靠在床上:“娘娘莫要担心,太后似乎也不信,今日还专门遣了三个太医替她把脉呢。不过到现在消息都还没传出来。”
皇后冷哼一声:“那皇上现在在哪?知道了这件事情吗?”
“皇上正在芙蓉宫陪她用午膳。”
“知道了,有消息传出来,立马告诉本宫。”
三日后
苏卿夏这几天都在致力于绣孩子的袜子,有作秀的成分在,当然也有好奇的成分在。毕竟,活了这么多年,也想尝试点新的。
下午
褚凌墨出了芙蓉宫就来到她这儿,并没有叫人通报。走进殿内,看见她在深色认真的绣着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竟然是袜子。
他都已经走到只有离她两米远的距离,但是她此时还没有发现,依旧在认真的绣着袜子。无奈的咳了一声,提高自己的存在感。
苏卿夏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浑身一颤抖,针也不小心扎进手指里面。
褚凌墨看到她先是惊喜的看了自己一眼,而后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立刻走到她身旁,拿起被扎破的手指已经有血头冒出来了。
从袖子中拿出一条帕子,为她止住了血。
“疼吗?”褚凌墨握着她被扎破的手指,轻声问道。
他一抬头就看见她笑嘻嘻的盯着自己说:“不疼。”
“笑什么?”
他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她看着那么高兴,若是换成其他嫔妃被扎破了手指头,此时早就哭唧唧的求安慰了吧。
“有好几日没见到皇上了,想皇上所以看到皇上就高兴。”
褚凌墨浅浅一笑,摸着她的脸蛋:“朕这几日国事繁忙,所以没来得及看你。”
苏卿夏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你国事繁忙,你没有时间,晚上倒还是有心情有时间召其他嫔妃侍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但是表面还是笑嘻嘻的,靠在他的怀里:“国事要紧,嫔妾能偶尔的看到皇上就很知足了。”
褚凌墨顺势揽住她的肩膀,拿起一旁的袜子,看着上面似兔似狗又似猫的图案,心里不禁泛起了疑问:“这个动物是什么?是兔是狗还是猫?”
下一秒,苏卿夏从她的怀里坐了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这……这是虎。”
看到他诧异的表情,从他手上抢过袜子,反复端详着:“这个虎很形象呀,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褚凌墨确实没能看出来这是虎,但看她如此有信心的份上,也不好弗了她的意。
又看到一旁的帕子,针线弯弯曲曲像蜈蚣,而且深一阵浅一阵缝的七扭八歪。他可以确定她的女红是整个后宫最差的。
将她搂进怀里,下巴贴着她的额头,叹声道:“枝枝,以后莫要为难自己了。这种活就交给其他人吧。”
等皇上走后,苏卿夏便宣了张太医来把平安脉。
张太医匆匆来到怡人宫,为她把脉。
可是她竟然没有身孕,心里一惊,明明那天是有孕的脉象,今日怎么没有了?
苏卿夏收回来手:“我没有身孕,对吧。”
张太医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额头上瞬间出现密密麻麻的汗,苏卿夏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张太医,若是让皇上得知,你诊脉诊错了,你觉得你还能活的了吗?”
随后对绿竹摆了摆手,绿竹把五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
苏卿夏开口:“听说你的母亲生病了,若是你愿意帮我,这五十两银子就给你了。”
“微臣不知道该怎么帮小主。”
“我记得有一种药是可以让人,真的有滑胎的脉象,对吧?”
张太医思索了半刻,确实是有这种药,而且还有让人假孕的药。明白了她的意思。
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微臣全听小主的。”
他也不傻,若是让皇上知道自己诊脉诊错了,就算是留了一条命,出宫了怕是也没医馆敢要自己。若是和这位小主合作,两全其美。不仅能保住自己的地位,而且可以得五十两银子。
今日是贤妃的生辰,所以在她的永安宫宫中办了小的生辰宴。
生辰宴除了皇后、惠贵妃、晨贵妃没有来,其他的嫔妃几乎都来。
生辰宴并非像正经宫宴一样如此的生硬、规矩,而是比较的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