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内,黎清清正在接着家里人打来的电话。
“爸妈,你们放心吧!有着孩子在,他傅北寒必须对我负责,好了,我明天回南城。”
话音落下,酒店阳台的门被打开。
听到动静,黎清清回过头去,她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紧张。
“你是谁?”
来人是名男子,戴着口罩和一顶鸭舌帽,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
“要傅北寒对你负责?”
“你还不配。”
磁性淡冷的声音传来。
“清清,清清……怎么回事?谁来找你?”电话那头传来黎母有些着急的声音,刚刚问完,嘟嘟嘟的声音传来,电话被挂断了。
黎清清被按倒在地,双手被紧紧的束缚着,她神色之中带着不安和怨恨。
细碎的刘海之下,男人眸光之中带着讽刺。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想借着孩子成为傅氏的总裁夫人?”
话音落下,他一脚狠狠的踹在了黎清清的肚子上,下一秒,又踩在了上面。
疼……
钻心的疼痛传来。
一瞬间,黎清清额头冒着冷汗。
她想要反抗,但是却全然不是对方的对手。
小腹一阵阵疼
痛传来,孩子,她的孩子……黎清清眼里掉落着泪水。
地板上流出一滩鲜血,黎清清面色苍白,整个人苦不堪言,怨恨的看着面前的人。
就在她快要疼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拿出了一把小刀,眼神狠绝,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划在了黎清清的左脸之上,鲜血瞬间流出。
这一次,更是刻骨铭心的疼。
“这就是,你勾引傅北寒的代价!”
话音落下,男人缓缓松开了她。
得到束缚的黎清清瞬间起身,脸上的鲜血和眼泪交织在一起,扑腾向对方,整个人仿佛疯了一般。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刚刚起身,黎清清就因为体力不支摔倒在了地上。
她想要起身,但是全身上下哪个地方都在疼。
“杀我?就你?”男人讽刺的说道。
黎清清捂着肚子,整个人崩溃之际,快要晕倒之际,无力怨恨的问道:“是谁派你来的?是黎舒吗?”
“你觉得呢?”
“记住了,以后离傅北寒远些,否则,下场一定会比今天更加严重。”
话落,男人离开,从阳台抬走。
黎清清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到边上,捡起手机,拨打了助理的
电话。
黎舒!
好你个黎舒!
我一定要杀了你!
……
翌日一早,黎舒又被一阵门铃声吵醒了。
她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间的门,看到来人的时候,她顿时清醒了几分。
竟然是黎母。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黎母就骂骂咧咧的开口道:“黎舒,你好狠的心啊!”
话音落下,黎母抬手就是一巴掌。
黎舒瞳孔一缩,在那巴掌快要落下来的时候,就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冷眼的看着面前的人,随即将她的手一把甩开。
“大清早的你有病吗?”
傅北寒闻声,也是急匆匆的从房间内走出来。
看到他也在这间房间,黎母的脸色更是冷了几分。
“傅总,你知不知道这黎舒,昨日派人去把清清的孩子直接打流产了,还让对方将她的脸给毁了!我可怜了女儿啊!黎舒,你怎么可以如此恶毒!”
黎母哭得泣不成声,死死得瞪着黎舒,又想冲上前去动手。
傅北寒将黎舒拉到了身后。
黎舒有些震惊,流产?毁容?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傅北寒。
黎母攥着手心,“傅总,事到如今你还要维护黎舒吗?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孩
子不是我的。”傅北寒淡冷的声音开口,他目光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昨日到现在,黎舒一直都和我在一起,此事不是她做的。”
“不是她还会是谁?那对清清动手的男人都承认了,就是黎舒!”
“傅总,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肯承认孩子是你的,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清清负责!”黎母又怨恨的看向了黎舒:“还有你,清清所受的,我们一定会加倍奉还!”
黎舒走上前了两步,冷笑了一声。
“都说了不是我干的,对方知道我和你们水火不容,借着我的名声对黎清清动手,你们也信?”
“你们黎家的人在背后干了多少肮脏的事情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背后结了多少仇家心里没数吗?黎清清的遭遇,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
黎舒一字一句的讽刺着。
“你……你!”黎母指着她,气得哑口无言。
“黎舒,我当初就应该将你掐死!”
话音落下,黎母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黎父打来的,得知黎清清醒来之后,她放了一通的狠话,随即离开了。
屋内陷入了安静,黎舒揉了揉眉心。
“你觉得此事是谁做的?”
“不
知道。”傅北寒摇了摇头,此事两人都是始料不及。
黎舒狐疑的看着边上的男人。
对上她的目光,傅北寒抿唇:“你觉得是我?”
黎舒没说话。
“孩子不是我的,我没必要这么做。”
好像也是,傅北寒既然这般说了黎舒自然也是相信他的。
“或许正如你所说,对方也是黎家的仇家,为了不暴露自己就嫁祸给你,好了,别多想了。”傅北寒摸了摸她的头。
不管如何,此事对两人并没有多大坏处。
黎舒起身,走向了浴室。
洗漱过后,傅北寒还要工作,黎舒独自前往剧组了。
坐在驾驶座上,她怎么都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怪异。
黎家这些年仗着身份背景确实干过不少肮脏的事情,但上一世,傅北寒害得黎家败落,有很多人出来落井下石,而在此之前,并没有什么人出现动手。
黎舒打了个电话给导演,又带了两名傅北寒派来的保镖,转头前往医院了。
病房内,黎清清哭得泣不成声,黎家所有人都来了,围绕着她各种安慰。
黎舒刚打开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仿佛一记记刀子一般,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