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
“今天我赢了三千两银子,这里有一千两银子你们去帮我买地买人,后续的事情到时候我自有另外的打算。”
带头的女人抬起头问道:“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没必要给我们喝下毒药不是吗?”
“呵!你倒是聪明,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你帮我办另外一件事情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你喝下这个东西的必要。”安心亦冷笑说道。
欧阳毅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旁边的位置早就已经没有了温度。
担心会被骂,就急急忙忙的穿上衣物走出了房门。
院子里空空如也,还是破败不堪的样子。
但是灶房上方却有烟雾飘了出来。
就在好奇准备上前查看的时,就看见一个中年男子端着盘子走了出来。
“您就是东家的夫郎吧,我是今日被东家买回来的厨子,我姓杨日后夫郎饭菜都由我来做便是。”
“她呢?”
“夫郎说的可是东家?”
“嗯。”
“夫郎您别急,东家说是去镇子上挣银钱去了,傍晚时便会回来。”
什么挣钱明明就又是去赌了,一百两银子若是省着些花,可是能用许久呢。
现在倒好家里又多了一人。
被念叨的主人公,正在赌坊继续大杀四方,在一次又一次的全杀后,站在一旁的林嫒不淡定了。
这个家伙最近怎么老是满堂红呢?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事成不了,赏银都拿不到!
赌坊的主事也觉得奇怪,想了一个新的玩法。
招了一个伙计在耳旁说了几句话,就急忙的去后院请人去了。
“主子,安家的女君子今日居然一局未死,已经赢了不少银钱了,若是照这个样子下去,怕是今日账面上的银子都要被她赢完了。”
正在喝茶的女子一听这话就不淡定了。
这怕是遇到了什么高人现如今来砸场子了。
“不急,让我出去会会她。”
两人刚到就看见安心亦从桌面上拿了半数的银票,还有剩下的银票都是今天跟的人捡走了。
“哟!安君子今日倒是不错啊,不知道我可否和您比试一番?”
“那自然是愿意的,再说了谁不知道深坑赌坊的东家刘千手是赌坊一霸啊!”
“那好既然安君子愿意,那我们今日玩一个新的玩法如何?”刘千手朝着主事使了一个眼色。
主事秒懂直接拍了拍了手,让刚刚去准备的伙计把东西拿上来。
“安君子这叫三色骰子,每一面的眼色都不一样,我们不比大小,不猜数字,我们猜颜色如何?”
“自然可以!”
主事开始介绍骰子的颜色,分为红色、蓝色、无色。
“不知二位拿多少庄底?”
“我今日赢了多少就放多少便是,大不了今日白来一场便是。”
“哈哈哈哈!安君子如此爽快,那我必定也如此,今日赌坊账面上的所有银钱如何?”
主事站在正中央,开始摇骰子。
片刻后将骰盒放定。
直至盒内声音停止。
主事笑着问道:“请二位作答。”
刘千手看见主事摸了一下鼻翼就确定的说道:“我猜是红色!”
假装没有看见两人之间的小动作,随意的说出:“那我猜蓝色便是。”
主事放心的打开盖子。
正准备恭喜自家主子赢了,就听见站在一旁的赌鬼们都欢呼的说道:“居然是安君子赢了!”
一听这话闭着眼睛等欢呼的刘千手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
确实是蓝色没错。
不,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这个人背后真的有什么高手。
安心亦也和平常一般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自己最近运气好,是财神爷光顾自己了。
“安君子果然好运气,日后可要常来啊。”刘千手只能忍着内心的气愤恭喜。
自己有的是时间好好的把对方的身上拔干净,直到一分不剩!
走出赌坊的林嫒实在是想不通面前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本想着昨日偶尔赢一次,没想到今日又赢了,看样子要抓紧和自己主子禀告才行。
“林兄今天我又赢了不少银子,我请你喝酒如何?”
一听要喝酒。
林嫒就不得不想起昨日自己损失的银两。
生怕今天又是自己付钱,自己赏钱都没拿到,要是在付的话,明日就干脆去乞讨算了。
连忙拒绝道:“安兄今日我还有事情没处理,你先回去吧,明儿个我一定陪你好好喝一场如何?”
“既然林兄你有事情,我就不强留你了,明日可一定要陪我好好喝一场!”
“那是自然的。”
欧阳毅正在做衣裳就听见那人高兴的声音,便松了一口。
“吱呀——”推门声响起。
安心亦从身后的篮子了拿出来几个油纸包裹的袋子,又拿出了一个玉质的簪子和那个曾差点被原主输掉的玉佩。
“妻主你回来了,可是要喝水?”
“行了,这几包糕点是给你吃的。”
“给我的?”欧阳毅有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怎么你不想要啊,要不是看在你有孕的份上,你以为我愿意买这个糕点给你吃?”
听到这个回答反倒是心安理得了一些。
如今自己还要靠着肚子的孩子,才能过上连未出嫁之前一半都没有的日子,可若是个男儿那该如何是好。
“妻主给的,我岂敢不要。”
“这还差不多,这个玉佩还给你,还有这个玉簪子也给你,如今家里有了奴仆,你一个当家夫郎怎么样也要有一个像样的头饰。”
看着面前的人拿出玉佩和簪子的那一刻,就像是回到的刚嫁入的日子。
可那始终不过是过眼云烟。
吹一吹就没了。
“谢过妻主。”
安心亦从怀里掏出了一百两银票放在了桌上,语气僵硬的说道:“明日我会去买一个熟通做刺绣的人,回来做衣裳。”
欧阳毅还以为是自己做的衣裳不好看,急忙的说道:“妻主若是你觉得我做的不好,我在修改修改。”
“行了,别搞得好像我抛弃你了一样,还不是我听那女医说有孕之人,不可老绣针线对眼睛不好。”
她在关心我吗?
不可能的,她这么嫌弃我,怎么可能会关心我,八成又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林嫒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京城,在郊外的西苑找到了正在和别的男子做游戏的主子。
“主子我有要事禀报!”
段冉挥了挥手让旁边的男侍下去,正色道:“说吧,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