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身孕,你们,不要太过分。”
终究还是挡在了她的身前,他没办法对自己唯一的骨血不管不问。
“依沁,回来。”
安苏沫也把依沁唤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今天本来也就不是要来伤害人的,只是来讨要一个说法而已。”
他们来这儿,本就是来问问,刺杀一事的前因后果,至于现在无意给夏鸣轩带的原谅色的帽子嘛,当然只是安苏沫一时兴起而已。
“蝶妃,哀家且问你,哀家遇刺一事,和你是否有关?”
蝶妃现在已经知道了刚刚的一切,不过就是安苏沫在套路自己而已。
可是看着还在自己身前挡着的男人,不由的心里得意。
即便她入套了又如何,夏鸣轩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她还是赢家。
“太后娘娘再说什么的,臣妾怎么会和遇刺的事情有关,太后你是临近午时遇刺的,那时,臣妾可是和臣妾的婢女巧儿在一起,给陛下熬汤呢,那汤还在屋里放着呢。”
安苏沫本以为,她会是怎么精明,却没想到,这人是这样的愚蠢。
“哀家什么时候说过,哀家是午时遇刺的?”
“这……臣妾,臣妾自然是听宫人们说的。”
蝶妃先是一怔,她是特意说的时间,这样能摆脱她们的嫌疑,那熬的汤,都还在屋中当着物证呢。
可是,却没想到,就是这个时间,竟然被安苏沫抓住了把柄。
“可是,宫人们又是什么时候直到,哀家是午时遇刺的呢,他们听到的,可都是已过午时,哀家午休之时遇刺的呐。”
安苏沫勾着笑,好像在说一件极为搞笑的事情一般,而此刻,蝶妃也彻底僵住了。
“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的大叫着过来了。
“何事慌张?”
蝶妃还在想着自己该如何圆谎,安苏沫便出声问了小太监。
只见那小太监手里拿着一只带着血字的手帕,哆哆嗦嗦的想要呈到安苏沫的面前,可是却被枫钺拦下了。
安苏沫知道他是担心小太监对自己不利,所以就对依沁使了个眼色,依沁点了点头,上前把那血手帕拿了过来,确认没问题之后,才给安苏沫。
安苏沫拿过手帕,只见上面写道:
太后娘娘亲启。
奴婢都是因为被蝶妃威胁,才犯下滔天大错,婢子左思右想,唯有一死才能弥补过错,请求太后娘娘原谅婢子冲动之举!
巧儿死述!
安苏沫看着这手帕,真是,老天爷帮忙,给她这个神助攻,都不用自己再抓什么了,只这条手帕,便能定了蝶妃的罪了。
“巧儿呢?”
“已经投井,奴婢和一众太监宫女都瞧见了,这手帕,正是巧儿留在井边的,巧儿临死前,还在说着自己错了。”
小太监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安苏沫打量着这个刚刚还慌张的话都说不清的人,这会儿倒是口齿十分利索了。
“既然已经知道错了,那也不罚了,枫钺,等会儿带些人,把那井给填了,就地给巧儿立个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