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钟前。
在墓坑中捡到小球的江彦,就从坑里爬上来,想将小球给张小竹看看是不是宝物。
但是当江彦爬上来后,发现之前在坑边的张小竹不见了。
她大喊,头上戴着的滤气生物,让她的声音无法传到外面去。
她将小球放进自己的空间里,然后赶紧去寻找张小竹。
直觉告诉她,张小竹可能出事了,因为张小竹不可能无缘无故不辞而别。
在一个沙地地带,江彦终于找到了张小竹。
江彦见到张小竹时,发现张小竹后脑部位的滤气生物有一个小洞,滤气生物也是奄奄一息的样子。
坏了,张小竹应该是吸入有毒红雾了。
江彦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就准备好的解毒丸,摘下张小竹头上的滤气生物,将解毒药喂给了张小竹。
张小竹吃了解毒丸后,神智清醒了,即将覆盖全身的鳞甲也消退了下来。
江颜扶着张小竹退到乱葬岗的出口前,摘下滤气生物。
这里是没有毒雾的。
张小竹开口道:“这个洞口,是瓶瓶罐罐所为。”
张小竹一说“瓶瓶罐罐”,江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瓶瓶罐罐”是有名的欺软怕硬的烂货,她俩常常专挑软柿子捏。
“我们要马上回去报仇。瓶瓶罐罐是吧,我要让你们今天成为碎玻璃和破罐子。”
江彦向工作人员要了一只鲜活的滤气生物,让张小竹戴上,然后拉着她一起去找许苹苹和肖观观。
张小竹本想说算了,但是以前江页也为她出头揍过那些霸凌过她的人,因此她知道她阻止不了江页(江彦)帮她复仇的,她也知道江页(江彦)有实力有妙计帮她。
……
许苹苹和肖观观正在一起挖宝呢,忽然许苹苹拿起铲子朝肖观观的脑袋拍去。
“啪”的一声,肖观观头上的滤气生物被拍爆了,肖观观暴露在有毒红雾中。
肖观观马上憋气,从身上掏出解毒丸。
但是解毒丸还没到嘴,许苹苹又是一铲拍过来,肖观观的手被拍到,手中的解毒丸被拍飞。
肖观观马上向出口方向跑去,但是才跑几步,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许苹苹抓起肖观观,又是一阵拳头输出,打得肖观观鼻青脸肿,然后双方就互相出拳“切磋”起来了。
……
五分钟前。
江彦和张小竹终于找到了“瓶瓶罐罐”——许苹苹和肖观观。
江彦在红雾中偷偷从许苹苹的身后靠近,并用铁钉扎破了许苹苹的滤气生物。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但是让江彦意想不到的是,许苹苹吸入有毒红雾后,第一时间就是对眼前的肖观观用铲子进行拍打。
这可能是因为许苹苹出现了幻觉,并将肖观观当成仇敌或欺负的对象了。
肖观观的供氧生物被打爆后,她想逃跑,却被埋伏在白雾中的张小竹伸出的脚绊倒在地。
看着许苹苹和肖观观互相拳头“切磋”而“难分难舍”的样子,江颜和张小竹开心地笑了。
哈哈,成功复仇的感觉就是爽!
……
在乱葬岗上,忽然有两个人切换到有鳞甲的狌形态。
他们竟然追着关天和谢羡林。
关天跑到围墙边,一跃而起,跳到围墙之上,然后伸手拉上了谢羡林。
那两个鳞甲狌人也跟着爬墙出去。
他们脱下头上的滤气生物,对着关天和谢羡林咬牙切齿,“叛徒,杀……”
他们追到一个空旷没人的地方,将关天和谢羡林团团围住。
关天和谢羡林不得不停下脚步,脱下头顶的滤气生物,摆出迎战的姿势。
两个鳞甲狌人毫不废话,直接举着双手化成的刀刃或锥子向关天和谢羡林斩杀过去。
关天的双手紧握拳头,死死地盯着一个鳞甲狌人,右眼瞬间出现一道红色光线,红色光线像激光笔发射出的激光一样,笔直地向鳞甲狌人照射过去。
连子弹都打不穿的狌人的鳞甲,在关天的红色光线的照射之下,竟然出现了融化起火的迹象。
“啊啊啊啊啊……”那个狌人痛苦哀嚎。
谢羡林则大喝一声:“去死吧,畜‘狌’!”
他全身上下瞬间散发出金属的光泽,远远看上去就像个铁人。
他挥舞着铁拳砸向眼前的鳞甲狌人的头部,拳拳到肉,砰砰作响。
很快,鳞甲狌人被谢羡林的铁拳打得连连后退。
“羡林,放倒这个畜狌,压住别动。”
关天趁谢羡林将那个鳞甲狌人打退后,便用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和他缠斗在一起的鳞甲狌人。
谢羡林似乎是秒懂关天的意思,迅速靠过来,放倒关天眼前的那个狌人,用手钳住其手刃,用膝盖压住其肚子,使其无法移动。
关天用双手将狌人的头部固定,右眼的红色光线照射到狌人的眼球。
狌人的眼球顿时冒烟,“呲呲呲”,一股烤肉的味道飘出。
很快,鳞甲狌人的一只眼睛盲了,融了,穿了。
那个被谢羡林打退的鳞甲狌人,见到地上的同伴眼瞎了,顿时怒气冲天,他的背部瞬间长出几条触手。
如同章鱼般带有吸盘的触手,敏捷地缠绕住关天的脖子并将他高高举起。
关天如同被吊起接受绞刑一样,窒息眩晕。
即使他能照射出灼热的红色光线,但他无法照射到缠住自己脖子上的触手。
谢羡林放开地上已经盲了的鳞甲狌人,转身去对付缠住关天的有触手的狌人。
他要支援关天。
“砰砰砰——”
谢羡林使出重拳,打到触手狌人的头部。
但拳头砸在狌人的头部,如同砸在健身房的沙袋上,除了使劲晃动,并没有打烂打爆的迹象。
在紧急关头,关天才发现这个狌人的触手如同鱿鱼触手一样,是没有鳞甲保护的,他用手将触手掰扯到嘴巴边,用牙齿狠狠地撕咬起来。
触手狌人被咬痛了,放弃了用触手继续掐关天的脖子。
得以喘息的关天迅速抓住全部触手,用力旋转身体,将几对触手绞成大麻花。
然后走到触手狌人的后背,用红色光线照射在触手大麻花的根部,咔嚓一声,触手大麻花从根部融断了。
关天丢下已经断掉的触手大麻花,拉着谢羡迅速跑起来,“我们快逃。”
关天和谢羡林抓起了地上的滤气生物,离开了现场,跑向了远方。
躺在地上的眼瞎的狌人翻起身来,捂着眼睛,和断了触手的狌人一起,一瘸一拐的走了。
有一双眼睛透过乱葬岗的墙缝,看到了关天和谢羡林与鳞甲狌人的战斗的整个过程。
江彦心想:
为什么关天和谢羡林也被称为“叛徒”?他们俩看起来并不是坏人,他们有什么特殊之处而被视为叛徒呢?
她回想起前几天在“春风得意楼”,一个吸血狌人也称她为“叛徒”。
江彦心中又多了些疑问。
寻宝活动结束,江彦和张小竹退出来与同学们汇合。
“江页(江彦),你找到工作了吗?我和其他同学过几天就要去上班了,以后我们可能见面的机会会变少,但必须保持联系哦。”同学们对江彦说。
江彦羡慕他们毕业了有工作分配,而“自己”因为昏迷而无法毕业,“醒来”后还得自己找工作,并且自己也不知道要找什么工作。
“必须的。我也要去找工作了,自从醒来后,我恢复得很好,也在家休息了几天了,是应该要找工作上班了。
如果你们打我家电话打不通,就找小竹,小竹会通知我的。”江彦说完,看了看张小竹。
张小竹点点头。
这时候班长李雯才发现关天和谢羡林不在。
正当她以为他俩走丢时,却看到关天和谢羡林从乱葬岗里面出来了。
江彦:他俩不是先跑了吗?难道他们后来又折返回乱葬岗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