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语转头,才发现原不是只有徐煜消瘦,福元圆润的下巴也变尖了,怎么说也是相处了快两个月,路上奔波两人还养胖了,怎么到了大户人家还瘦了。
免不得有一阵不舒服,凤仪语开口,“怎么,吃不饱饭吗?”
这句话却像戳了福元泪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有了往下流的趋势,摇头开口,“吃穿住行都是有的,只是少爷入了府便开始生病…”
凤仪语脸上带着狐疑,“还相克不成?”
福元重重点头,少爷练字时,他便会被文管家叫过去,这也是听文管家说的。
“少爷就是因为小时候在府里常梦魇,才被送走的。”
作为一名新世纪女性,凤仪语是不信的。在滁州将近半个月,自然听过滁州第一首富———徐家。
大户人家的事可是说不尽的,远比电视上的还要肮脏。自己是有福气,到了一户和谐人家,不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活下去。
“徐老爷竟也相信这话?”凤向海嗤笑,他虽没经历过,却也知后院的乱子可是不少的。
“你家少爷兄弟姐妹可多…”凤仪语出声问道。
“少爷有一位弟弟。”想到那位少爷,福元打了个寒颤,他总觉得那位有些阴森。
“徐家二少爷可不是一位简单的。”凤向海见小妹好奇,补充道,“那位暴虐成性,平时虚弱成了他伪装的好模样。”
只是提起他,言语里带着些轻蔑,“家里有位好母亲为他处理,瞒的徐老爷可是什么都不知。”
“三哥怎样讲?”
“可别看他随时都要倒地的模样,可是折磨死了两三位青楼姑娘,还都是清倌。”
福元惊的长大了嘴巴,一时眼泪都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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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语蹙眉,这不明摆着是一位恶少吗?
“关乎人命,楼里管事的不报官吗?”
“这个楼不同,凡是清倌都是两份签约的,一份楼里拿着,一份自己拿着。又多是为家还债的可怜女子。”话此,凤向海深深的叹了口气,“徐家有钱,银子狠狠的砸。家属得了银子,将楼里的契约赎回来,自然不追究了。”
三哥惋惜的模样,太过不平常,凤仪语眯眼,问道:“三哥在哪里知道的这么详细?”
凤向海怔了一下,余光瞥到容姑娘,尴尬一笑,“滁州就长这么大,生意都是相连的,我们内部都知道。”避过容姑娘的视线,朝小妹做了个手势。
凤仪语这才注意到玉姐姐坐在桌边,等待他们,点点头,没再继续问。起身走到桌边坐下,“玉姐姐可相信人与府相克?”
容玉摇头,“我只知药有相克。”
事在人为。凤仪语远远一看床上的人,还未醒。不自觉视线就落徐煜胸膛上,想到落水时,脸上泛红,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可注意到胸口上下伏起,心里有一股不明状的情绪升起,安静的小口喝姜汤。
“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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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语抬头,看向凤向海,眼神巴巴的,张了张嘴,又闭上。
之前算是英雄救美,做好事将人一路带着,这人回到了家,她可没理由将人带着了,只是叹息好好的一个人成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