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我不敢置信地说道,“绝不可能,我不记得我以前有变过性!”
太荒谬了!先不说我记忆的问题,我这黑发黑瞳怎么可能变成白毛红瞳?生物书上不是说一个人的男女形态面部特征差异不大吗?而我和平板上的小女孩不能说是长相相仿,只能说是完全不相干啊!
母亲这时终于把目光从平板上移开,两只眼睛死死盯住我。
气氛逐渐沉重起来,我也不由开始怀疑自己。
是我忘记了?但是我压根没这记忆啊!还是说我脑子有病,导致自己记忆力衰退?
这么一想,自己以前背文言文总是十秒记忆,并且有些事情明明前一天晚上还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但第二天一早就丢得干干净净了,还有我老是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嘶~该不会是电视上说的恶性肿瘤压迫到脑神经,导致我失忆了吧……
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自己活不长了,再瞟了眼母亲那凝重担忧的表情,心里直发毛。
“你,不记得了?”母亲率先打破僵局。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审讯室里的犯人,只要说错一句话,那句话立马就会成为指控我的罪证。
还是实话实说吧,说不定问题还不是很大。要是瞒着,到时候可能后悔都来不及!
于是我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我确实不记得了。”
“这样啊。”母亲皱了皱眉头,从自己卧室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了一包辅助变性的药物,开始阅读上面的说明书。良久,她才抬起头告诉我那大概是药物的副作用。
“副作用?”我脑子一懵,但迅速调整过来。好像网上确实有人因为磕药失忆,这么一想事情似乎也就合理许多。
“那么头发和眼睛……”
“你爸以前的女性形态就是白头发,红眼睛,应该是遗传。”
什么,还有这种操作?!
看着我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老妈又接着说道:“你自己转一下性不就知道了?”
“照片呢?”
“啥?”
“多久拍的?”我换了种问法。
“好像是六七年前带你去照身份证之后拍的。”
“嗯?我不记得我有过女性形态的身份证。”
“呵,你一天除了玩手机还记得什么!”
看到母亲马上又要碎碎念,我立马闪人,顺便还顺走了她手边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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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幸好爷溜得快!一回到自己的卧室,我迅速把门关上,再从兜里掏出那包药,仔细端详着。
通过和老母的对话和自己一定的分析脑补,我差不多推断出了自己失去的记忆内容。大概就是在自己八九岁的时候母亲以办理身份证的理由强迫我变性,之后又心生歹念,拍下了我一大堆照片作为黑历史,还拒绝让我变回男性!最后在我的艰苦斗争下老妈不得不让步,但同时我也因为药物的副作用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
虽然可能有一些夸张的成分,但总体差别不大。
记得自己老母有段时间想女儿想到疯,于是在弟弟出生后,就和同样想要妹妹的我联手忽悠弟弟转性。可是那家伙过于挑食,身体瘦弱,都六岁了身高才刚刚米一。要不是害怕他身体改造到一半就由于能量不足而中断,最后残废甚至死亡,我早就有一个可爱的妹妹了!
不过自己的女性形态到底是不是白毛红瞳啊!我有些好奇。如果平板上的小孩真的是我的话,那么我现在的女性形态应该是个白毛少女吧?虽然不是loli,但我也能接受。并且男女形态的身高一般都不会差异一般都不会超过20cm,也就是说自己再不济也有160cm,也堪堪算是个过期萝莉了。虽然不打算以女性的身份生活下去,但在这最后一年的时光里好好享受一下也不错,反正随时都可以变回去嘛!只是便宜了那两个损友,到时候可以看到自己的女性形态,罢了,到时候变回去就得了。嘿嘿,爷的女性形态只有爷自己独享!
想到这,我就美滋滋地拆开了药物的包装,从里面取出一片药,心中默念十次“转性”后选择女性,服下药片,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之后骨骼肌肉开始胀痛起来,不过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只需要等十分钟左右药效上来了,自己就可以进入昏迷状态,到时候醒来就可以欣赏自己的新模样了。
我越想越兴奋,殊不知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了药效还没上来。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疼痛已经进一步加深,整得我嗷嗷直叫。
声音很快吸引了母亲。看见我脸色苍白的模样,母亲吓了一大跳,连忙拨打急救电话。
这tm是假药吧!
我现在像是一个遇见敌军刚开枪就炸膛的士兵一样,心情极度复杂。但没等我情绪继续发酵,疼痛感就又升级了。我知道,如果再不打麻药的话我可能就会被活活疼死。
现在是真后悔自己一时兴起,满脑子都是涩涩,搞得现在小命都不保了。
我现在嗓子都喊哑了,全身都在抽搐,就像是癫痫发作了一样。
最后我疼得眼前发黑,耳中也嗡嗡作响,但还是隐隐约约听见我骨骼断裂重组以及母亲哭泣的声音。
我该不会就这么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