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黢黑的脸,霍池池也不恼,继续说道:“睡够了就继续干活吧,我今晚要补觉。”
叶承谨眼神闪过一丝冰凉:“自己拦下的活,自己修。”
霍池池才不管他,转头对她笑了起来,那小胖脸蛋顿时堆成了菊花:“那你昨晚上意欲何为呀?”
讲完话,霍池池头也不回的朝着卧房走去了。
独留叶承谨在原地,生闷气。
这一夜,叶承谨沉浸式的在帮霍池池修复丝帛画卷。
另一边,霍池池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晨,叶承谨拖着冰冷的脸,去补觉。
而霍池池则继续修复。
这样重复了两日,丝帛画卷终于修好了。
叶承谨给顾玄清发消息过去后,不到一个小时,顾玄清就出现在了叶家。
书房内,顾玄清睁着大眼睛的看着书案上的丝帛画卷。
惊讶的合不上下巴。
“啧啧啧,大佬呀,不服不行。
这简直就是恢复如初,看不出任何破损的痕迹,这修复技术堪称当今第一呀。
这要被霍清迩看到,估计的马上跪下拜师。
也不对,霍清迩那个睁眼瞎,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妹妹,这要被他知道了,那表情,肯定很好看。
而且那天他很笃定的说,这丝帛画卷肯定修复不好,如果要能修复……”
他也倒立吃翔。
后面的话顾玄清没有说出来,叶承诚也没有拆穿他。
毕竟不能真的吃翔。
见到顾玄清这么满意,霍池池笑呵呵的走到书案旁,黑亮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狡黠。
“兑现赌约吧。”
顾玄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更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嘴巴子,当初怎么就那么嘴欠呢,倒立吃什么不好,非要倒立吃翔?
而且人家霍家小妹妹都告诉他真相,他竟然有眼不识泰山,去质疑人家。
但那里能吃翔呢,传出去还要不要脸面了。
笑呵呵走到霍池池面前,露出愧疚的神色。
“霍家小妹妹,哥哥跟你商量个事情,你说……”
“没得商量,倒立吃翔。
还是说你顾家三少说话不算话?”
顾玄清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能继续讨好。
“除了倒立吃翔,你说个别的,单反哥哥能做的到了,肯定给你办了。”
只要不倒立吃翔,这会让他干嘛都行。
霍池池噘起小嘴巴,转头看向叶承谨,毕竟这丝帛画卷能修复这么成功,而且还这么快,是有他一半功劳的。
“承谨哥哥怎么看?”
“他倒立吃翔也没什么好看的,还是要些实质的好处吧。”
呵呵!叶承谨这个疯批说到她心坎里面去了。
倒立吃翔有什么好看的?有街边的狗崽子吃相好看吗?
还是要些钱呀,物呀比较好。
毕竟最近舅舅缺钱嘛。
但就是这样,也不能轻易放过顾玄清,谁让他嘴巴那么欠欠呢。
“可以不吃翔,但是必须要倒立。
而且听说你家垄断药材生意呀?”
顾玄清点点头:“是有家药材公司。”
“我舅舅家……”
霍池池话还没有说话,顾玄清马上打断道。
“这样霍小妹妹,只要不让哥哥倒立吃翔,你舅舅家以后的药材,哥哥我包了,七折给,优先给。
怎么样?”
很可以,但是霍池池绷着小脸,想要在敲点好处。
那只是赌约的好处,古董修复师,修复的手工费也是很贵的。
“既然玄清哥哥这么痛快,那倒立也就给你免了吧,但是,有句话说的话,亲兄弟明算账,这修复丝帛画卷的手工费你的付一下吧。”
能用钱来解决的事情,在顾三少这里,都不算事情。
“这都不算事,收款码拿来。”
霍池池挑眉,她手机根本没有带出来,这两日都是用的叶承谨的,于是报上了舅舅的银行账号。
“你就打到这个账户上面吧,金额你看着给。”
虽然霍池池语气很随缘,但是表情却是,你少给个看看,敢少给这辈子都别在想让她帮忙修复。
顾玄清搓了搓手,不就是钱嘛,顾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于是大手一挥,直接给秦楚账户上赚了一千万。
转完账后,顾玄清特意给霍池池看了看金额,仿佛在显摆,小妹妹,哥哥办事地道吧。
顾玄清手里拿着木盒子,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叶家。
但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霍家。
而霍家看似平静的表面,实则全家已经惊涛骇浪了。
尤其是霍清邬已经被赶出了霍家。
并且在族谱上已经除名了。
现在众人齐聚霆苑。
霍震霆坐在轮椅上,面对霍墨行夫妇,以及七个葫芦娃,正在大发雷霆。
“霍清邬,你小子把责任都懒到自己身上就觉得天下太平了?
或者这本来就是你们一家子商量的阴谋,他们几个让你出手,杀自己亲生妹妹。
反正你也不靠着霍家活着,我这个老不死的也管不了你?
你们还真当我老了?
我死了?
我不顶用了?”
扎心三连问。
霍清邬也有些顶不住,虽然他不靠着霍家作为支撑,但他对祖父的感情是真的,他并不想让祖父大动肝火。
怕他身体受不住。
“祖父,霍池池目前只是失踪了,而且那小丫头鬼得很。
可能自己藏在了某个地方,我马上就去把她找回来。”
霍震霆气的咳嗽两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扔到了霍清邬额头上。
跪在地上的霍清邬,额头上顿时溢出了鲜血。
霍墨行心脏一紧,有些担心霍清邬,他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去给霍清邬求情。
可是还没有开口,就被苏芒轻轻拽了回来。
苏芒又偷偷凑到霍墨行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等老爷子气消了再说。”否则她也要跟着倒霉了。
霍墨行默认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说话的确容易挨揍。
霍墨行赶紧闭上了嘴巴。
但为时已晚,霍震霆的眸光已经注意到他了。
“躲什么躲?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干,你当爹的当真一点都不知道?
还是说,你默许他们这么做的?”
霍墨行真觉得冤枉,他真的毫不知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