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现在才八点多,时间太早了。最好玩完了累了就睡觉,省得还得费劲和她说话聊天,什么女人需要哄的,到了我这个年纪只要她的身体,对她的人生经历一点都不感兴趣。况且现在精力更达不到了,也没有那么持久的能力,毕竟三十五六岁岁月不饶人,不比赵总你年轻。”
乔航羡慕的望着赵长安说道:“我像赵总你这个年纪,每天晚上要是不和媳妇来一发,根本就睡不着觉。而且中途经常还要喝水吃东西聊天喝红酒助兴,有时候还穿上衣服出去吃夜宵,能把战局拉长到一两个,三四个小时,贯穿整个上半夜都不疲倦。有时候早晨起床要是不急,还要运动一下。
不过到了三十岁以后,我对这方面的需求就越来越少,一开始在铱星,整天都是加班到深夜回家,有时候干脆在办公室里面对合一宿,即使到家以后都是疲惫不堪,心里面还想着技术上的问题。
反倒是她的需求越来越旺盛,让我疲于应付,也让她得不到最起码得生理需求的不满足。铱星破产回到Motorola虽然闲了下来,然而心里面有了障碍,根本都挺不起来了,没法面对她的目光,我才跳槽到了阿尔卡特,去了欧洲。”
乔航苦笑着说道:“结果还没有一个月,她也从公司申请到了法兰西的外派工作。我还是不行,没办法又申请去了悉尼,然后又到了明珠。
到明珠以后,这边的生活和之前的根本没法比,一次文总说我太虚了,给我一瓶药丸,三天一粒,服满百天。文大师果然名不虚传,我不但精力旺盛,头脑清晰了,就是早晨起来也是杠杠的。
觉得自己能行了,我就和媳妇商量,国内经济发展的这么好,全是机会。不如回国,再把在宝岛爷爷奶奶家的孩子接到明珠,这样一家就能团聚了。
不过却被她冷淡的拒绝,而且很坦然的说我俩的婚姻已经是名存实亡,不过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而已。现在我俩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联系,她在那边应该有男人了。”
乔航的脸上,带着一种知道自己已经戴了绿帽子的洒脱和自嘲。
赵长安递给他一支烟,倒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出来什么没落,看来他对那个婚姻也已经是看开了,也无所谓忠诚于不忠诚。
就这件事情上,其实西方要比很多东方人看的更加的清楚,人或者除了赡养老幼的责任和义务,假如夫妻之间不爱了或者看开了,完全可以离婚或者各玩各的,没有必要灭人与存天理。
毕竟生命只有一次,以前不会存在未来也不会再出现。
乔航哑然笑道:“刚才你和芙蕾雅闹得,那妞儿嗓门真大,还飚中文,我都怕咱们隔着的那面墙不结实,被你撞塌了。那个研究生也就二十六七,躺在床上听着你俩的动静,我感觉她整个人都酥了,望着我的眼神简直能生吞活剥。”
赵长安记得其中有一段时间,他把娇儿无力的芙蕾雅抱起来,双腿分开挂在腰上,按在墙壁上面,看来这个老外酒店的房间隔音也是一般般,没想到便宜了乔航和那个女研究生听了墙角。
笑了起来。
芙蕾雅对他来说,其实就是一个日抛,所以被人听了墙角赵长安也是无所谓。
男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一同同过窗之类的,彼此分享一些小私密,关系就会很快的升温。
乔航这个人的性格和祁希东有很大的区别,就是一个技术男的真,以及带着一点年少时候的痞气。
至于他忠诚不忠诚家庭和媳妇,赵长安是一点都漠不关心。
说难听一点,乔航在这边当了快一年的秃头,谁知道他三十如虎的媳妇在法兰西有没有找金发碧眼的帅小伙快乐。
很多的事情,一辈子隐瞒给另一半就行了,一旦戳破,其实都是动物性的生理需求,说不上来什么对错。
说了这些,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赵长安是玩弄芙蕾雅,乔航是和那个女研究生快乐,所以大家都不高尚。
很多的事情,只要自己够不要脸,事情摊开了反而是好事。
就像一个街溜子在街上偷摸漂亮女人的屁股揩油,大家都觉得这是正常现象,不摸才不正常,私下鄙夷谈论,心里面却是暗暗羡慕。
可要是一个正人君子敢在街上偷摸一个漂亮女人的屁股揩油,那他的天都塌下来了,父母老婆孩子亲朋好友邻居,能让他如同末日。
赵长安知道自己以前小看了乔航,以为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技术男,今晚他主动提出来这个女研究生的事情,属于一种‘自污’,那么他的野心,显然也要比赵长安认为的要大。
因为任何一个高层的掌控者,都不能是一个单纯的人。
就像文烨的太上无情,夏文卓的隐忍狠辣,荆勇伟对自己的狠,李馨坑了简立宁,祁希东对柳绮华的冷酷绝情,徐梅在任上的贪婪,单嫱对牛蒙恩的算计,蒙学栋的心硬,吉姆的狂妄独断,自己赵长安的翻脸无情过河拆桥首鼠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