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结束，吃的出了一身汗。舒服，打了水洗漱，躺在床上没多大会就睡着一顿饭结束，吃的出了一身汗。舒服，打了水洗漱，躺在床上没多大会就睡着了。
醒来时，灵巧已经起床了。慢悠悠的穿好衣服，打了哈欠，今天努力一天，明天就看收益如何了，
只是，怎么这么香？鼻子嗅了嗅，没闻错，是香气，还是馄饨的香。
穿衣的速度加快了，看向灵巧问道：“什么时候去买的？这么快？
灵巧准备好水，听见小姐问，摇头笑道：“是福元送来的。”今日她刚出去打水，福元和许公子两人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馄饨，见了她就送到门口来的。
这么快？穿好鞋，走到桌子前，上面还撒着一些小葱。看着食欲大增。两人各有一小碗，吃饱肚子，凤仪语照常赶着去上班了。
到了听香楼，已经等了一会，因昨日和乐师说了，今个儿他也上来了。
今日的课上的轻松，多是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合唱配合度。都是有着多年经验的，磨合起来虽有些差错，但她只要提出，就不会再犯。
瞥向第二节课就开始旁听的柳妈妈，嬉皮笑脸道：“柳妈妈，不能只在这看呀。”
柳妈妈脸上满意的笑顿了下，白了一眼，死丫头，是让她来打造的，怎么时不时还要喊上自个？语气可还是紧着。“怎么了？”
“咱们什么都做好了，还要有宣传。”凤仪语看她，“不管用什么夸大的话，得把客人吸引。”
柳妈妈捏着帕子点头，这事她懂。
“我这就让人去。”
“哎哎。”凤仪语拉住了她要走的脚步，从桌子上拿出一张纸，递给他。带着几分笑意，“喊口号的时候带上这几个字。”
这方面也是招揽客人的法子，柳妈妈自有自己的办法。半信半疑的看了纸条，顺出了口：“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我知道了。”把纸条收起来，准备出去了。
青楼都是合法的，所以宣传也是可以的。凤仪语不担心了，有客人量了。
“柳妈妈，还有一事。”凤仪语叫停了她的脚步，“更重要的事。”
吃过饭，凤仪语已经不在房间坐着听了，昨日买的纱帐她还未装饰。
向柳妈妈要了两个伙计，这才忙活起来。“在那边。”“对对，就放那。”指挥着伙计挂东西，旁边有无事的的姑娘出来看，小声谈论。
凤仪语不管，先把东西挂好再说。
让人在唱曲场地，让人加了纱帐做遮挡，吩咐人多掌灯。把灯光照在台子四周，中间不点。
之前有些带着暧昧的光因多点了灯，已变得清亮许多。但光亮在周围，使得中间处带了朦胧感。
满意。凤仪语点头，跑了多个角度，这个位置是最合适的。
“柳香。”正走到了柳香房前，直接敲了门。
“凤姑娘。”屋里的人听见敲门声，开了门出来。
凤仪语上下打量一眼，依旧一身青衣，抿嘴道：“有没有红色裙？”
柳香一愣，看了身上的衣服，点头道：“有的。”
“等会儿，让我看看衣服。”即要嫩还要压的住场子。她得把把关。
“好。”柳香应下，先回房将衣服找出放在床铺上。
忙完，凤仪语去了柳香房里。因她本就不爱穿鲜艳颜色的衣服，拿出来的也只有一两件。
将两件衣服比较一番，选了颜色较为暗一些的，“就这件。”
“用过晚饭，早些收拾。”青楼姑娘的晚饭比寻常人要早，吃过后就工作了。见人点头，下去一楼，找了个空闲的作位歇下。
今天是她营业第一天，自然不会离开。吃过饭，客人渐上，凤仪语整暇以待在二楼侧角里看人来人往。
时间到了，门外等待的客人等门开了，紧着进来。是的，她让柳妈妈今日设置了开门时间。统一进来，这才有稀奇感。就是要把他们的好奇心吊足。
搞什么名堂？来到的客人，一脸新奇。有的是结伴三五好友而来，见此场景，忍不住与身边的人交流。
“你可见过？”
“不瞒仁兄，未在哪家青楼见过这般的。”后面的人折开手中的扇子，轻轻摇摆。
见人入座的差不多了，柳妈妈从后边站到前面：“各位客人请入座，一会儿我们柳香姑娘就要开始了。”
“我们柳香姑娘要登场了。”
下面的喊声传到上面，凤仪语瞥了身旁的柳香，
楼下客人已经准备好了，就要下去唱歌了。
“别紧张，照常发挥就行了。”凤仪语安慰道，柳香已经很厉害了，天赋和努力并存，短短两日就学通了一首曲子。
柳香点头，着一身绯红服饰，皮肤趁着更加白皙。虽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感觉，但看过去一眼惊艳。没有艳俗的感觉，反而有些像花中仙子。凤仪语满意的点头。
“这首曲儿的名字叫《手心的蔷薇》。”说完柳妈妈便退到了一旁。
柳香从后面绕过去，纱帐遮掩，众人只见一道倩影缓缓走来。到了中间停下了。
坐在中间，柳香和乐师交换了眼神，清了嗓子，随着音乐开始，“你眼眶超载的眼泪……”
许多是被名号吸引来的客人。本来以为是说大话，来到此却被人和曲儿迷住。
一曲结束，纷纷响起掌声。财大气粗的商贾，纷纷打赏。不要小看一个县里的消费能力。平日只想着出来取乐的，这次也打赏了许多。
“各位觉得我们柳香姑娘的歌声怎么？”见多了脸色，柳妈妈心知肚明他们是满意的。
下面的人愣了片刻，仿佛才反应过来。跟着前面几人鼓掌。带着欢呼，“好。”
“本以为是传大的，但确实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一名文质彬彬的男子，一脸惊叹道。
“名不虚传。”
中间坐着的柳香，往日收到过不少男子倾慕的眼光，但如此直接的称赞，屈指可数。
听到大家的称赞，柳香这才放松下来，原本身子微微紧绷，此刻放松下来。
“柳妈妈，你太不够意思了，平日里怎么不见这般好的？”说话的人一身锦衣，是富家公子。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脸上带了几分玩世不恭。
“这是我们的压轴。”柳妈妈赔笑道。
“那要什么压轴啊，柳妈妈。平日都唱这种算了。”一公子说道。
旁的人跟着附和：“就是，什么压轴？平日都有更好。”
“若整日是这种，我以后就只来听香楼。”
……
许多类似的言语，听的凤仪语乐呵。银两赚不少了。
柳妈妈自然记的凤仪语告诉自己的话，对着柳香使了眼色，让人先回去。
“诶，怎么让人走了？”
“不地道。”
“各位贵客，听我说。”柳妈妈止住了人说话，
“我知道今日大家对柳香姑娘的表演还算满意，”各位若是还想听要等到五日后了。“倒是会有一首新的歌曲，望各位赏脸。”柳妈妈笑道。台下的人却不接招，“怎么就只让人听一次呢？”
“咱们这新添加了会员服务。”
“会员服务有什么不同的？”
“柳香姑娘一月只会唱三首新词，大家原本是只听三场的。可若是交了每月二两银子，成了会员，会额外加赠两场，唱客官们想听的歌。而且提前听新歌。”
“今日柳香姑娘就到此为止，客官们玩的尽兴。”说着人也从中间退出去，姑娘们也都是开始出来正常接客了。
来青楼玩的不在乎这些银两，“柳妈妈，还没说在哪交呢？”
“瞧我。”柳妈妈拍了一下脑袋，乐呵着回来，往旁边一指。各位叫住了丫鬟排队就是了。
说话时也怀着忐忑。回到二楼，和凤仪语两人看着楼下，“这能行吗？”
凤仪语转了个身，想要观察另外一面战况就听到，“柳妈妈，爆了爆了。”
“去去去，什么爆？”
听了人的解释：“充会员的爆了。几乎今晚前排的客人都充了会员。”
柳妈妈喜笑颜开，激动的手伸出手，胡乱算起来。加上刚才打赏等那些，单是从柳香这方面，一晚上就赚了进二百俩。去上成本，也要赚了一百多两。
回头视线就撞上嘴角噙笑的人，从袖口掏出一两银子。“柳姑娘真是我们听香楼的一大宝贝。
凤仪语挑眉轻笑，接过了递来的银子。“多谢柳妈妈。”
“咱们会员要什么时候开？”
“过些日吧。”凤仪语没细说，现在有些困了。柳妈妈看出，也没拉着非要盘问。派人送她回去。
走到胡同口，却见一姑娘从胡同里走出，怎么还有姑娘来？
两人交错过去，凤仪语回头看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