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升起,天空没有一点云彩,城门上的守卫刚刚起床还有些瞌睡。
“嗯,这是要下雨了吗”守卫低着头,突然感觉黑了下来。
抬头一看,东方密密麻麻的黑点将太阳堵住,守卫将双手握成环状,放在眼前一看,数不清的御龙军向城这边飞来,中心那人坐着九龙撵,守卫惊呼“握草,界皇来了,通知国王!”,接着握紧了兵器。
“报~界皇已经带兵快到城门了”一手下直接推门而入,正在练功的蔡大哥听后一惊,说道“你去告诉陈浮,我先去城门看看”。
“团子跟我走”陈浮听到后,和玉琉璃从房间走出,叫睡在外面的团子一起。
“怎么了”团子迷迷糊糊问道。
“边走边说”陈浮和玉琉璃直接飞了出去。
此时界皇已经到了城前,开口“哼,没想到你竟在雄鸡国呆了快六年国王,这次你们一个个都别想跑了”。
“又何必如此相逼呢?”蔡大哥看着界皇说道。
“我就逼你了,如何?”界皇满脸不屑,直接骑龙向前飞来。
“交给我”团子用太极气功护体,从远处用力一跃,巨大的身体飞向天空,朝着界皇盖来。
界皇看到后,见巨龙躲闪不及,直接舍弃巨龙,向远处一跳。
“轰~!”界皇从地上爬起,灰头土脸,看了眼那只巨龙,被压成了图片。
“你再逼一个试试看”团子爬起来,指着界皇,庞大的身躯气势很足。
“想不到才过了几年就到了筑基期,那就更不能留你了”界皇看着附近的陈浮说道。
“团子,我来检验一下自身战力”陈浮让团子退下,不然在同境界里,光靠团子身体的优势就胜利了。
可界皇并不这么以为,心想我当初在兽宗之时,名声显赫,虽受了不可逆转的重伤来此,但解决你们还是不成问题的,对着蔡大哥和陈浮说道“你两一起上吧”。
“太极拳”陈浮运功,黑白之力覆盖。
“哼,方天化斩!”界皇虽嘴上如此,可心中并没放松警惕。
“接~”陈浮将方天画戟握住。
“化~”电光火石之间巧劲泄力。
“发!”泄力瞬间朝着一旁推了出去。
“软绵绵的,像个娘们!”界皇觉得陈浮并不太好对付,便想激怒这个毛头小子。
“哼!”陈浮冷哼一声,继续使用太极拳。
界皇的每次攻击都能被抵挡化解,慢慢界皇发现越战越吃力,便直变身“魔神降临!”。
“嗯!”陈浮躲闪不及,只能接住一戟,闷哼一声,将上涌的鲜血咽下。
“再来!鸡你太美!你干嘛……”陈浮进行一系列增幅,开始运用各种拳法,技巧与界皇战斗,虽处于下风,但并不狼狈。
久久将陈浮捉拿不下,界皇直接动起真格“龙皇异次元!”仅剩的一只龙飞来,光球在空中越聚越大。
“团子,鸡~”陈浮想与团子配合,可团子直接冲了过去。
“既然你方率先使用,我们只能被迫使用核武器了”团子说道,接着张开巨口,将光球吐入口中,身体重重的压在了界皇和御龙身上。
“嗝~”团子吃掉光球后,感觉肚子越来越胀,急忙站立,两只手捂住屁股跑向远方,而地上的界皇和御龙如前面那只一样,原地去世。
“噗~噗……”远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巨响,瞬间一股黄绿色的烟雾朝着城中飘散而来。
“不好!鸡你太美~速扇!”蔡大哥招呼小鸡赶快将烟雾吹向别处,至于去了哪里,只能让他们自求多福了。
过了一会……
“我回来了,哈哈”团子恢复正常大小,从远处跑来,不过染了一层许黄绿色。
“陈浮~”团子说罢,向陈浮一跃,便要抱抱。
“你不要过来啊!”陈浮吓得急忙闪躲。
“我恢复了你不开心吗?”团子看陈浮不想抱住自己,便有些委屈。
“没,不是,来吧”陈浮忍着巨臭,向团子张开双臂,其他人躲得远远看着这一幕。
当团子靠近时,陈浮赶紧闭气。
团子将陈浮抱住,突然看见自己黄绿黑色的胳膊,开口“咦,我绿了?”
“不是,谁把我绿了?”
“也不对,怎么说呢?”团子抱着陈浮思考起来,该怎么把绿这个字说的好听一点。
“团子,你不觉得臭吗?”蔡大哥问道。
“臭?不觉得啊”团子放开陈浮,闻了闻。
“你们都闻到吗”接着问道。
众人齐齐点头。
“我失去嗅觉了?”团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震起一股绿烟。
“我以后不会一直这么臭吧?还怎么当国宝啊~呜呜呜~”团子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瞬间哭了起来。
“团子,洗洗就好了,我给你弄点香草”陈浮说道。
刚刚说完,团子直奔最近的河流,陈浮也一踏飞了过去。
“你们都下去洗洗吧”蔡大哥对着一群守卫开口,毕竟虽没怎么接触,但还是很难闻的。
蔡大哥看了看远方,仿佛做好了什么准备。
山中的一条河中,下游仿佛变了颜色。
此时,兽宗内。
一中年男子看着熄灭魂灯,疑惑道“御兽园的管事怎么死了?”
“徒儿,你明天去御兽园看看发生了什么”男子接着说道。
“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弯腰答道。
陈浮和团子回来之时,已经是夜晚十点左右了,陈浮直接回了房间,而团子从陈浮有了女朋友后,便每天独守空房。
“琉璃,我回来了”陈浮先敲了敲门。
“嗯”玉琉璃说罢,陈浮推门而入。
“你说,界皇死了,兽宗会怎么处理?”玉琉璃很是担忧。
“应该问题不大,毕竟界皇的价值已经很少了,要是他们重视界皇的话,也不会分配到这来”陈浮安慰道。
“希望吧”玉琉璃躺在床上看着陈浮。
看着陈浮正要解衣衫,玉琉璃笑道“你干嘛?这么臭睡地板吧”。
“那就不在床上了”陈浮走过去将玉琉璃裹在被子中放到地上,接着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