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首领如今也知道,戴着狼的面具的男子,是真正的高手,他根本不敢轻敌。
就从腰间慢慢拔出长刀。
“东岛国战刀?”
王玄睨了一眼那锋利的刀道,“和岸谷雄一一样,你们都是东岛国的吧?”
“你认识岸谷雄一?”首领很是惊讶地问。
“就是我朋友狂虐的他和那个不中用的武士,你们东岛国的武道完全不怎么样,还敢来我华夏做恬不知耻的事?”
王玄指着对方的鼻子道。
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这么说。
“哈哈!”
“岸谷雄一在我们东岛国只是三流的武士,打败他有什么了不起?”
对方很狂傲地面对王玄。
“你牛逼来呀,小爷我等着呢,如果能打败我,那个密码箱我会帮着你打开,并且捧着送到你的面前。”
“不过像你这种狗杂碎,根本没有那个机会。”
王玄同样很蔑视地瞧着对面。
首领将战刀横在身前,刀刃立马光芒四射地闪耀着光辉。
这把战刀曾经杀死无数的强者,悍将。
更是他引以为荣的宝刀。
还被东岛国收录在名誉殿堂的兵器谱里。
“小子,你太狂妄了!”雪亮的战刀猛地一挥,一股白色长虹幻化而出,直奔王玄的面门。
呼啸之声就如魔鬼出现。
王玄不住的冷笑,他没有拿帝王宝剑过来,如今是赤手空拳的,不过他一点都不畏惧。
反而很淡定地看着对方伶俐地进攻。
“蛮像那么回事。”
王玄轻声嘀咕一句,对方的战刀已经力劈华山地来到面门。
呼呼的风声都令周围的气流发出破空的声响。
“啊!”见到王玄根本就不躲闪,欧阳婉儿不禁轻呼一声。
双手都是冷汗。
咔嚓!
战刀劈在一块岩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块巨大的岩石也被劈成齐刷刷的两块,切口都是铮明瓦亮的。
王玄的身影却已经不在那了。
欧阳婉儿看得目瞪口呆。
首领的刀劈到那,他也很是纳闷,甚至都没有看到王玄躲闪,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这就是你们东岛国的战刀?刀是很不错,不过握着它的人就辱没了它的锋利。”
在这个首领的左侧,王玄正环抱着双臂看着他。
脸上狼的面具依旧狰狞可怕。
“你.......”
之前首领判断王玄比欧阳婉儿厉害,但是厉害的程度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判。
一刀下去不能被劈死的,面前的绝对是第一人。
首领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混蛋!有种不要躲!”话语间,他双手紧握战刀,便二次奔王玄猛的劈来。
“挺执着。”王玄依旧傲然地站在那等着他的进攻。
唰!
战刀的光影晃得到处雪亮一片。
甚至附近的树木都跟着猛烈的摇晃。
欧阳婉儿站在远处,都感知到那威猛的气势了。
“小心!”她关心地呼喊一句。
这次王玄真的没有躲避,而是一直很从容地站着。
就跟被判刑的犯人那样,任人宰割是的。
利刃下滑的速度不是肉眼可见的,转瞬就来到了王玄的头顶。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王玄忽然右脚踢出去,速度快得仅仅幻化出一串串残影。
铮的一声,王玄的脚端端正正的踢在对方的刀刃上,发出震颤的鸣叫声。
欧阳婉儿以及她的队员,还有那些蒙面的家伙们,也不禁捂着耳朵,否则就会被这怪异的声响给震聋是的。
首领握着钢刀的手都觉得发麻,带动着手腕的每根神经都隐隐作痛,钢刀也差一点脱手而出。
他吓得惊呼一声,浑身冷汗直冒。
可是王玄还没有完,紧接着另一只脚接踵而来。
“啊?”
首领再次惊呼,差点吓出尿来。
王玄的脚是踹向他的胸口的,飞快而迅猛。
如果不是王玄想戏耍他,减慢了速度与力道,这一下非直接要他的老命不可。
饶是如此,蒙面首领也如炮弹一样飞了出去。
撞在七八米外的树木上。
咔嚓!
碗口粗的树木齐根折断,摇晃着倒下去。
首领又滑出去两三米远,才重重撞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
疼得他呲牙咧嘴的,不过还能勉强站起来。
欧阳婉儿见此,优美地一挥拳头,为王玄喝彩助威。
包括她的那些队员们,也都不住的叫好。
反观那些武士们可就都苦着脸在看,更是在担心接下来的命运。
“你们东岛国的武道简直垃圾到了一定程度,就这还敢来嘚瑟!”
王玄一边慢慢的走过去,一边悠悠的道。
“你,你......到底是谁?”
首领站起来样子也很狼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也划破了很多地方,还有在冒血的部位,只不过不严重。
“那位美女长官刚才不是说了,我就是专门整治您们这些妖魔鬼怪的战狼!”
王玄很有气势的道。
他面部狼的图腾,就更加显得很可怖。
“要不你自刎谢罪,我保留你个全尸。”王玄嘲笑的道。
“八嘎!”首领被彻底激怒了。
武士可以战死,但是绝对不能被羞辱。
他高高举着战刀,眼睛红红的,就跟要吃人的恶鬼,奔跑着第三次奔王玄而来。
“华夏好像有一句古话,可以让你一次两次,但是绝对不会让你三次四次,不要脸的狗东西!”
因为他戴着面具,仅仅通过眼睛就已经看到了那狠辣的表情,脸上的无边怒意,还不能被捕捉到。
王玄不等他靠近到自己,瞬间无数个残影移动。
欧阳婉儿根本就无法判断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东岛国蒙面首领与她的视觉是一样的,看的他眼睛都特码花了,钢刀呼呼作响,都不知应该劈向哪里。
下一秒,首领发觉自己的钢刀易主了,不仅如此腹部被很强的撞击力轰到。
身躯比之前飞出去的还要快。
嗖!
庞大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那家伙觉得视野不断的翻转变换,腹部的疼痛令他更是嗷嗷的嚎叫。
咣当!
最后他撞在二十几米远的山崖处,一棵枯树洞穿了他的胸膛,由胸口露出一大截树枝,血液也不停的由那里汩汩的流出。
他瞪直了眼睛看着王玄,嘴巴翕动着,却无法说话,因为殷红的血正从那狂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