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床上的男人道:“我知道他是有意识的,所以我每次都是让他拉自己一身,尿在裤子上,才帮他换,我要让周围的人都知道我的辛苦。”
“小姑娘你是不是吓到了?”温薇还以为是自己把面前的女孩吓到了,有些歉意道。
安心亦倒是挺欣赏这样的人。
连忙摆摆手道:“温师娘日后就请你多多辛苦照顾石老师了,这束花我就放在这个桌子上了,小乐以后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你哦。”
高考当天门口排着很多父母还有记者在等待,每个人都非常的担忧毕竟这是孩子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突然考场内传出了吵闹声,在外的人都很紧张生怕出了什么事情。
这时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孩子从校内哭着走出来。
周围的人还以为是考砸了,可是转头一想现在根本就还没开考不是吗,怎么会就这么出来了?
记者一看大概率是有什么劲爆的消息,就上前问道:“同学你怎么了?”
“我的准考证不见了!没有准考证今天就没办法考试了,我明明记得我今天早上带来了!”
话音刚落,越来越多的人走了出来,几乎都是安心亦班上的人,易佳彩也赫然在内。
“心亦你怎么也出来了,你不会也是准考证不见了吧?”
做戏要做全套的自己当然要万无一失啦。
“是啊!我的准考证也不见了。”
“那可怎么办啊,要是没有准考证这次就没办法再考了啊!”
易佳彩一听对方也没有准考证,原本低落谷底的心情瞬间就好了。
安家老两口也着急的找补救方法。
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凌毅从口袋里拿出准考证晃了晃,“我就知道你会弄丢,所以今天我跟在你的身后,果不其然就捡到了。”
“那太好了,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我先进去咯!”安心亦拿着准考证往某个女人那边晃了晃。
其余的父母也着急忙慌的在包里翻找起来,生怕自己包里会有。
果不其然大部分人的准考证都找到了。
只剩那几个平常欺负原主最多的人真的无缘这次考试。
高考结束出来后,安家老两口和凌毅走上前问道:“怎么样?考试累不累?我们快点回家吧,今天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就在几人要走时,不远处传来争吵声。
“你是怎么回事!妈妈供你读书你倒好连准考证都能弄丢,现在考试都结束了,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一位看起来经历了风霜的女人边骂边哭道。
“妈我怎么知道我的准考证会丢!再说了又不是我一个丢了,那边不是也有好几个吗,大不了我再复读一年就是了!”易佳彩不在意的说道。
“你说的倒是轻巧,你要知道复读一年你妈我要做几个月才能挣到你生活费!”苏母真是气的话都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指着。
“那又能怎么办!准考证丢都丢了,我又不是有意丢的。”这种知错不改的态度成功气到了苏母。
直接上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脸被扇偏的易佳彩正好看到自己最讨厌的人还有她的家人站在不远处看笑话。
因为觉得太丢脸,直接推开正在说教的苏母,哭着跑走了。
深知没有笑话可以看了,安心亦就跟随父母回家了,不过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入了自家老爸的眼?
“小毅你快过来陪我下棋,我正好有些事情想和你谈一谈。”也不知道是什么神神秘秘的事情,下个棋有必要把阳台的门关上吗?
安母看着自家女儿写在脸上的好奇,不由的上前拍了拍。
笑着指着阳台上的两人说道:“你爸他是在替你感谢小毅帮你捡到准考证,你啊别想太多了。”
听完这个消息后安心亦就没有想太多了。
而是让安母坐在客厅里休息,自己动手做饭,毕竟过几天自己就要进组了,后续陪伴两人的时间会逐渐减少。
“来!小毅你快尝尝亦儿的手艺,不是我吹牛我们亦儿的手艺那是非常的好,比一般酒店里的饭菜都好吃很多。”
凌毅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低着头拼命喝汤的家伙。
“心亦的手艺确实不错,看样子我以后也要努力的学做饭才行。”
“咳咳——”因为对方语出惊人而呛到。
“亦儿你没事吧?”安母担心的问道。
“妈,我没事。”
饭后:“亦儿你送一下小毅。”
“我送?毅哥这么大了应该认识路吧?”全身都在抗拒着出去送人的安心亦硬生生的被安母踹出了家。
看着大步走在前面的男人。
百思不得其解自家老妈到底为什么这么看中前面的男人。
“砰——”
是头撞到背的声音。
凌毅转身就看到捂着额头正在抱怨的小家伙。
满眼宠溺的伸出手摸着对方的额头道:“怎么现在流行低着头走路啊?”
“对啊!最近超级流行,怎么你不知道吗?”根本就没有开窍的某个家伙直接偏过脸碎碎叨叨着。
“我说你...!你凑那么近干什么!”
你要知道转头的一瞬间,有一张脸和你只差几厘米,那是多么恐怖的故事。
“呵!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凑过去听听你在说什么,不知道你会突然转头。”要是忽略对方眼里狡黠的眼神,自己说不定还真的信了。
真是把自己当傻子了吧,自己就算没有谈过恋爱,也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反正不管怎么样,虚拟世界终究是假的,自己绝对不会喜欢面前的人!
凌毅发誓自己是真的无意听到了小家伙真实的想法。
原来你是觉得这些世界是虚假的,可其实它是真实存在的呢。
“哦,所以呢,你有听到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听到,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先上楼吧。”
听到这句话的安心亦瞬间就感觉自己解放了。
开心的挥挥手道:“那就拜拜咯!”
“嗯。”
“咔哒——”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突然响起。
病房里一个女人拿着一根针管,顺着月光看清了那根针管上的针,大概有两厘米的长度。
女人慢慢抚摸着躺在床上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冷摸的眼神看着闭着眼睛的男人。
轻轻的将针管插入男人皮下的血管,抽了血出来直到针管满了,毫不留情的拔出针管。
扒开对方的嘴,把刚刚抽出的血又重新注入男人的嘴里。
一边注射一边靠近男人的耳朵旁道:“我知道你可以听见,有意识,怎么样?你的血好喝吗?”
“石幕我会让你知道想跑又跑不掉的感觉!”
“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