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呜咽,委屈涌上眼眶,珍珠大小的眼泪滚烫掉落。
一阵天旋地转后,人一轻,陆晚晚被顾泽修扛在肩上。
“放下我!”她疯狂的捶打男人结实的后背,双腿在空中扑腾不停。
可男人却似乎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坚定的大步往前走,脸色冷的难看,薄唇微抿。
他们才正式在一起第一天,这死女人就在他面前作天作地。
在帝国还没有任何人敢这么肆无忌惮在他面前叫嚣!
“放开我!混蛋”陆晚晚恨不得把所有卑劣的字眼全部用这个男人身上。
等会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据说很多富豪会带明星回自己的别墅,说不定这里埋伏了不少狗仔。
要是被拍到照片,她永远不用回帝城A大了……
“禽兽,你听见没?放开我!”
陆晚晚卯足劲捶在他的后背,可对这个男人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舒服。
“你再叫一声,我就在这里强暴了你。”
他清冷愠怒的声音,让陆晚晚猜不出真假。
但顾泽修这样的色情狂,发起疯来有什么做不出?
陆晚晚不敢再吱声,默默祈求千万不要有车路过,不要有人经过。
出乎意料的是,马路上空无人烟,静的不可思议,像是被人特意清场过。
她在顾泽修的肩上,没有丝毫摇晃,反而平稳的让她心安……
很快,她就被扛回了半山别墅。
“坐好”
顾泽修把她轻扔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摆,微喘的凝视着她,眸底闪烁着黑暗异样的光。
“你要干嘛?我要报警!”
她哆哆嗦嗦的闭上眼,这男人该不是想在大厅的沙发上对她……
他连眼也没抬一下,呵斥着厅里面面相觑的女佣:“滚回房里。”
陆晚晚心如刀割,情妇就可以当玩具一样羞辱吗?
这里可是别墅的大厅,他为什么能这么无耻?
倏地,膝盖擦伤的地方覆上凉凉的感觉。
她睁开眼,发现顾泽修单膝跪地,拿着消毒药水替她处理伤口……
他额前的短发略微凌乱,却增添了几分邪气俊美,漆黑的双眸里含着星辰般闪烁着。
而且,好像,带着一抹温柔。
这男人,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冷酷又迷人。
“闭上你难看的眼睛,否则我不介意跟你在沙发上来一次。”
低醇狂妄的嗓音说出这样的话,让陆晚晚脸颊发烫的可怕。
果然,顾泽修适合做一个哑巴美男子……
五分钟后,她的膝盖被涂抹上名贵的中草药膏,血迹和疼痛消逝不见。
心中产生了异样的感动,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赶她下车的是他,扛她回家的是他,替她处理伤口的也是他。
在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身边,她毫无自主权。
顾泽修高兴了,她就是受宠的小猫咪,顾泽修不高兴了,她就是路边的流浪狗。
“我,我想去洗澡。”
陆晚晚身上黏腻的难受,何况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待在一起,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又骂她。
“知道了。”
顾泽修冷冷地应和一声,不嫌累的将她横抱到浴室。
“洗吧。”他淡淡吐出两个字,心里的怒火足以将整个半山别墅点燃。
陆晚晚捏紧裙角,疑惑的看向他,大眼茫然不知所措的眨巴。
“那你,快出去呀。”
顾泽修不怒反笑,邪气的勾起薄唇,挑眉得意地看着她。
“这是我的浴室,你要我出去?”
真有意思,把她带来浴室,又不让她安心洗澡?这狗男人搞什么名堂?
“脱,就在这。”
命令的口吻容不得陆晚晚拒绝。
话音刚落,他就按下按钮,偌大的浴缸浮升起充足的水,充足到可以让两个人一起……
她如芒在背的脱下裙子,哆嗦的想要揭开后面的搭扣,不禁脸红耳热,就快要窒息了。
半晌过去,温热的浴水变得微凉,她仍然困难的与搭扣作斗争。
“麻烦。”顾泽修不耐烦的替她解开。
“你,你要干嘛?”男人掌心的温度落在……她惊恐的大叫,这里可是洗澡的地方,他想干什么?
“早就想在这了。”
顾泽修毫不避讳的回应她,开始了一场属于他的盛宴。
……
时间过得极其缓慢,陆晚晚已经彻底晕厥。
凌晨两点。
顾泽修穿着黑色浴袍坐在床前,长腿优雅叠起。
他慵懒的点起一根事后烟,随意叼在嘴里,目光始终停留在床上的小家伙身上,眼底仍未散去余温。
这女人那么瘦,身材却那么有料。清纯的脸蛋,可爱不失魅惑。那纤纤细腰和迷人的长腿,更让他疯狂不已……
他起身走向沉睡的陆晚晚,大掌抚上她柔软的乌发,宠溺的笑起。
女人,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所有物。
他俯身温柔地亲吻她红肿的唇,却发现,烫的厉害。
“该死的,居然发烧了?!”
顾泽修着急的按下卧室内线,十个女佣快速上来,替她擦拭身体,利落的更换衣服。
修长的手指输入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那头传来不满的声音:“干什么坏我好事?”
“十分钟内到我家,陆晚晚生病了!”
嘟嘟嘟的忙音气坏了裸着上身的凌赫。
没完没了了?全世界都要围着他女人转是吗?
凌赫愤怒的冷着脸,松开怀里的小模特,忙碌的穿上衬衫西裤:“宝贝,哥哥下次再来找你啊”
临走前还不忘在小模特唇上落下痴情一吻,尽管他很憋屈,可他说什么也不敢得罪顾泽修这个变态狂。
指不定哪天就把他医院炸了……
于是,十分钟后,他沉着脸出现在别墅内,手里提着黑色医药箱。
很难想象凌赫这样年轻有为,贵为帝城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居然跟私人医生一样,24小时听命于顾泽修。
“呦呵,39.5度。”
“你可真够狠心的,把人做成这样。”
戏谑调侃声传入顾泽修耳中,很是刺耳。
没想到这霸道的男人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会栽在一个小姑娘身上……
“少他妈废话,马上给我治好她!”
他怒吼咆哮的声音却难掩慌张,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生病,自己却受的要命。
凌赫敛起笑意,脸色凝重的替她输液,随后进行着有条不紊的抽血工作。
一个小时后,陆晚晚终于退烧,房间里的凌赫和女佣们眼下早已变得乌青,长舒一口气。
天知道过去的一个小时内,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会被嫌弃水不够热,一会被嫌弃空调温度太低。一会被禁止靠近陆晚晚。
“现在她的身体已无大碍,大概是受寒加上过量…的运动引起发烧,按时吃我开的药就行。”
“下次记得温柔点哦。”
凌赫挑衅拍了拍顾泽修的肩膀,卸下重担轻松的离开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