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张天浩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在洗了一个冷水澡之后,便开着轿车直接回了日住区的家里。
毕竟那里现在还是他的家,洋子也住在那里,他晚上回去虽然晚一些,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以为他在外面工作时间长了一些。
当然,也不一定,只不过两人才刚刚成亲,至少洋子不会因为他而直接关注他,对他进行审查。
只不过,此时的张天浩还是有些无力,毕竟他明天还要去帮五个病人做脑部手术,这可不是一个大人情,两个是工董局的外国人,三个是市区的高官。
以后有事,一般可以找他,特别是一些小事情,有人找麻烦,他们还可以说得上话。
如果不是这个,他还真不想去做手术。
五台大型手术,至少要一天时间来做,一台三小时,五台至少也要十五个小时,即使是他的体力足够,但精神还是会疲惫的。
高度集中的精神,基本上是没有多少放松的机会,相当不容易。
有些疲惫的回到了房间,便看到了房间里的灯还亮着,而洋子可能是等的时间比较长了,已经半靠在床上睡着了。
而她的手边还放着一本从张天浩书房拿过来的书《雪国》,只是看了十几页,便已经睡着了。
此时看起来,半靠在床上睡着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馨,怎么看也是一个美女,这个时候的她,看起来还像是一个居家的小女人。
要不是她是一个特务,他还真会对他有多一些爱怜。
可惜,事事往往不是如自己的愿,毕竟说到底,她还是一个特工,虽然是报务方面的,但对他来说,同样也不是一个好消息。
“洋子,上床睡觉了。”
他轻轻的说了一声,然后便把她手边的书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然后双手环抱,直接把她抱着放到了床上。
此时的他,还真的需要这样的一层身份,甚至还可以从洋子身上得到一些他想要的东西。
没有办法,作为一个特工,特别是高级别的特工,为了任务往往不在意个人的情感方面的事情。
看着放到了床上的洋子,也有着温柔的一面,特别是此时的她,更多的是给人一种需要爱怜的感觉。
可是他知道,这只是表相。
他并没有再多想,而是脱了衣服直接上床,然后轻轻的搂着她,直接抱到了怀里,开始休息,毕竟明天还有一天的工作要做。
甚至连会社的事情也没有时间,要去救人,要建立人脉,他还是不得不去做的。
以后再做手术,一般都是做一些高级官员的手术,平时的手术,根本不用去做了,而且明天还要去医院做手术的。
至于小诊所,还真的不具备做手术的条件。
随着他胡思乱想,不一会儿,他便也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
当
便看到了钻到了他怀里继续睡觉的洋子,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轻轻的把洋子的头抬起来,准备放到枕头上,让她继续休息。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放下,便看到了洋子的眉毛抖了抖,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咦,景平君,早上好。”
“洋子,早上好,醒了啊,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了,景平君你都起来了,我再睡下去,那也太不礼貌了吧?今天可是我
“睡吧,睡吧,现在才五点半,天色还没有亮呢,多睡一会儿。听话。”
“不了,真的!”
说着,然后眼睛不由得对他眨了眨,显然这眨眼睛之中带着某种暗示。
“你这个小妖精,真是的!”
不过了也幸亏他睡了一觉,补足了体力。
再一次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七点了,他也不得不起来,今天的工作真的比较多,而且比较累。
“少爷,起床了!”
看着张天浩起床,早已经准备好早饭的许杰带着一脸的通红,几乎不敢看他,直接小声地说道。
“嗯,今天早上吃什么?”
“有包子,粥,还有酸菜,你需要吃什么?”
“给我包子,粥便算了,今天的工作比较多,你给我准备一下,我洗一下脸,马上便过去吃早饭。”
他一边说,一边去水池边上开始洗漱。
当他洗漱完成之后,才感觉到今天好像有些累,特别是腰。
“真是特么的妖精,一个个全是妖精。”
他不由得暗骂了一句,然后拿出自己准备好的药水,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随着这一大杯中药喝下去,顿时精神也为之一震,身体内的那种不舒服,也慢慢的缓解开来,甚至身体之中有着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升起。
“咦!”
他突然感觉到这一段时间的禁欲,对他来说,竟然是一件好事情,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么一天。
明显的,他的无名心法有了一些进步,原来那无名心法自从突破到
“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然后便瞬间压下了内心的兴奋,走向餐厅,准备吃早饭。
而早饭,许杰已经准备好了,自然不用他去忙。
“对了,许杰,夫人要吃什么,你便买什么菜,每天买菜前,先问一下夫人,知道吗?”
“好的。”
“你先去做一碗肉粥吧,夫人今天早上起来可能有些饿,胃口一定会很好,做碗肉粥给她补补身子。”
“是!”
许杰一听,马上便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餐厅,向着西边的厨房那边走了过去。
而张天浩看着许杰离开的步伐,突然他感觉到这个许杰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原本看到她可怜,便找过来的,可是却发现,他看人真的不怎么样。
一个高中生成为流浪的人,这事情怎么说也有些说不过去吧。
“但愿我想多了,如果真是这样的,那便有意思了。”
他并不清楚对方为沦落到这种地步,但他知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并没有去深究,即使是来他家有什么目的,他也不可能揭穿对方。
现在他在家的时间本来够乱的,再来一个,又如何,不过是多防备一些。
胡思乱想一阵子,马上他便苦笑起来,感觉到他真的太神经了,看谁都好像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