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要过三考然后定名次,不是所有来到这边擂台的都不能顺利毕业,只是只有前一小部分才可以再和那些好擂台的末班去打淘汰局。
经过这一场,后两场的人也都知难而退了,毕竟没有人用性命做赌注。
就这样,我成功成为了第一,有了打淘汰局的机会。
我来到了陆安年所在的赛场,坐在最后一排,而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过了所有学考。
如果我养的蛊够多,那我也可以用气大杀四方了好不好。
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我对气无感,就特喵的无语好不好,我内心一顿口吐芬芳。
我对于气这方面真的一窍不通好不好,养蛊人我是专业的啊!
心中一瞬间甚是郁闷。
“姐姐,不要有太大压力。”陆安年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我悄悄回了他一句:“放心,姐姐会尽力而为的。”
我坐在那儿嗑瓜子,瓜子是虽然是校方准备的,但是我真心觉得挺香。
我在这里还要来三考,哎,可怜的我。
咱们就是说,看别人打架真的好逗。
刚那三场是将自己当成蛊来操纵才能看见气,现在看,台上人就是隔空画饼——搞笑得很。
现在纵然有一千个不甘也没办法了,只能看看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终于,喊到了我的名字,我站在台上看对面的那个女的真的有点忍不住想笑,本来挺严肃的运气在我眼里就成了跳大神的。
不行,真忍不住了,我直接捧腹大笑了起来,众人都不明白我在笑什么。
我不知道她在干嘛,只听见她隔一阵就是一声:“嘿!”“哈!”
气可能打在我身上了,但我没感觉,我操纵蛊虫来到擂台下面自相残杀,我感受不到气没办法运用起来。
你个老6!要不要这么坑啊!
我果断放弃了,运用不起来的气可以被任何人使用,我才没那么冤大头。
这三考,我全部投降,成为全场被淘汰的最快的一个。
尽管这样,太阳还是一路溜进了山谷只露了小半个尖尖。
余光撒在周围,谁能想到这么美好的一幕在未来,却是人如草芥。
但这是后来的事了。
我才刚一出赛场我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等待的陆安年:“年年,姐姐来啦。”
陆安年似乎是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笑了起来:“你把摆烂这个词展现的淋漓尽致了啊姐姐。”
我有点羞愧,拉住了陆安年的手:“这真不是我想摆烂嘛,专业不对口,哪里能怨我嘛。”
我们慢慢悠悠得向食堂走去,这个时间点,虽然食堂很大,但也是没有人的。
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食堂,明天上午所有人都会高考完,整个学院都会少一批人。
我和陆安年也会不一样,他会去考上大学,而我这不开一批挂还怎么立足呢。
“姐姐,你真的考不上吗?”陆安年看着我,似乎思考着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把盘子里的肉都夹给了陆安年:“似乎是真的。”
我大概,要恢复到四五成才能离开这个世界:“年年好好完成学业,我搞点事业以防未来什么隐患。”
陆安年夹起一块糖醋里脊递到了我的嘴边:“年年不要姐姐只能吃蔬菜,年年不要一个人吃肉。”
我很配合的张嘴:“年年最乖了。”
我寻思着,做些蛊虫买卖,养着陆安年那绝对妥妥的足够。
我忍不住嘿嘿傻笑,好像已经看见年年在怀,娇娇欲滴了。
“姐姐想什么?这么开心?”陆安年看着我,黄昏的余光和灯光撒在他的脸上,格外得俊朗。
我现在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他,痴痴得看着他不由得感慨:“年年,你真好看。”
陆安年似乎有些生气,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好看才不是用来形容男孩子的!”
……
吃完饭,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手链,手链上有一颗红豆。
“里面有姐姐的头发,你周围发生了什么姐姐都知道,如果有意外姐姐一秒到达战场。”说着,我就将手链戴在了陆安年右手上。
“不可以摘下来啊,洗澡也不可以。”戴好之后我错了错手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