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单于抚摸着沙雕遍体鳞伤的脑袋,声音冰冷的说道,“冒顿,你继续说”。
冒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沙雕就算昏迷过去了,那些秦人也没有放过他,其中一个秦人掏出一个棒槌”。
“这个秦人用巨大的棒槌折磨沙雕,然后沙雕有气进,没气出,最后,最后……”。
头曼怒吼道,“最后怎么了,你快说!你在磨磨唧唧,信不信本单于一刀砍了你!”
冒顿冷冷的看着头曼单于,心想还是父亲大人对我好啊。
“最后这些秦人围着沙雕,然后一人一泡尿,用尿把沙雕给活生生的淹死了”。
“他们还把沙雕的脑袋割了下来,还说这是送给匈奴头曼单于的礼物”。
“他们还说,请头曼单于放心使用。”
就在冒顿以为头曼单于会暴怒的时候,头曼单于用布把沙雕的脑袋包裹了起来,轻声说道。
“沙雕,你就放心吧,父亲大人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父亲一定会把赢子桓的脑袋砍下来,让他陪着你”。
头曼冷冷的看着冒顿,缓缓说道,“冒顿,现在你就把秦军大营的情况告诉我”。
“是!头曼单于”。
头曼单于听完了冒顿说的话,他骑着战马环顾四周,大喊道,“我匈奴的勇士们,我们要报仇!报仇!”
“你们也听到了,这秦营里没有蒙恬,也没有长城军团,那么这些秦军定会死在我匈奴的铁蹄之下”。
“破秦营,杀秦军,抓到赢子桓,陈庆之和韩信之后把他们千刀万剐!”
周围的匈奴们跟着高声呼喊道,“破秦营!”
“杀秦军!”
“抓到赢子桓,陈庆之和韩信之后把他们千刀万剐!”
头曼单于看着这些群情激奋的匈奴骑兵,他知道自己此战必胜!
而匈奴右贤王则对头曼单于问道,“头曼单于,我们还要送给秦军牛羊和战马吗?”
而头曼单于则说道,“当然可以把牛羊战马给秦军了,不过牛羊数量多战马数量少,而且要选老弱病残的战马”。
而周围的匈奴部落首领则说道,“不能给,绝对不能给!这东西送出去了,岂不是资敌了吗?我们绝对不能把牛羊和战马给秦军”。
而头曼单于则露出一抹笑容,缓缓说道,“你们难道忘了一件事吗?这秦军大营里可是没有蒙恬和长城军团啊”。
“所以等我们全灭了这营地里的秦军,那些牛羊和战马不就回到我匈奴的手中了吗?”
“而且啊,我们把这些牛羊和战马给了他们,他们就需要派人看守,他们的兵力就会被牵制”。
“所以,我们就给秦军送去二十万只牛羊和五万匹战马”。
“头曼单于大人,此计谋甚妙啊,那秦人肯定不会识破头曼单于的计谋的。”
“对啊,这些秦人怎能比的过聪明绝顶的头曼单于大人呢?”
这些匈奴的部落首领们对着头曼单于拍起了马屁,仿佛头曼单于是个智者一样。
而冒顿则在心里吐槽道,这头曼单于不会是傻了吧,以为把这些牛羊和战马送给父亲大人就可以牵制他的兵力了。
可他明显忘了,父亲大人完全可以把这些牲畜杀了做成军粮啊。
只能说是头曼妙计安天下,赔了牛羊和战马。
就这样,在头曼单于的决定下,匈奴决定把牛羊和战马送给秦军。
这些部落的匈奴们开始挑选牛羊和老弱病残的战马,然后由牧民们赶着,来到了秦军的营地前。
秦军的将领们,望着漫山遍野的牛羊和战马,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仿佛在做梦一样。
“这些都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没有眼花吧?这些牛羊和战马比我梦到的都多!”
“这些匈奴真的给了!哈哈哈哈,本将军就知道这些匈奴惧怕我大秦”。
赢子桓笑了笑,缓缓说道,“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大秦兵锋正盛,这些匈奴怎敢猖狂?”
“这些牛羊和战马,可以让我大秦将士们饱餐一下了,吃不完的还可以留作军粮”。
赢子桓的话一击要害,秦军营地的众将士连忙夸赞道,“子桓公子厉害,子桓公子料事如神,子桓公子英明神武,这匈奴被子桓公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赢子桓只是笑了笑说道,“这不算什么,你们就等着接收这些牛羊和战马吧,这么多的肉你们今晚有口福了”。
秦军辅兵和农夫们走出秦军大营,把这些牛羊和战马赶进了营地里。
赢子桓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匈奴送出了这么多的牛羊和战马,这让秦军营地里如同过年一般欢喜,这么多肉让那些大头兵们直流口水。
匈奴右贤王坐在战马上,走在秦军强弩射程之外,满脸欣喜的对着赢子桓大声喊道。
“赢子桓,我们已经把牛羊和战马交给你了,现在你们该把韩信和陈庆之交出来了吧”。
原来在过来的路上,冒顿对着匈奴右贤王一顿忽悠,直接把他忽悠瘸了。
让匈奴右贤王误以为赢子桓竟然真的答应用韩信和陈庆之交换这些牛羊和战马了。
而赢子桓则淡定的看着匈奴右贤王,缓缓说道,“这件事等会再说,我们先说点别的吧”。
“难道赢子桓你想反悔?”匈奴右贤王心情开始凝重起来,要知道如果赢子桓反悔虽然自己不会损失什么,可是自己的好处可就没有了啊。
赢子桓昂首挺胸,大声的喊道,“本公子一个唾沫一个钉,说话算话,绝对不会反悔的”。
而听到赢子桓并没有反悔,匈奴右贤王一脸欣喜,提着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
“赢子桓,那你说吧,到底要先说什么事?”现在的匈奴右贤王左眼韩信,右眼陈庆之,如果能把他们带回去,那他就是全匈奴的英雄。
到那时匈奴右贤王便可以更进一步,成为匈奴的新单于了,到那时继承头曼单于,沙雕,冒顿的妻女,岂不美哉?