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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求助晋国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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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受惊了,那不过就是个小贼,属下拿回您的钱袋之后,已经将他教训了一番。”

护卫回到了晋国公身边,将钱袋还给了他。

钱袋里不过就是装了点银两和几张银票,晋国公并不太在意,将钱袋收回腰间,都懒得去清点数额,便继续走向自己要赴宴的酒楼。

酒足饭饱之后,晋国公见友人要结账,将其拦下。

“上回是你结账,这回可不能再让你来了,你就坐着吧。”

说话间,他已经将钱袋打开,拿银票时却带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他微微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没有与人有信件来往。且,就算是有信,他也没有随手塞进钱袋里的习惯。

那么突然出现的这张纸,应该是旁人塞进他钱袋里的。

有机会接触钱袋的人,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个时辰前在街上出现的那个小贼,以及夺回钱袋的护卫了。

回过神来,他并没有直接打开纸张,而是若无其事地将纸塞回了荷包里,而后将银票递给了身旁的护卫,“去结账吧。”

利用小贼偷钱袋的方式给他传递消息,可见纸张上的内容并不一般,若只是小事,直接登门拜访就行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呢。

对方显然是不想被旁人知道,那么他也只能先按捺下好奇心,等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再打开看。

像这样不寻常的传信方式,他从前与同僚牟利的时候也曾使用过。

不过,自打晋国公府和宁王府结亲之后,萧云昭便严厉地警告过他,从前那些不正当的敛财路子要通通断了,以确保不被政敌针对,否则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不光是他要受罚,也会连累了温玉礼的名声。

他依了萧云昭的意思,已经很久没有再拿过俸禄以外的钱,所以这会儿他当真猜不出会是谁给他的信。

离开酒楼之后,他便迅速回到了国公府,去了书房,并下令不许旁人靠近。

身边没人,他这才打开了纸张,而纸上竟是一片空白。

他稍稍一想,点燃了烛火,将纸张靠近了热源。

有一种送密信的方式,是将明矾丢在水中经过特殊处理之后,再用毛笔沾着水在白纸上写字,经火烤后,字迹就会渐渐浮现。

果然,片刻之后,白纸上显出了一行行字的轮廓。

而当他看到信件开头的‘父亲’二字,他便愣住了。

他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温南燕。

自打温南燕被囚禁在祁王府之后,他们父女二人便没有再见过面了,他曾经恳求过温玉礼,能否饶恕温南燕,若实在讨厌她,将她赶到偏远的地方去生活,眼不见为净就是了,可温玉礼的回答却是——

“父亲可别天真了,你以为我放过她,她就能安分守己了吗?她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都会让我不得安宁。这事您就不用管了,反正您还有我给您养老送终,您若是执意要温南燕回来孝顺您,那就和我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吧。”

他心知温玉礼脾气犟,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在她面前提起温南燕了。

不过他暗地里想着,若是温南燕哪天被祁王赶出府,他一定要先温玉礼一步,找到温南燕,将她送出皇城,最好是送到远一点的县城去安排妥当,别让温玉礼找到她,同时他也会派人看紧了她,不让她回来,只要这两个女儿再也不见,那就出不了事,他也能安心了。

可他没想到,有人比他更快行动了。

有一回他经过祁王府外头,想进去探望一下温南燕,却从祁王的口中听说温南燕被一名神秘人救走,他当时颇为惊讶,想要细问过程,祁王却不愿多透露,只说了自己会派人寻找,他眼见着问不出什么,便只能作罢。

其实那会儿他心中有些庆幸,若是南燕真的被人救走了,的确比留在祁王府强,最好是能走得远远的,不被玉礼和祁王找到,那么至少还能安稳地活下去。

他将手上的信件浏览完毕,便放在烛火上面烧了。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温南燕告诉他,她如今正和帮助她的人一同逃亡,但两人身上没有银两,连生活都成了问题,所以需要他的援助,希望他能给她五千两银子作为盘缠,她拿到钱之后便会走得远远的,不会给他再添麻烦。

信的最后是她的忏悔与自责,她说自己不孝顺,无法陪在他的身边尽孝,她能做的便是在远处祈祷他身体安康。

望着手中的信件化为灰烬,他长叹了一声。

毕竟是他养大的女儿,从前又是那么出色,他哪知后边她会犯这么多的糊涂事,如今她东躲西藏的,想也知道她日子有多不好过。

他自然不能无动于衷,如今这国公府里也有一些玉礼的人,他可不能让那些人知道南燕来向他求助,以免泄露了她的行踪。

她只管他要五千两,他觉得这数额有些少了,这往后的日子,他们父女二人或许鲜少能有机会见上面,他如今也不缺银子,还是多给她一些吧。

温南燕将见面地点定在城郊的一座小亭里,时间是明日上午。

她还在信中特意嘱咐,他得甩掉贴身随从才能来,否则她不敢露面。

……

再说另一边的庄子里,温玉礼已经吩咐宁王府的护卫们拆掉了温南燕的住处以及前后的房屋。

根据护卫们的禀报,昨天夜里风平浪静,守在庄子外的几十人都打起了精神,别说是有人经过了,即便是有鸟飞过,飞了几只他们都能数得一清二楚。

那她便只能认为那两人依旧躲在庄子里。

她正看着护卫们拆墙,忽然听见墨竹来报,“王妃,国公爷身边的护卫温荣求见。”

温玉礼连忙说道:“把他带过来。”

她昨夜才叫人去给国公府里的眼线传话,今日便有人要来求见她了,莫非是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很快,名叫温荣的护卫被带了过来。

“王妃,您昨日派人来传话,无论国公爷最近见了什么人,事无巨细,都必须要跟您汇报。”

温玉礼点了点头,“不错,他今日是与什么人有过接触吗?”

“国公爷下朝后,与同一条街上的朱员外相约在四季酒楼吃饭,那朱员外是国公爷做官之前便认识的朋友了,家大业大,也算是个体面人,至于他们二人所聊内容,也是正儿八经,无关国事,只有一些家常。不过……”

“不过什么?”

“有一事或许值得探究。国公爷与那位朱员外酒足饭饱之后,两人争着结账,国公爷打开钱袋取出银票时,带出了一张纸条来,他自己也愣神了片刻,之后极为迅速地将纸条收回钱袋内,看样子应该是挺要紧的事,他没有当众打开,小的自然没有资格过问。”

温玉礼闻言,便又追问道:“他最近除了跟这个朱员外吃过饭之外,还有单独见过谁吗?”

温荣摇了摇头,“最近七日,除了朱员外,与其他人顶多就是口头上打个招呼,并没有坐下长久交流。”

“那么这个朱员外,认不认识温南燕或者苗家的人呢?”

“他与大小姐应当不熟,只是见过,至于他是否认识苗家的人,这个小的不知。”

“那就去查一查吧。”温玉礼淡淡说道,“父亲应该还不知道你是我的眼线吧?”

“国公爷知道咱们府上有您的人,但他应该察觉不到具体是哪几个。”温荣道,“今日上街的时候他说了,您近日疑神疑鬼的,总过问他的事情,让他觉得有些拘束。”

温玉礼听闻此话,面无表情道:“他若是能叫我省心,我至于派人看着他吗?”

说话间,她的余光瞥见右侧有一道雪白的身影迅速走来。

温玉礼转头看向来人,“阿昭,你的脸色怎么有些不太好看?”

萧云昭此刻眉眼间有些紧绷,显然心情不妙。

“这个庄子三面环山,我便想探寻一下周遭的环境,方才出去转了转,发现山庄后是一个小山包,乱石杂草丛生,乍一看好像没有出路了,可仔细一瞅,那山并不高,入夜时或许看不清,可如今是白天,走到最高处往下看,底下是一条河流,且看水的颜色,似乎不深。”

萧云昭此话一出,温玉礼的神情也有些绷不住了。

山包后面还有水路?且不深?

“他们该不会是走水路逃了?”温玉礼当即站起了身,“咱们下去探探路吧,说不定那底下真有通道。”

萧云昭点了点头。

两人说行动便行动,带上了墨竹以及七八名护卫。

爬到了山包上,墨竹将绳索的一端扎在了树桩上,另一端往山坡下边放,众人便轮流顺着绳索往下,不多时就全下到了河流边上。

墨竹走进了河水里,发现这水源果然不深,大概到胸口处。

“殿下,前边这一段路可以直接淌过去,几乎不需要游。”

而他的话音才落下,身后又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

“殿下,这儿有条通道!”

众人连忙转过头,便看见一名护卫蹲在石壁边,扒开了石壁边上的一块铁皮,呈现出一条漆黑的密道。

“他们果真从这儿出去了。”心中的猜测成为事实,温玉礼沉下了脸。

“事已至此,便进去看一看吧。”

众人轮流进入了密道,发现这条密道并不长,没走多远,他们隐约看到一处空间,里头明黄色的火光还未熄灭。

众人走近一看,发现是个地窖,与平常的卧室差不多大,角落里还放有一个铁皮箱子,里头是没吃完的干粮与酒水。

而与地窖出口相对的另一侧,也有一道小门,想来是通向温南燕的卧室。

“他们昨日应当就是躲在这儿,等夜里才爬出去的。”

墨竹走到了萧云昭身前,垂下头道:“殿下,这事怪属下,是我不够严谨,我原以为山庄外把守的范围已经足够大了,却没想到山包处并不是尽头,若我昨日安排人手的时候能够发现这条河流,他们便没有机会能逃脱了。请殿下责罚。”

“不怪你,是这儿的地形容易欺骗人的眼睛。”

温玉礼说着,忽然想起了温荣方才提起的纸条,不禁目光一沉。

如果温南燕与苗凌枫真是昨夜逃出去的,他们应该有机会求助晋国公。

以晋国公的性子,不会对温南燕的求助冷眼旁观。

温玉礼道:“先回庄子再说。”

回到了庄子内,她朝前来报信的护卫再次询问道:“你仔细想想,从昨夜到现在,与父亲有过近距离接触的人,是不是只有朱员外?”

温荣面有思索,而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若说近距离接触,那不止朱员外,还有今日在街上遇到的一名小贼。”

“小贼?”

“那小贼和国公爷没有任何交流,只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偷了国公爷的钱袋就跑,后来被小的追上了,踢了他一脚便没有再追究,难道王妃怀疑是有人通过这种方式向国公爷传递信息吗?”

“没准此人就是在你追赶他的过程中,往钱袋里塞了纸条。”温玉礼淡漠道,“我猜父亲很快就会再次出门了,且极有可能不让你们跟着。”

“那若是国公爷真的不让我等跟随,我等该如何是好?”

“无妨,他不让跟,你们老实待着就行了,不过有件事情,你一定要替我办好。”

“王妃请说。”

……

“南燕姐,今夜且先在这儿将就一晚,等明日拿了银子,便不用吃苦了。”

破旧的民房内,苗凌枫拿了一条薄被给温南燕盖上。

白天他们把身上的锦衣拿去当铺换了些钱,买了两套看着不显眼的粗布衣裳穿,等到了傍晚时分,他们便在破旧的巷子里游荡,挑了一名老眼昏花的妇人请求借宿,妇人便将这间无人住的杂物房让给他们过一夜。

他们如今不敢住酒楼客栈,就怕被认出来徒增事端,此刻呆着的屋子虽破,可主人家是个眼睛看不清的,他们便能放心。

“好好睡一觉,等天亮了我叫你。”

温南燕白日里赶路,的确很疲惫,听着耳畔苗凌枫的轻声细语,便闭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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