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反正哥和三叔帮你出气了不就行了吗?”
看着苏千决这副样子,黎舒无奈地叹了口气。
“像他这样的人,你多跟他说一句话,不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氧气吗,何必呢。”
“那可不行,他欺负了我们苏家的小公主,哪怕就只推了一下都不行。”
苏千决刚说完,苏浩就在旁边附和句,“没错!”
黎舒也实在是拿他们没有办法,把手机拿了回来上楼去了。
而这个消息自然也是传到了傅北寒的耳朵里,不过出乎意料的,这一次傅北寒没有任何的反应。
反倒是何安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我们不做些什么吗?”
谁知傅北寒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做什么?”
见傅北寒好像不是特别高兴的样子,何安识趣的闭上了嘴。
只是他眼看着男人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工作,却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何安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但就在他一转身的时候,傅北寒开口了,“程氏房地产的信息,给我拿来。”
何安立马笑出了声,“得嘞您。”
很快,何安就回到了办公室,将整理好的信息交给了傅北寒。
傅北寒拿过
来大概的看了一眼后,便把文件随意的扔到了一边去。
“下去吧。”
何安见傅北寒没有动作,虽说有些好奇,但也没多说什么。
等到何安退出去之后,傅北寒便拿起了手中的文件,眼神冷冽,周遭气势如同身处在巍峨雪山当中。
“程家?”傅北寒轻嗤一声,“不过而已。”
至于傅北寒会做出什么,程逸会先给出黎舒答案。
这边,黎舒刚睡着不久,就被楼下男人的大喊大叫吵醒了。
她掀开被子下了地,刚走到阳台就看到了门口程逸在那里破口大骂着,“黎舒!我不就调.戏你几句推了你一下吗?你至于把我家给弄破产了吗!贱人!”
黎舒皱着眉,她何时把程家弄破产了?
楼下,程逸见到四五个保镖围上来了之后,气势瞬间就减弱了不少,但也依旧是一副不服的样子。
“黎舒!还有你们苏家!今天不管怎样,这个仇我算是和你们结下了!等来日我一定会报仇的!”
就在程逸马上要被拖走的时候,黎舒出现在了门口,“等等。”
见到黎舒出现,程逸立马奋力的挣扎着,却并不能撼动得了这些保镖们的禁锢。
他只能看着黎
舒,眼里满是恨意。
“你把我程家搞破产,我爸因此还住进了icu,我不过就是调.戏了你一下,你至于吗!”
他倒是给黎舒说的越来越糊涂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程逸冷笑了一声,“你不懂?你自己做出来的事情你不懂?”
黎舒倒是能看出来程逸没在说谎,只是……
“程逸,若真的是我把你程家搞破产了,又或者是我们苏家,我绝对会承认,但我没做过的事情,你也不能赖到我头上。”
见黎舒一字一句说得倒是情真意切,程逸也有些动摇。
“可不是你又会是谁?”
“你连谁做的都不知道,就来我这里大吵大闹,程逸,你好歹也是个成年人,要为自己说出口的话负责。”
黎舒说完,看向了为首的保镖队长,淡淡的说道,“带他离开,若他下次再出现在苏家,你先来领罚。”
保镖队长立马站直了身体,“遵命!”
程逸直到在被保镖们拖下去之后,也依旧还在那里吵着嚷着。
黎舒皱着眉站在原地看了一会,随后转身进家门,正好与苏千决相遇。
“我刚才在楼上忙着别的事情,程逸离开了?”
“嗯,我让
人给他拖出去了。”
苏千决冷哼了一声,“一个狗屁都不是的垃圾,还有脸在这里叫嚣,你等我忙完手里的这点事情,一定要他好看!”
听着苏千决的话,黎舒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她上楼后,直接拨通了祁越的电话。
“祁越,麻烦你帮我查件事情。”
……
傅氏。
何安给坐在沙发上的祁越送上了一杯咖啡。
“我们老大正在会议室开会,马上就回来,您在这里耐心等候我一下。”
祁越点了点头,“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说来也巧,就在祁越说完这句话后,傅北寒便出现了。
他扫了一眼祁越,淡淡的说了句,“进来吧。”
可就是这一眼,祁越感觉自己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但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办公室里。
祁越坐在傅北寒的对面,看着他在那里认真的看着文件,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道,“程家的事情,是您做的吗?”
“是我。”
他倒是回答得干净利落,一点感情色彩都没有。
祁越叹了口气,“那想来不走应该对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了如指掌了。”
“有事就直
接说,别在这里絮絮叨叨的。”
看着傅北寒已经有一些不耐烦,祁越只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您,为何要把程家搞到如此地步?”
祁越说完这句话后,傅北寒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抬头略带幽深的看着祁越。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还是替别人问的。”
“您和我既然已经都心知肚明,就不需要我回答您这个问题了吧?”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答案。
傅北寒则是立马收回了视线,很是随意的给了他一个回答,“因为我看他不爽,可以吗?”
祁越嘴角微微抽搐,这倒确实是像傅北寒的作风,但很显然,这件事情的起因并不是如此。
“我今天来,其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祁越也是鼓足了勇气,刚想开口,却被傅北寒打断了。
“如果是解释一些没必要的事情,那我觉得你可以不用浪费自己的时间了。”
“不行。”祁越很执着,“上次确实是我喝多了,做出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希望您不要误会。”
“误会?”傅北寒只觉得这个词可笑,“我并没有误会些什么,你也不需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